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汪江的秘密（5）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谋杀都是针对探险队的队员的？”
“没错，所以你们也要小心点，现在还不知罪犯的犯罪动机，说不定你们夫妇也有危险。”
“怎么会这样，探险活动不是已经中止了吗，为什么还要针对其他队员？”
“我知道答案就不用头痛了。不过你们可以放心，我一定会查过水落石出的。”
“我也希望你们能尽快查出真相，不然我们夫妻也难洗脱嫌疑。”
“放心吧，只要是人做的，就一定有破绽，狐狸的尾巴藏得再深，迟早还是要露出来的。”
“说得对。”
“对了，我此行除了确认你们这三天的行动轨迹，还有一件事需要你们配合。”
“什么事？”
“就是要给你们做侦询，了解一下探险活动期间的一些事情。”
“没问题，你尽管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开始。”马如龙说完扭头望着路瑶。
“我知道，又要我回避是吧？”路瑶一脸不高兴，很不情愿地站了起来。
“你到外面玩一下，我们很快就好。”马如龙堆笑道。
“哼。”路瑶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
“别走丢咯。”马如龙故意逗她。
问什么那么神秘啊，还要路瑶回避？阚退畊心里念道。
等路瑶走出了房子，马如龙才回过头来，不过他没有对着阚退畊，而是面向盖小丽。“阚夫人，你也方便回避一下吗，我问完阚先生再问你。”
“我也要回避？”盖小丽一脸惊讶。
“程序需要，不好意思。”
“没事，那你们先聊吧，我去帮婆婆把衣服洗一洗。”
“好的，谢谢配合。”
把我们当嫌疑哦？玩起各个击破对口供么？阚退畊心里一阵不爽，但也不便表现出来。
等盖小丽离开后，马如龙继续之前与阚退畊的谈话。“好了，我们开始吧。”
“好的。”
“阚先生，我想问一下，你对整个事件有什么看法？”
“你是指哪方面？”
“就是人们谈论神农显灵的事件，你认为探险队遇到的意外是神迹还是人为？”
“这不好说。”
“就直说，说说你的观点。”
“虽然我是个科学工作者，理应对鬼神之类的迷信现象加以抵制。但我本身是苗族人，我们苗族人是一个有信仰的民族，相信灵魂的存在，相信祖先并没有离我们而去，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隆重地祭祀自己的先人。所以说，科学一天不能证明鬼神不存在，我还得保留自己的信仰。”
“那你是觉得一系列的杀人和灵异事件有可能真是神灵所为了？”
“也不能这么说，因为有些地方还是比较可疑的。”
“譬如呢？”
“例如朱红军的死。”
“朱红军的死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虽然朱红军一点外伤都没有，从现场看起来好象也是被某种恐怖的东西吓死的，但有两处疑点解释不通。”
“哪两处？”
“一是他为什么走那么远去小便，晚上周围黑乎乎的，又是大半夜，就在营地旁小便也不会有人看到，他为什么要摸黑走出两百多米远？这有点不合理。”
“嗯嗯，第二处呢？”
“第二就是他当时也没有求救，如果被吓到了总要叫一声吧？”
“说不定他叫了你们听不到呢。”
“应该不可能，荒郊野外晚上那么安静，只要他大喊一声，估计能听到。”
“如果是清醒状态可能听得到，睡着了那就不一定了。”
“你说得也在理。”
“哪如果真是人为的，你认为谁最可疑？”
“没有真凭实据，我就可不敢乱说。”
“没事，但说无妨，这里没有第三人，出尔之口，入吾之耳，这是咱们之间的秘密，职业操守也不允许我说出去。更何况，我们侦探讲究的是大胆假设，又不会以此定案的，我只想多了解一些实情。”
“那好吧，反正现在老金也已经死了，说说也无妨。”
“你认为金所长是凶手？”
“不能这样说，只是老金跟朱红军有些嫌隙，他有犯罪动机。”
“喔，何以见得？”
