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意外的电话
医院里
王聿佳的眼神在诊断书和维克多之间移动着，他脸色有些凝重，说道：“你先别紧张。要相信现在的医学技术已经很发达了。”
你直接告诉我，到底我得了什么病吧。
初步诊断，我怀疑你患有癔症性身份识别障碍。
“这是什么意思？”维克多皱起眉头。
“简单直观来说，就是双重人格。个体表现出两种典型或者相反的人格特质，被称为双重人格。以原始或初始人格（未分裂出其他人格时的患者）为主人格，分裂/衍生人格为亚人格的一种精神变态现象，是为双重人格，超过2种以上人各位多重人格。也可以说是一种癔症性的分离性心理障碍，又称解离性同一性障碍。”
“我知道双重人格是什么意思。”维克多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如果真是这样，也能说得通自己为什么总是有断片的感觉。
“在你发病前，应该会有什么事情刺激到。”聿佳耐心地继续说道：“你无法自我察觉到自己的“分离”。通常认为多重人格产生的原因是因为一个人童年遭受重大心理创伤，超越了主人格的承受能力，所以分裂出副人格来帮其承受。”
维克多想起了童年时的那些事情，原本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想起，或许仅仅只是藏在记忆深处罢了。“那能治好吗？”
“从你现在的表现来看，第二人格还处于初步阶段，并没有很大的掌控欲望。所以可以通过一些药物辅助和催眠治疗。”聿佳解释道。“双重人格是有治愈的可能性的。不过需要你和监护人的耐心配合，要尽量避免刺激病源。”
“监护人？”维克多冷笑了一下。“恐怕我没有监护人，而且我会变成这样，也多半是那个人的原因，只是那个人已经不在了。按你这么说，另外一个人格是为了替我分担一些伤害，但是曾经对我造成伤害的事情都不在了，为什么还会……”
“人的记忆是不会消失的，一些童年的伤害也是，仅仅只是你不想去正视而选择埋在心里。但是情绪的积压，还有你现在感觉到的巨大压力，会促使你在某一刻突然无法承受积蓄的愤怒和悲伤。”聿佳叹了口气，“你现在需要更好的放松自己，停止一切工作，积极接受治疗。”
“停止工作……”维克多蹙起眉头，“这恐怕没办法。但是我会配合你接受催眠治疗。”
“维克多。”聿佳按着他的手背，“作为你的老同学和朋友，我觉得你真的需要休息一下，不要让事情演化到更严重的地步。”
“我知道。”维克多微微露出一个苦笑，“但是我做不到，米美不能没有我。谢谢你对我说这些，聿佳，这件事情希望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我的叔叔和其他家里人。”
“抱歉，我去一趟洗手间。”维克多转身站了起来。
他来到了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想让自己接受这样的结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就好像透过那双眼睛还能看见另外一个人，“不管你是谁，都别想占据我的身体。”维克多拍着自己的胸口，“我是维克多，我是米美的最高执行人，我一个人过得很好，根本不需要你来帮我做什么！再也不要出来，不要做什么蠢事。”
自从上次和米凡的分别，安瑜已经有至少一个星期没有见到他，中途她曾经打过电话过去，但是接听的却是一个很冷漠的声音，告诉她，米凡已经回家了，以后不要再找他。
虽然知道早晚有分开的一天，但是一时之间还真的不太适应。
安瑜给大铁门门口的铁树浇水，看见铁树里黑影闪动，突然感到一阵心跳加速，但是随即一只野猫跳了出来，心脏又一下子沉了下去。
“米凡，你在家里过得好吗？” 好几次在梦里梦见傻笑着的米凡，她大概是无可救药了吧，怎么会对一个傻子这么牵肠挂肚。
