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空间穿梭
一股淡淡的异味扑鼻而来，聂子程环顾一圈，发现这完全是一个密闭的空间，水龙头滴落下来的水滴发出的声音就像噩梦来临前的征兆，一声一声地敲打着他的心神。
“小晴，对不起。”聂子程抱歉道：“我害你卷入这场危机中，如果……”
颜晴用手指捂住聂子程的嘴巴，双眸看着聂子程柔声道：“别说傻话了，我永远都不会怪你，你在我心中就是拯救苍生的英雄。”
聂子程也慢慢有了泪水，缓缓低头亲吻颜晴。
然后片刻后，何健为首的六个黑衣人破门而入，堵在了门口，就如恶虎一样，慢慢向他们眼中的羔羊——聂子程和颜晴逼近。
何健凌厉的目光盯着聂子程，神色有些愤怒，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自然。
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在颜晴的头上，她紧紧地拉着聂子程的手。而聂子程毫不畏惧地和何健对视，他知道如今已经无路可逃了，等待他的也许是死亡，或者是比死亡更恐怖的消失。在这短短的几秒时间里，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心中也涌现出很多的悔意，他有些后悔自己做事这么冲动，可是无论如何后悔都已经回不去了。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片刻，何健打破了沉默，冷冷一笑，眉头一挑看着聂子程：“你无路可逃了，现在请你立刻跟我们走一趟。”
聂子程怒视着何健，谨慎地看着他：“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何健瞥了一眼聂子程，反问道：“为什么？你说为什么？”
聂子程神色一凝，沉声说：“你必须先让我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汪有文的死和你们究竟有什么关系？”
何健冷笑着说：“这些你有必要知道吗？”
何健收起了冷笑，面无表情地朝着身旁的五个黑衣人点点头。五个黑衣人会意，慢慢包围住聂子程和颜晴。
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犹如一只巨掌伸来，聂子程拉着颜晴慢慢后退。几步后，是隔间的门，他不小心撞在门上，门开了。门开的一瞬间，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尤其是何健，脸上的表情可以用骇然来形容。
门内并不是马桶，而是人来人往的街道。这街道是聂子程上下班必经之路的街道，在他看来，是如此的熟悉，如此的亲切。街道两旁，槐树枝繁叶茂，仿佛撑开了一把把绿色的大伞，搭成一个连绵不断的遮阳棚，使行人走在林阴道上，舒适凉爽。往来车辆如同穿梭一般，行驶在马路上。马路像条金色的腰带，从远处弯弯曲曲地飘了过来，构成了城市的血脉和骨架。
惊愕片刻，聂子程立刻缓过神来，欣喜万分，来不及细想就抱着颜晴，穿过门，跑向了街道。何健和其他黑衣人还在愣神，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发现聂子程已经跑了，于是再次追了过去。
跑向街道，聂子程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是从一家网吧的门口跑出来。他拉着颜晴在街上逆跑而行，黑衣人们在后面穷追不舍，路人纷纷诧异地回头观望。
何健和一个黑衣人突然从前面的一家小超市里跑了出来，出现在聂子程的前面堵住。聂子程心神一动，立刻和颜晴走进旁边的餐馆推开门。
门内并不是食客爆满的餐馆，而是宾馆房间，一对小情侣正在床上亲热，见到忽然出现的一对男女，吓得立刻用被子捂住隐私部位。
男的怒吼：“你们他妈是谁？想死是不是？”
聂子程来不及解释，立刻推开了浴室的门，眼前展开的是一个风格奢华的阔大空间，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每个角度都折射出如梦似幻斑斓彩光。华美的欧式桌椅、小巧精致吧台，都漆成纯白色，处处散发着贵族气息。每张桌子上都摆放着一个白色的瓷花瓶，花瓶里粉色的玫瑰柔美地盛开，与周围的幽雅环境搭配得十分和谐。可是，这份宁静很快就被他们打破了。
聂子程拉着颜晴和黑衣人跌跌撞撞地在餐厅里追逐，服务员端着吱吱作响的牛排有序地为食客端上餐桌，黑衣人不小心撞在服务员身上，食客被洒落的牛排烫得嗷嗷直叫，朝着黑衣人怒吼：“你们有病吧？穿着黑西服想装黑客帝国？”
聂子程拉着颜晴推开了西餐厅的门，到了天台，门外的景色顿时开阔起来。
这是一座大厦的天台，几百平方米，四周都有高高的护栏。到处都有电线、水管缠绕。聂子程拉着颜晴在天台转了一圈，伏在护拦上远眺，视线中满是钢筋、水泥的建筑。俯视道路，人们行色匆匆，车流不息。
这一系列的场景转换，颜晴只觉得像是拍电影一样，甚至比电影里的场景还要炫酷，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聂子程神色则是越发凝重，因为眼前已经没有可以转移空间的门，立刻想要返回，却发现这时何健为首的六个黑衣人已经堵在了台下通往楼梯的门口。
此时是困兽之斗了，聂子程看了一眼颜晴，然后直视着何健：“你们要抓的是我，放她走吧。”
颜晴不舍地拉着聂子程的手，摇摇头说：“不、不要，我要和你在一起走。”
何健凶狠地说：“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讲儿女情长！”
聂子程威胁道：“你也知道，现在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你们的身份，要是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别想脱得了干系！”