“我一向不喜欢闲聊，但老金跟我认识得早，所以相对走得比较近，一起聊天的时候我听到过他发牢骚，看得出他很不喜欢朱红军这个人。”
“为什么呢？”
“具体我就不清楚了，他也没讲，这只是我的感觉而已。你们是侦探，起起他们的底不是很容易么？”
“呵呵，你说得对，我们已经调查过了，我只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哦。”这人是不是想套我话啊？“还有，小禾的死他的嫌疑也最大。”
“怎么说？”
这家伙又在明知故问。“小禾的保险受益人填的是他你大概已经知道了吧？”
“这我知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填表收表的工作是我老婆经手的呀，她无意中看到的。女人的嘴巴也八卦，她顺便告诉了我。不过我叫了她不要乱说了，所以只有我知道。”
还算你坦白。
“谢海涛的情况呢，听说你从帐篷出来的一刹那，在对面山坡上看到了一个黑影？”
“是隐约看到过，但时间很短，而且是在晚上，我也不敢肯定那是什么。后来在谢海涛的相机里不已经发现了黑影了吗，你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很不幸，谢海涛被烧死后，他的相机已经被烧糊了。”马如龙有意把在谢海涛家拷过照片的情节隐瞒起来，就当自己真的没看过一样。不过，虽然他看到过“神农黑影”，但被删掉的两张他也真的没看到过。
“小路应该有，我记得她拷贝过一份备份。因为谢海涛喜欢给她拍照，相机里有很多她的照片，所以她当时拷了一份，你找她要吧。”
“她就不要提了，那家伙只把有自己的照片保存下来，其他无关的都被她删除了。”
“啊，那真是太可惜了。”
“本来他们那两个备份丢了还不是很严重的，因为会同警方也曾经保存了一份，但是，很不幸，会同警方那份备份也被人删了，现在还查不出丢失的原因。”
“啊，不会吧，三份都丢了，怎么会那么巧？”
“是啊，太令人沮丧了。”
“也没什么大不了，大家都看过照片里的黑影，证明是有这回事就行了。”
“说得也是。好了，说说你对其他队员的印象吧，还有什么人有可疑的？”
“其他人可疑倒谈不上，但有些人的行为看起来点些怪异。”
“怎么怪异？先从余队长说起吧。”
“余队做事很负责，能力也很强，但他有一段时间行踪有点神秘，我问过他做什么去了，他也没说，就以到处走走看看环境搪塞过去，我也就不便再问了。”
“那段时间行踪神秘？”
“就是在八面山水库那两天，他中途离开过两次，把工作交待给了我，也没说去做什么事情。”
“哦，继续。”
“小路也有点不对劲，她总是跟姜赟两个躲在一边说悄悄话。”阚退畊望了望门口的方向小声地说道。
“李明浩说他们两个可能在谈恋爱。”
“我也有这个感觉，所以说这也没什么，我想说是她的另外一个怪异行为，她每次晚饭时总是躲在帐篷里姗姗来迟，女孩子的事情我们也不便过问，只是心里好奇而已。”
“嗯嗯，这情况我也听说了。其他呢，还有吗？”
“还有一件事本来是不应该说的，不过现在老金死得不明不白，我想说出来对你们或者会有帮助。”
“是什么事？”
“我怀疑李明浩跟老金的爱人有不正当关系。”
“不会吧，男小女大啊。”马如龙嘴上虽然这么说，心理却想道：肖菊芳的确风韵犹存呢，我那天也情不自禁多看了几眼。而且，李明浩还在无意中说过自己喜欢成熟女人。其实，那是自己有意从他口中套出来的话。“何以见得呢？”
“我也隐约有这种感觉，李明浩平时说话总是师母前师母后的，仿佛比新娘还亲。本来是不应该讲人家的闲话的，但现在老金无端端死了，还是在得了小禾的保险赔偿金之后死的，这就不得不令人怀疑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之间有暧昧关系？”
“这只是觉得，我老婆有两次无意中碰到他们在讲话，感觉超乎寻常的亲近。”
“假设你的感觉是对的，之前你才说朱红军的死老金很可疑，现在一下子却成了受害人，这不是很矛盾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说出我看到的情况和我的一点感受，对不对就是你们侦探的事了。”