维克多正在整理着会议的资料，手机突然收到一条短信，“米先生，您上次让我调查一个人的背景，资料已发到你的邮箱里了，请问还需要继续调查吗？”
维克多看着这个陌生的号码，突然想起来自己之前确实将那只粉红手机交给了私家侦探，让他去调查照片中的女孩。不过由于最近事情太多了，一下子忘了这件事。维克多发回短信，“不需要了，调查的余款会尽快打到你的账户上。”
关掉手机后，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地打开了私人邮箱。
调查的资料果然很详细，包括她的出生地，工作经历，还有家庭背景和朋友圈。
“画漫画的……”维克多咬了咬大拇指，看着她的照片，联系漫画这两个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孩。对了，维克多在企业微信上联系了一下袁肖霖，将女孩的照片发了过去。
“袁主编，这位女孩是不是上次漫画大赛来领奖的那位？”
“没错，是她。她叫安瑜，是漫画大赛的三等奖获奖者。米总对她有什么疑问吗？”
看到袁肖霖的问话，维克多一时想不出理由，只好回复道：“我对她获奖的作品很有印象，想让她再给公司画几幅漫画宣传。”
“这没问题，我马上联系她。”袁肖霖很快地回复了。
维克多交握着双手，盯着电脑上那个女孩的照片，不由得蹙起眉头，虽然上次自己因为压力大而朝她发脾气，但是终归还是对这个女孩一副巴结主编的样子感到厌恶。
从调查资料看，安瑜在工作上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优点，画的漫画也一直不温不火，而且从她老家周边的邻居口里，她是在城市里当文员，可是事实却是自己租着房子画着漫画，欺瞒家里人这一点更是有问题。年龄也不小，却混得如此不堪。靠着这些资料，维克多都能想象的出来她是什么样子，难怪要急着巴结别人。
维克多一向行事低调，很少露脸，但是网上还是难免会有偷拍他的一些照片。维克多越想越觉得担心起来，上次酒店里醒来时穿的那身运动服大概是这个女孩弄的吧？也许这个女孩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却利用他不了解的第二人格，在做什么龌蹉的事情。
安瑜打了个喷嚏，早上还十分晴朗的天气，一到下午就又风起云涌。她从阳台收起衣服，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你好，我是米美文化主编袁肖霖，上次我们在米美大厦见过的。”
听到袁肖霖的声音，安瑜一下子想起那张笑盈盈让人如沐春风的脸。
“嗯嗯，我记得，是袁主编。”安瑜急忙说道，然后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头：“上次的事情真是谢谢你。”
“哈哈，我只是负责带路。不过如果你真想感谢我，我这里倒是有事情需要你帮忙哦。”袁肖霖神秘兮兮地说道。
安瑜听他这么说，反倒有些紧张，毕竟她能帮得上忙的事情真不太多。“袁主编，需要我帮忙做什么吗？”
电话里传来轻笑，“你还真的紧张起来了。放松放松，是我们米总想请你帮我们的企业画一些宣传漫画，你有兴趣吗？”
安瑜拿着手机，眨了眨眼睛，仿佛听错了一样，又再次问道：“你说什么？是要我画，画，米美的宣传漫画？”
“是啊，有些为难吗？报酬的话，你可以提出来，一切可以商量的。”袁肖霖说道。
“不是，我当然愿意。”安瑜急忙说道，这可是鼎鼎大名的米美，一个跨国企业，就连自己的手机都是米美制造，除了数码产品还跨界了文化产业等等领域。可以说是大财主了。上次参加的仅仅只是米美资助的一个小比赛，而为米美画宣传漫画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可是，米总……上次不是对我印象挺不好的……”安瑜回想那次维克多看着她的眼神，还有些后怕。
