第十九章 疑似水落石出（3）
“噢，原来是这样。”周长汀点点头。
“经手的花匠我们已经抓到，而且他也已经全招了，指使他干的就是海东升的手下小六。”
“干得漂亮。”周长汀满意地点头。“那天降神石呢，他们又是怎样做到的？”
“这个方法倒也简单，利用直升飞机，从天上丢下来就可以了。”马如龙说道，“那天天气阴沉，云层很低，飞机在云层之上，所以大家没有发现。”
“这么大一块石头，那得多大的直升飞机啊！”
“作案飞机已经找到了，海东升就有一架这样的飞机，而且相关证据我们也找到了。”投影幕上显示出易无咎拍下的飞机照片。
嗯嗯……大家都表示认同。
“那‘神农鬼影’呢？”余纯风问。
“我们现在没有直接证据，所以他们不承认，未来看能不能加大审讯力度，迫使他们招供了。”
嗯嗯。
“不过，推理上可以知道是他们干的，因为谢海涛临死前给我们留下了线索。”马如龙示意路瑶换片，屏幕上出现了谢海涛死前的照片。
恐怖的尸体甚是吓人，所有人都不禁一怔，纷纷屏住呼吸。
“大家注意谢海涛双手的造型，通过我们推断，他左手做的是香港‘BEYOND’乐队的代表手势，暗示乐队的一首名曲《海阔天空》，右手的手势表示‘大海’，都与海有关，所以我认为他是在暗示凶手就海东升。”
所有人都不发一言。阚退畊目不转睛地注视良久，勉强说出一句：“有点道理。”
“由于在谢海涛的相机里我发现少了案发当晚拍的两张照片，所以我怀疑照片无意中拍下了与凶手有关的影像，所以他们要杀人灭口。这个推理应该是可以成立的，因为路小姐也曾经拷贝过一份备份——谢海涛给路小姐拍了很多个人照片，她想保存下来——谢海涛遇害当天她也受到犯罪分子的追杀。可惜的是，谢海涛家烧成灰烬，路小姐也只保留了有自己人像的照片，其他都删除了，所以现在证据已经没有了，只能从谢海涛临死时给我们的暗示作出推理。”
“那个鬼影又是怎么做到的呢？”余纯风问。
“也不是太难，那天晚上月光很亮，而且有强风，我估计犯罪分子是利用风筝来实现的。他们在谢海涛的背后稍远的某处，把造型做得象神农一样的风筝放上天，由于月亮在谢海涛的背面，风也是从左后侧吹来，风筝的投影自然就会出现在他对面的山坡上。而且由于谢海涛是面向对面的山坡，他的背后还隔着那堆‘神农天书’的乱石群，加上是夜晚，所以他没有发现放飞的风筝。”
“嗯嗯。”
“不过就算没有那堆石头，由于之前接二连三地发生了死亡事件，估计谢海涛第一时间联想到的就恐怖事件再次出现，即时就被吓得失去理智了，哪会想到去探究这鬼影是怎么来的。”
“是呀，不要说他，我当时看到了一点点，也没往这上面想，一心就想着先救人。”阚退畊说道。“你是怎么就这么肯定他们用的是这方法呢？”
“我是实地考察了那里的地理环境后推理出来的。后来我跑到东面的山坡去找证据，也证实了我的想法，因为我谢海涛右前方的山上的树林里找到了一根十来米长的风筝线。”
“风筝呢？”
“风筝找不到了，可能他们已经检走了。由于风是从谢海涛的左后方吹来，所以风筝会落在谢海涛右前方的山坡，而那里是一片树林，适合隐藏任何东西，我想犯罪分子事先肯定踩过点，而且做过相关实验。你们之所以看到鬼影越来越小，那是因为犯罪分子在达到目的后就把风筝的线剪断了，根据当时风向，风筝就会落到那片树林里，他们只要事先安排个人在那边及时把风筝捡走，就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不过俗语说得好，百密必有一疏，风筝在飘落的过程中有一截线被勾断了，后来让我找着。他们也许还不知道在现场落了根线，应该不会精明到连线有多长都算得那么准。”
“也可能只有你才这么心细想得到了。”余纯风赞叹道。
“也不全是我心细，其实这个手法本身就有一个很大的漏洞，只要注意到了，再往下一想，就能得出我刚才的推理。”
“什么漏洞？没看出来呀。”余纯风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
“是呀，我也不觉得有什么的妥地方？”阚退畊附和道。
“你们再想想。”
“想不出来。”想了一会后，余纯风和阚退畊都摇起了头。
“你们当时为什么第一时间就确定那是神农鬼影？”