“无论你的感觉错与对，你的话提醒了我，我都没往这个方向想呢，这条线索可以跟进一下。”
“对你有帮助就好。”
“还有吗，其他人呢？”
“还是说说余队吧，他经常满怀心事，笑容不多，总喜欢一个人独处，有时吹吹埙，更多的时候是一个人对着大山沉思。尤其在八面山水库附近那几天，他的行踪总是神神秘秘的。当然了，我指的业余时间，余队工作上很认真负责，这是公认的。”
“关于这点李明浩也提到过，见到余队长我会专门问他。”
“其他人就没什么了，朱红军那家伙有点好色，老喜欢围着少数几个女同志转来转去，尤其是老金的老婆，看得出小肖挺烦他的。路瑶也不爱搭理他，我老婆也说他有事没事的找她说话。不过，现在人都已经死了，这些也没有什么好说了。”
“嗯嗯。”马如龙点点头。“对了，对于‘天降神石’这件事你怎么看？”
“这事太离奇了，我也不好评说，因为隔天我就离开了会同，具体情况也不是太了解。”
“你不会也认为是‘神迹’吧？”
“我刚才已经说了，虽然我是科技工作者，但对于科学上没有证实不存在的事，我保留对神灵的敬畏，正如我对我们祖先的态度。”
“好吧，我没什么要问了，麻烦你叫一下阚夫人进来好吗？”
“好的。”
阚退畊说完便往厨房走去。不一会儿，盖小丽边摘围裙边往中常走了进来，款步姗姗，仪态万方。尤其扭腰跨过门槛的那一刹那，尽显女性的妩媚。不过最吸引马如龙的却不是盖小丽本人，而是她头上那个闪闪发亮的发夹。马如龙远远的盯着那发夹，想得入神。
“马探长，咱们开始吧。”
“噢，好的。”盖小丽略带磁性的声音把想得出了神的马如龙拉了回来。“阚夫人，请问你和阚队长的感情好吗？”
马如龙劈头问了一个不搭界的问题，把盖小丽惊得愣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莫名其妙。“我们是夫妻，感情当然好。”盖小丽露出一丝不悦的神色。
“你们平时在一起喜欢聊什么话题？”
这哪跟哪啊？“工作呀、娱乐呀、生活琐事等等，无所不聊。”
“没错，所以你们也要小心点，现在还不知罪犯的犯罪动机，说不定你们夫妇也有危险。”
“怎么会这样，探险活动不是已经中止了吗，为什么还要针对其他队员？”
“我知道答案就不用头痛了。不过你们可以放心，我一定会查过水落石出的。”
“我也希望你们能尽快查出真相，不然我们夫妻也难洗脱嫌疑。”
“放心吧，只要是人做的，就一定有破绽，狐狸的尾巴藏得再深，迟早还是要露出来的。”
“说得对。”
“对了，我此行除了确认你们这三天的行动轨迹，还有一件事需要你们配合。”
“什么事？”
“就是要给你们做侦询，了解一下探险活动期间的一些事情。”
“没问题，你尽管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开始。”马如龙说完扭头望着路瑶。
“我知道，又要我回避是吧？”路瑶一脸不高兴，很不情愿地站了起来。
“你到外面玩一下，我们很快就好。”马如龙堆笑道。
“哼。”路瑶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
“别走丢咯。”马如龙故意逗她。
问什么那么神秘啊，还要路瑶回避？阚退畊心里念道。
等路瑶走出了房子，马如龙才回过头来，不过他没有对着阚退畊，而是面向盖小丽。“阚夫人，你也方便回避一下吗，我问完阚先生再问你。”
“我也要回避？”盖小丽一脸惊讶。
“程序需要，不好意思。”
“没事，那你们先聊吧，我去帮婆婆把衣服洗一洗。”
“好的，谢谢配合。”
把我们当嫌疑哦？玩起各个击破对口供么？阚退畊心里一阵不爽，但也不便表现出来。
等盖小丽离开后，马如龙继续之前与阚退畊的谈话。“好了，我们开始吧。”
“好的。”
“阚先生，我想问一下，你对整个事件有什么看法？”
“你是指哪方面？”
“就是人们谈论神农显灵的事件，你认为探险队遇到的意外是神迹还是人为？”
“这不好说。”
“就直说，说说你的观点。”