“哈哈，你想多了。米总就是这样，对事不对人，从来不会错过一个有才华的人。”袁肖霖说道。“我们约个地方见面吧，见面后再详细谈谈。”
和袁肖霖约好见面地点后，安瑜将手机贴在胸口，忍不住想要欢呼起来。她的好运终于还是来了，画了这么久的漫画，终于有拨开乌云的一天。
她急忙上网百度过去替米美文化画过宣传漫画的人，发现除了她之外，其他人都已经是小有名气的漫画家。
安瑜想到这件事便开心地笑了起来，除了和米凡在一起，她很少这么高兴过。不行，不行，这个消息一定要找个人分享。安瑜打开手机，拨打了苏瑾雯的电话，“雯雯，我太高兴，太高兴了！”
“怎么了，你捡到一百万啦？”电话那头苏瑾雯狐疑地问道。
“不是。不过大概和捡到一百万一样开心。”安瑜笑着说道，以往她肯定会反驳几句，但这次还是顺着苏瑾雯的话说，“米美，你没有听错就是那个名副其实的米美请我去画宣传漫画了！”
“你没开玩笑吧。真的是米美？”
“真的，他们的主编袁肖霖，上次我在漫画大赛见过他，后来我迷路，后来遇到维克多，后来就打电话说要我画……”安瑜手舞足蹈地说着，由于激动而语无伦次起来。
“你可以啊，小仓鼠，几日不见当刮目相看。”苏瑾雯也替她感到高兴，同时也忍不住好奇问道：“那，你们有约好什么时候见面吗？”
安瑜忘了在电话那头看到自己拼命点头，回过神忙道：“我们约好了见面地点了，就在米美楼下的一家餐厅里。”
隔着电话都可以感觉到苏瑾雯一脸八卦的样子，“小仓鼠，我真是太太太羡慕你了。说实话，我真想陪你去，整天从那栋大得要命的米美大厦门前经过却从来没进去过，真的超级好奇啊。”
安瑜想了想，说道：“那你陪我去吧，我想他们应该不会介意我带个人过去。”
“诶，真的吗？”苏瑾雯忍不住握紧手机问道。
安瑜其实内心也还有点怕独自面对这种场面，如果好朋友在身边的话，也算是给自己壮胆了。“当然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啦。”
从声音上就能听出来苏瑾雯不知道有多高兴，“小仓鼠，让我为你保驾护航！”
王聿佳的眼神在诊断书和维克多之间移动着，他脸色有些凝重，说道：“你先别紧张。要相信现在的医学技术已经很发达了。”
你直接告诉我，到底我得了什么病吧。
初步诊断，我怀疑你患有癔症性身份识别障碍。
“这是什么意思？”维克多皱起眉头。
“简单直观来说，就是双重人格。个体表现出两种典型或者相反的人格特质，被称为双重人格。以原始或初始人格（未分裂出其他人格时的患者）为主人格，分裂/衍生人格为亚人格的一种精神变态现象，是为双重人格，超过2种以上人各位多重人格。也可以说是一种癔症性的分离性心理障碍，又称解离性同一性障碍。”
“我知道双重人格是什么意思。”维克多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如果真是这样，也能说得通自己为什么总是有断片的感觉。
“在你发病前，应该会有什么事情刺激到。”聿佳耐心地继续说道：“你无法自我察觉到自己的“分离”。通常认为多重人格产生的原因是因为一个人童年遭受重大心理创伤，超越了主人格的承受能力，所以分裂出副人格来帮其承受。”
维克多想起了童年时的那些事情，原本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想起，或许仅仅只是藏在记忆深处罢了。“那能治好吗？”
“从你现在的表现来看，第二人格还处于初步阶段，并没有很大的掌控欲望。所以可以通过一些药物辅助和催眠治疗。”聿佳解释道。“双重人格是有治愈的可能性的。不过需要你和监护人的耐心配合，要尽量避免刺激病源。”
“监护人？”维克多冷笑了一下。“恐怕我没有监护人，而且我会变成这样，也多半是那个人的原因，只是那个人已经不在了。按你这么说，另外一个人格是为了替我分担一些伤害，但是曾经对我造成伤害的事情都不在了，为什么还会……”