“因为那影子有点象神农的形象呀。”余纯风和阚退畊异口同声地答道。
“神农是什么形象你们见过吗？”
“它不就象会同宾馆前的那个雕像……”阚退畊恍然大悟，“噢，我想我明白了。”
“没错，神农是上古时代的人物，谁都没见过神农长什么样子，会同宾馆前的神农雕像是今人根据古书的记载而想像出来的，根本就不可能是古代神农真实的形象。现在鬼影象那个雕像，不正好说明这是人为的吗？”
“是啊，我真是太笨了。”余纯风敲了敲自己头。
“呵呵。”马如龙笑了起来。
“人为是可以确定了，那可以其他人干的呀，你一开始是怎么怀疑到海东升他们身上的呢？。”周长汀问道。“他们表面上看只是普通游客，与此事毫无瓜葛，你不说出来我还不知道有这么一班人存在。”
“在连山乡参观‘连山石’的时候，我跟他们偶遇上了，当时杨明军老师认识跟他们一起来的一位神农研究学者，叫贺敬章。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他与这案件无关。”
“既是跟学者专家一起来，更加不可能联系到与罪犯有关了。”
“呵呵，因为当时海东升那家伙没给我发名片。”
“不会吧，不给你名片你就怀疑人家了？”
“当然不止这些，我开个玩笑而已。不过也不是毫无根据，那家伙开始还发了名片给杨明军老师，听到我是侦探就装傻不给了，这不令人生疑吗。还说做大生意，一下子规矩就不讲了，所以我就脑瓜子就多弯了那么一下：这家伙会不会身有屎啊？”马如龙咯咯地笑了起来。
“也只有你们这些侦探才会这么多疑，发张名片还能看出那么多的名堂。”
“哈哈，怀疑一切是侦探的基本素质。”马如龙再次笑了起来。“当然不只因为这个才怀疑他们。海东升他们离开后，我向杨明军老师要过名片看了一下，在名片后面的经营内容项里发现了他们正在开发与神农文化有关的旅游项目，后来又听路瑶说探险队从苏宝顶下来的时候，仿佛看到过海东升的那两个手下在那里出现过，我这才多了个心眼。于是我就委托易探长去调查他们，想不到调查进展得那么顺利，一下子就把他们给揪出来了。这事易探长应记一功。”
“经手的花匠我们已经抓到，而且他也已经全招了，指使他干的就是海东升的手下小六。”
“干得漂亮。”周长汀满意地点头。“那天降神石呢，他们又是怎样做到的？”
“这个方法倒也简单，利用直升飞机，从天上丢下来就可以了。”马如龙说道，“那天天气阴沉，云层很低，飞机在云层之上，所以大家没有发现。”
“这么大一块石头，那得多大的直升飞机啊！”
“作案飞机已经找到了，海东升就有一架这样的飞机，而且相关证据我们也找到了。”投影幕上显示出易无咎拍下的飞机照片。
嗯嗯……大家都表示认同。
“那‘神农鬼影’呢？”余纯风问。
“我们现在没有直接证据，所以他们不承认，未来看能不能加大审讯力度，迫使他们招供了。”
嗯嗯。
“不过，推理上可以知道是他们干的，因为谢海涛临死前给我们留下了线索。”马如龙示意路瑶换片，屏幕上出现了谢海涛死前的照片。
恐怖的尸体甚是吓人，所有人都不禁一怔，纷纷屏住呼吸。
“大家注意谢海涛双手的造型，通过我们推断，他左手做的是香港‘BEYOND’乐队的代表手势，暗示乐队的一首名曲《海阔天空》，右手的手势表示‘大海’，都与海有关，所以我认为他是在暗示凶手就海东升。”
所有人都不发一言。阚退畊目不转睛地注视良久，勉强说出一句：“有点道理。”
“由于在谢海涛的相机里我发现少了案发当晚拍的两张照片，所以我怀疑照片无意中拍下了与凶手有关的影像，所以他们要杀人灭口。这个推理应该是可以成立的，因为路小姐也曾经拷贝过一份备份——谢海涛给路小姐拍了很多个人照片，她想保存下来——谢海涛遇害当天她也受到犯罪分子的追杀。可惜的是，谢海涛家烧成灰烬，路小姐也只保留了有自己人像的照片，其他都删除了，所以现在证据已经没有了，只能从谢海涛临死时给我们的暗示作出推理。”
“那个鬼影又是怎么做到的呢？”余纯风问。
“也不是太难，那天晚上月光很亮，而且有强风，我估计犯罪分子是利用风筝来实现的。他们在谢海涛的背后稍远的某处，把造型做得象神农一样的风筝放上天，由于月亮在谢海涛的背面，风也是从左后侧吹来，风筝的投影自然就会出现在他对面的山坡上。而且由于谢海涛是面向对面的山坡，他的背后还隔着那堆‘神农天书’的乱石群，加上是夜晚，所以他没有发现放飞的风筝。”