“虽然我是个科学工作者，理应对鬼神之类的迷信现象加以抵制。但我本身是苗族人，我们苗族人是一个有信仰的民族，相信灵魂的存在，相信祖先并没有离我们而去，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隆重地祭祀自己的先人。所以说，科学一天不能证明鬼神不存在，我还得保留自己的信仰。”
“那你是觉得一系列的杀人和灵异事件有可能真是神灵所为了？”
“也不能这么说，因为有些地方还是比较可疑的。”
“譬如呢？”
“例如朱红军的死。”
“朱红军的死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虽然朱红军一点外伤都没有，从现场看起来好象也是被某种恐怖的东西吓死的，但有两处疑点解释不通。”
“哪两处？”
“一是他为什么走那么远去小便，晚上周围黑乎乎的，又是大半夜，就在营地旁小便也不会有人看到，他为什么要摸黑走出两百多米远？这有点不合理。”
“嗯嗯，第二处呢？”
“第二就是他当时也没有求救，如果被吓到了总要叫一声吧？”
“说不定他叫了你们听不到呢。”
“应该不可能，荒郊野外晚上那么安静，只要他大喊一声，估计能听到。”
“如果是清醒状态可能听得到，睡着了那就不一定了。”
“你说得也在理。”
“哪如果真是人为的，你认为谁最可疑？”
“没有真凭实据，我就可不敢乱说。”
“没事，但说无妨，这里没有第三人，出尔之口，入吾之耳，这是咱们之间的秘密，职业操守也不允许我说出去。更何况，我们侦探讲究的是大胆假设，又不会以此定案的，我只想多了解一些实情。”
“那好吧，反正现在老金也已经死了，说说也无妨。”
“你认为金所长是凶手？”
“不能这样说，只是老金跟朱红军有些嫌隙，他有犯罪动机。”
“喔，何以见得？”
“我一向不喜欢闲聊，但老金跟我认识得早，所以相对走得比较近，一起聊天的时候我听到过他发牢骚，看得出他很不喜欢朱红军这个人。”
“为什么呢？”
“具体我就不清楚了，他也没讲，这只是我的感觉而已。你们是侦探，起起他们的底不是很容易么？”
“呵呵，你说得对，我们已经调查过了，我只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哦。”这人是不是想套我话啊？“还有，小禾的死他的嫌疑也最大。”
“怎么说？”
这家伙又在明知故问。“小禾的保险受益人填的是他你大概已经知道了吧？”
“这我知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填表收表的工作是我老婆经手的呀，她无意中看到的。女人的嘴巴也八卦，她顺便告诉了我。不过我叫了她不要乱说了，所以只有我知道。”
还算你坦白。
“谢海涛的情况呢，听说你从帐篷出来的一刹那，在对面山坡上看到了一个黑影？”
“是隐约看到过，但时间很短，而且是在晚上，我也不敢肯定那是什么。后来在谢海涛的相机里不已经发现了黑影了吗，你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很不幸，谢海涛被烧死后，他的相机已经被烧糊了。”马如龙有意把在谢海涛家拷过照片的情节隐瞒起来，就当自己真的没看过一样。不过，虽然他看到过“神农黑影”，但被删掉的两张他也真的没看到过。
“小路应该有，我记得她拷贝过一份备份。因为谢海涛喜欢给她拍照，相机里有很多她的照片，所以她当时拷了一份，你找她要吧。”
“她就不要提了，那家伙只把有自己的照片保存下来，其他无关的都被她删除了。”
“啊，那真是太可惜了。”
“本来他们那两个备份丢了还不是很严重的，因为会同警方也曾经保存了一份，但是，很不幸，会同警方那份备份也被人删了，现在还查不出丢失的原因。”
“啊，不会吧，三份都丢了，怎么会那么巧？”
“是啊，太令人沮丧了。”
“也没什么大不了，大家都看过照片里的黑影，证明是有这回事就行了。”
“说得也是。好了，说说你对其他队员的印象吧，还有什么人有可疑的？”
“其他人可疑倒谈不上，但有些人的行为看起来点些怪异。”