“人的记忆是不会消失的，一些童年的伤害也是，仅仅只是你不想去正视而选择埋在心里。但是情绪的积压，还有你现在感觉到的巨大压力，会促使你在某一刻突然无法承受积蓄的愤怒和悲伤。”聿佳叹了口气，“你现在需要更好的放松自己，停止一切工作，积极接受治疗。”
“停止工作……”维克多蹙起眉头，“这恐怕没办法。但是我会配合你接受催眠治疗。”
“维克多。”聿佳按着他的手背，“作为你的老同学和朋友，我觉得你真的需要休息一下，不要让事情演化到更严重的地步。”
“我知道。”维克多微微露出一个苦笑，“但是我做不到，米美不能没有我。谢谢你对我说这些，聿佳，这件事情希望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我的叔叔和其他家里人。”
“抱歉，我去一趟洗手间。”维克多转身站了起来。
他来到了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想让自己接受这样的结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就好像透过那双眼睛还能看见另外一个人，“不管你是谁，都别想占据我的身体。”维克多拍着自己的胸口，“我是维克多，我是米美的最高执行人，我一个人过得很好，根本不需要你来帮我做什么！再也不要出来，不要做什么蠢事。”
自从上次和米凡的分别，安瑜已经有至少一个星期没有见到他，中途她曾经打过电话过去，但是接听的却是一个很冷漠的声音，告诉她，米凡已经回家了，以后不要再找他。
虽然知道早晚有分开的一天，但是一时之间还真的不太适应。
安瑜给大铁门门口的铁树浇水，看见铁树里黑影闪动，突然感到一阵心跳加速，但是随即一只野猫跳了出来，心脏又一下子沉了下去。
“米凡，你在家里过得好吗？” 好几次在梦里梦见傻笑着的米凡，她大概是无可救药了吧，怎么会对一个傻子这么牵肠挂肚。
维克多正在整理着会议的资料，手机突然收到一条短信，“米先生，您上次让我调查一个人的背景，资料已发到你的邮箱里了，请问还需要继续调查吗？”
维克多看着这个陌生的号码，突然想起来自己之前确实将那只粉红手机交给了私家侦探，让他去调查照片中的女孩。不过由于最近事情太多了，一下子忘了这件事。维克多发回短信，“不需要了，调查的余款会尽快打到你的账户上。”
关掉手机后，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地打开了私人邮箱。
调查的资料果然很详细，包括她的出生地，工作经历，还有家庭背景和朋友圈。
“画漫画的……”维克多咬了咬大拇指，看着她的照片，联系漫画这两个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孩。对了，维克多在企业微信上联系了一下袁肖霖，将女孩的照片发了过去。
“袁主编，这位女孩是不是上次漫画大赛来领奖的那位？”
“没错，是她。她叫安瑜，是漫画大赛的三等奖获奖者。米总对她有什么疑问吗？”
看到袁肖霖的问话，维克多一时想不出理由，只好回复道：“我对她获奖的作品很有印象，想让她再给公司画几幅漫画宣传。”
“这没问题，我马上联系她。”袁肖霖很快地回复了。
维克多交握着双手，盯着电脑上那个女孩的照片，不由得蹙起眉头，虽然上次自己因为压力大而朝她发脾气，但是终归还是对这个女孩一副巴结主编的样子感到厌恶。
从调查资料看，安瑜在工作上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优点，画的漫画也一直不温不火，而且从她老家周边的邻居口里，她是在城市里当文员，可是事实却是自己租着房子画着漫画，欺瞒家里人这一点更是有问题。年龄也不小，却混得如此不堪。靠着这些资料，维克多都能想象的出来她是什么样子，难怪要急着巴结别人。
维克多一向行事低调，很少露脸，但是网上还是难免会有偷拍他的一些照片。维克多越想越觉得担心起来，上次酒店里醒来时穿的那身运动服大概是这个女孩弄的吧？也许这个女孩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却利用他不了解的第二人格，在做什么龌蹉的事情。