“嗯嗯。”
“不过就算没有那堆石头，由于之前接二连三地发生了死亡事件，估计谢海涛第一时间联想到的就恐怖事件再次出现，即时就被吓得失去理智了，哪会想到去探究这鬼影是怎么来的。”
“是呀，不要说他，我当时看到了一点点，也没往这上面想，一心就想着先救人。”阚退畊说道。“你是怎么就这么肯定他们用的是这方法呢？”
“我是实地考察了那里的地理环境后推理出来的。后来我跑到东面的山坡去找证据，也证实了我的想法，因为我谢海涛右前方的山上的树林里找到了一根十来米长的风筝线。”
“风筝呢？”
“风筝找不到了，可能他们已经检走了。由于风是从谢海涛的左后方吹来，所以风筝会落在谢海涛右前方的山坡，而那里是一片树林，适合隐藏任何东西，我想犯罪分子事先肯定踩过点，而且做过相关实验。你们之所以看到鬼影越来越小，那是因为犯罪分子在达到目的后就把风筝的线剪断了，根据当时风向，风筝就会落到那片树林里，他们只要事先安排个人在那边及时把风筝捡走，就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不过俗语说得好，百密必有一疏，风筝在飘落的过程中有一截线被勾断了，后来让我找着。他们也许还不知道在现场落了根线，应该不会精明到连线有多长都算得那么准。”
“也可能只有你才这么心细想得到了。”余纯风赞叹道。
“也不全是我心细，其实这个手法本身就有一个很大的漏洞，只要注意到了，再往下一想，就能得出我刚才的推理。”
“什么漏洞？没看出来呀。”余纯风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
“是呀，我也不觉得有什么的妥地方？”阚退畊附和道。
“你们再想想。”
“想不出来。”想了一会后，余纯风和阚退畊都摇起了头。
“你们当时为什么第一时间就确定那是神农鬼影？”
“因为那影子有点象神农的形象呀。”余纯风和阚退畊异口同声地答道。
“神农是什么形象你们见过吗？”
“它不就象会同宾馆前的那个雕像……”阚退畊恍然大悟，“噢，我想我明白了。”
“没错，神农是上古时代的人物，谁都没见过神农长什么样子，会同宾馆前的神农雕像是今人根据古书的记载而想像出来的，根本就不可能是古代神农真实的形象。现在鬼影象那个雕像，不正好说明这是人为的吗？”
“是啊，我真是太笨了。”余纯风敲了敲自己头。
“呵呵。”马如龙笑了起来。
“人为是可以确定了，那可以其他人干的呀，你一开始是怎么怀疑到海东升他们身上的呢？。”周长汀问道。“他们表面上看只是普通游客，与此事毫无瓜葛，你不说出来我还不知道有这么一班人存在。”
“在连山乡参观‘连山石’的时候，我跟他们偶遇上了，当时杨明军老师认识跟他们一起来的一位神农研究学者，叫贺敬章。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他与这案件无关。”
“既是跟学者专家一起来，更加不可能联系到与罪犯有关了。”
“呵呵，因为当时海东升那家伙没给我发名片。”
“不会吧，不给你名片你就怀疑人家了？”
“当然不止这些，我开个玩笑而已。不过也不是毫无根据，那家伙开始还发了名片给杨明军老师，听到我是侦探就装傻不给了，这不令人生疑吗。还说做大生意，一下子规矩就不讲了，所以我就脑瓜子就多弯了那么一下：这家伙会不会身有屎啊？”马如龙咯咯地笑了起来。
“也只有你们这些侦探才会这么多疑，发张名片还能看出那么多的名堂。”
“哈哈，怀疑一切是侦探的基本素质。”马如龙再次笑了起来。“当然不只因为这个才怀疑他们。海东升他们离开后，我向杨明军老师要过名片看了一下，在名片后面的经营内容项里发现了他们正在开发与神农文化有关的旅游项目，后来又听路瑶说探险队从苏宝顶下来的时候，仿佛看到过海东升的那两个手下在那里出现过，我这才多了个心眼。于是我就委托易探长去调查他们，想不到调查进展得那么顺利，一下子就把他们给揪出来了。这事易探长应记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