“怎么怪异？先从余队长说起吧。”
“余队做事很负责，能力也很强，但他有一段时间行踪有点神秘，我问过他做什么去了，他也没说，就以到处走走看看环境搪塞过去，我也就不便再问了。”
“那段时间行踪神秘？”
“就是在八面山水库那两天，他中途离开过两次，把工作交待给了我，也没说去做什么事情。”
“哦，继续。”
“小路也有点不对劲，她总是跟姜赟两个躲在一边说悄悄话。”阚退畊望了望门口的方向小声地说道。
“李明浩说他们两个可能在谈恋爱。”
“我也有这个感觉，所以说这也没什么，我想说是她的另外一个怪异行为，她每次晚饭时总是躲在帐篷里姗姗来迟，女孩子的事情我们也不便过问，只是心里好奇而已。”
“嗯嗯，这情况我也听说了。其他呢，还有吗？”
“还有一件事本来是不应该说的，不过现在老金死得不明不白，我想说出来对你们或者会有帮助。”
“是什么事？”
“我怀疑李明浩跟老金的爱人有不正当关系。”
“不会吧，男小女大啊。”马如龙嘴上虽然这么说，心理却想道：肖菊芳的确风韵犹存呢，我那天也情不自禁多看了几眼。而且，李明浩还在无意中说过自己喜欢成熟女人。其实，那是自己有意从他口中套出来的话。“何以见得呢？”
“我也隐约有这种感觉，李明浩平时说话总是师母前师母后的，仿佛比新娘还亲。本来是不应该讲人家的闲话的，但现在老金无端端死了，还是在得了小禾的保险赔偿金之后死的，这就不得不令人怀疑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之间有暧昧关系？”
“这只是觉得，我老婆有两次无意中碰到他们在讲话，感觉超乎寻常的亲近。”
“假设你的感觉是对的，之前你才说朱红军的死老金很可疑，现在一下子却成了受害人，这不是很矛盾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说出我看到的情况和我的一点感受，对不对就是你们侦探的事了。”
“无论你的感觉错与对，你的话提醒了我，我都没往这个方向想呢，这条线索可以跟进一下。”
“对你有帮助就好。”
“还有吗，其他人呢？”
“还是说说余队吧，他经常满怀心事，笑容不多，总喜欢一个人独处，有时吹吹埙，更多的时候是一个人对着大山沉思。尤其在八面山水库附近那几天，他的行踪总是神神秘秘的。当然了，我指的业余时间，余队工作上很认真负责，这是公认的。”
“关于这点李明浩也提到过，见到余队长我会专门问他。”
“其他人就没什么了，朱红军那家伙有点好色，老喜欢围着少数几个女同志转来转去，尤其是老金的老婆，看得出小肖挺烦他的。路瑶也不爱搭理他，我老婆也说他有事没事的找她说话。不过，现在人都已经死了，这些也没有什么好说了。”
“嗯嗯。”马如龙点点头。“对了，对于‘天降神石’这件事你怎么看？”
“这事太离奇了，我也不好评说，因为隔天我就离开了会同，具体情况也不是太了解。”
“你不会也认为是‘神迹’吧？”
“我刚才已经说了，虽然我是科技工作者，但对于科学上没有证实不存在的事，我保留对神灵的敬畏，正如我对我们祖先的态度。”
“好吧，我没什么要问了，麻烦你叫一下阚夫人进来好吗？”
“好的。”
阚退畊说完便往厨房走去。不一会儿，盖小丽边摘围裙边往中常走了进来，款步姗姗，仪态万方。尤其扭腰跨过门槛的那一刹那，尽显女性的妩媚。不过最吸引马如龙的却不是盖小丽本人，而是她头上那个闪闪发亮的发夹。马如龙远远的盯着那发夹，想得入神。
“马探长，咱们开始吧。”
“噢，好的。”盖小丽略带磁性的声音把想得出了神的马如龙拉了回来。“阚夫人，请问你和阚队长的感情好吗？”
马如龙劈头问了一个不搭界的问题，把盖小丽惊得愣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莫名其妙。“我们是夫妻，感情当然好。”盖小丽露出一丝不悦的神色。
“你们平时在一起喜欢聊什么话题？”
这哪跟哪啊？“工作呀、娱乐呀、生活琐事等等，无所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