安瑜打了个喷嚏，早上还十分晴朗的天气，一到下午就又风起云涌。她从阳台收起衣服，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你好，我是米美文化主编袁肖霖，上次我们在米美大厦见过的。”
听到袁肖霖的声音，安瑜一下子想起那张笑盈盈让人如沐春风的脸。
“嗯嗯，我记得，是袁主编。”安瑜急忙说道，然后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头：“上次的事情真是谢谢你。”
“哈哈，我只是负责带路。不过如果你真想感谢我，我这里倒是有事情需要你帮忙哦。”袁肖霖神秘兮兮地说道。
安瑜听他这么说，反倒有些紧张，毕竟她能帮得上忙的事情真不太多。“袁主编，需要我帮忙做什么吗？”
电话里传来轻笑，“你还真的紧张起来了。放松放松，是我们米总想请你帮我们的企业画一些宣传漫画，你有兴趣吗？”
安瑜拿着手机，眨了眨眼睛，仿佛听错了一样，又再次问道：“你说什么？是要我画，画，米美的宣传漫画？”
“是啊，有些为难吗？报酬的话，你可以提出来，一切可以商量的。”袁肖霖说道。
“不是，我当然愿意。”安瑜急忙说道，这可是鼎鼎大名的米美，一个跨国企业，就连自己的手机都是米美制造，除了数码产品还跨界了文化产业等等领域。可以说是大财主了。上次参加的仅仅只是米美资助的一个小比赛，而为米美画宣传漫画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可是，米总……上次不是对我印象挺不好的……”安瑜回想那次维克多看着她的眼神，还有些后怕。
“哈哈，你想多了。米总就是这样，对事不对人，从来不会错过一个有才华的人。”袁肖霖说道。“我们约个地方见面吧，见面后再详细谈谈。”
和袁肖霖约好见面地点后，安瑜将手机贴在胸口，忍不住想要欢呼起来。她的好运终于还是来了，画了这么久的漫画，终于有拨开乌云的一天。
她急忙上网百度过去替米美文化画过宣传漫画的人，发现除了她之外，其他人都已经是小有名气的漫画家。
安瑜想到这件事便开心地笑了起来，除了和米凡在一起，她很少这么高兴过。不行，不行，这个消息一定要找个人分享。安瑜打开手机，拨打了苏瑾雯的电话，“雯雯，我太高兴，太高兴了！”
“怎么了，你捡到一百万啦？”电话那头苏瑾雯狐疑地问道。
“不是。不过大概和捡到一百万一样开心。”安瑜笑着说道，以往她肯定会反驳几句，但这次还是顺着苏瑾雯的话说，“米美，你没有听错就是那个名副其实的米美请我去画宣传漫画了！”
“你没开玩笑吧。真的是米美？”
“真的，他们的主编袁肖霖，上次我在漫画大赛见过他，后来我迷路，后来遇到维克多，后来就打电话说要我画……”安瑜手舞足蹈地说着，由于激动而语无伦次起来。
“你可以啊，小仓鼠，几日不见当刮目相看。”苏瑾雯也替她感到高兴，同时也忍不住好奇问道：“那，你们有约好什么时候见面吗？”
安瑜忘了在电话那头看到自己拼命点头，回过神忙道：“我们约好了见面地点了，就在米美楼下的一家餐厅里。”
隔着电话都可以感觉到苏瑾雯一脸八卦的样子，“小仓鼠，我真是太太太羡慕你了。说实话，我真想陪你去，整天从那栋大得要命的米美大厦门前经过却从来没进去过，真的超级好奇啊。”
安瑜想了想，说道：“那你陪我去吧，我想他们应该不会介意我带个人过去。”
“诶，真的吗？”苏瑾雯忍不住握紧手机问道。
安瑜其实内心也还有点怕独自面对这种场面，如果好朋友在身边的话，也算是给自己壮胆了。“当然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啦。”
从声音上就能听出来苏瑾雯不知道有多高兴，“小仓鼠，让我为你保驾护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