何健冷冷地说：“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你认为我们还会担心这个吗？”
“那你们究竟要做什么？是我揭露了你们的罪行，你们杀了我便是，我绝不会和你们一起走。还有，”聂子程接着说，“还有，她是一个局外人，什么都不知道，你让她走吧！”
何健神色阴冷起来，一字一顿地说：“谁也别想走！“
话刚落音，五个黑衣人立刻扑向聂子程。
聂子程与黑衣人展开了搏斗，这个时候，多年来练习的拳击技巧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他抓住扑来的黑衣人的手臂，一拳砸向黑衣人的头部，将黑衣人打倒在地，其他四个黑衣人也不是他的对手，都被他打倒在地。
趁着空隙，聂子程想要抱起颜晴，可是正是他露出了破绽，一个黑衣人抡起拳头砸向他的脸，聂子程中招，身体往后仰，其余四个黑衣人立刻抱住了他，控制住他的双手，将他按倒在地。
聂子程趴在地上，奋力挣扎，大声怒吼：“放开我！“
何健慢慢地走来，蹲在聂子程的面前，轻轻地说道：“结束吧。“
说着，何健从口袋里拿着一支黑笔，朝聂子程的头部按了一下笔帽。
一股强烈的眩晕感犹如潮水袭来，聂子程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何健再拿着笔朝颜晴一按，颜晴同样昏倒在地。
“真是个缠人的家伙。”何建皱着眉，他接着拿出笔朝着眼前按下另一个红色按钮，眼前登时出现了一个空间门。
何建率先走过去，其余黑衣人抱起聂子程和颜晴走进空间门。待全部人走进去，门瞬间消失，仿佛不曾出现过。
“小晴，对不起。”聂子程抱歉道：“我害你卷入这场危机中，如果……”
颜晴用手指捂住聂子程的嘴巴，双眸看着聂子程柔声道：“别说傻话了，我永远都不会怪你，你在我心中就是拯救苍生的英雄。”
聂子程也慢慢有了泪水，缓缓低头亲吻颜晴。
然后片刻后，何健为首的六个黑衣人破门而入，堵在了门口，就如恶虎一样，慢慢向他们眼中的羔羊——聂子程和颜晴逼近。
何健凌厉的目光盯着聂子程，神色有些愤怒，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自然。
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在颜晴的头上，她紧紧地拉着聂子程的手。而聂子程毫不畏惧地和何健对视，他知道如今已经无路可逃了，等待他的也许是死亡，或者是比死亡更恐怖的消失。在这短短的几秒时间里，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心中也涌现出很多的悔意，他有些后悔自己做事这么冲动，可是无论如何后悔都已经回不去了。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片刻，何健打破了沉默，冷冷一笑，眉头一挑看着聂子程：“你无路可逃了，现在请你立刻跟我们走一趟。”
聂子程怒视着何健，谨慎地看着他：“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何健瞥了一眼聂子程，反问道：“为什么？你说为什么？”
聂子程神色一凝，沉声说：“你必须先让我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汪有文的死和你们究竟有什么关系？”
何健冷笑着说：“这些你有必要知道吗？”
何健收起了冷笑，面无表情地朝着身旁的五个黑衣人点点头。五个黑衣人会意，慢慢包围住聂子程和颜晴。
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犹如一只巨掌伸来，聂子程拉着颜晴慢慢后退。几步后，是隔间的门，他不小心撞在门上，门开了。门开的一瞬间，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尤其是何健，脸上的表情可以用骇然来形容。
门内并不是马桶，而是人来人往的街道。这街道是聂子程上下班必经之路的街道，在他看来，是如此的熟悉，如此的亲切。街道两旁，槐树枝繁叶茂，仿佛撑开了一把把绿色的大伞，搭成一个连绵不断的遮阳棚，使行人走在林阴道上，舒适凉爽。往来车辆如同穿梭一般，行驶在马路上。马路像条金色的腰带，从远处弯弯曲曲地飘了过来，构成了城市的血脉和骨架。
惊愕片刻，聂子程立刻缓过神来，欣喜万分，来不及细想就抱着颜晴，穿过门，跑向了街道。何健和其他黑衣人还在愣神，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发现聂子程已经跑了，于是再次追了过去。
跑向街道，聂子程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是从一家网吧的门口跑出来。他拉着颜晴在街上逆跑而行，黑衣人们在后面穷追不舍，路人纷纷诧异地回头观望。
何健和一个黑衣人突然从前面的一家小超市里跑了出来，出现在聂子程的前面堵住。聂子程心神一动，立刻和颜晴走进旁边的餐馆推开门。
门内并不是食客爆满的餐馆，而是宾馆房间，一对小情侣正在床上亲热，见到忽然出现的一对男女，吓得立刻用被子捂住隐私部位。
男的怒吼：“你们他妈是谁？想死是不是？”
聂子程来不及解释，立刻推开了浴室的门，眼前展开的是一个风格奢华的阔大空间，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每个角度都折射出如梦似幻斑斓彩光。华美的欧式桌椅、小巧精致吧台，都漆成纯白色，处处散发着贵族气息。每张桌子上都摆放着一个白色的瓷花瓶，花瓶里粉色的玫瑰柔美地盛开，与周围的幽雅环境搭配得十分和谐。可是，这份宁静很快就被他们打破了。
聂子程拉着颜晴和黑衣人跌跌撞撞地在餐厅里追逐，服务员端着吱吱作响的牛排有序地为食客端上餐桌，黑衣人不小心撞在服务员身上，食客被洒落的牛排烫得嗷嗷直叫，朝着黑衣人怒吼：“你们有病吧？穿着黑西服想装黑客帝国？”
聂子程拉着颜晴推开了西餐厅的门，到了天台，门外的景色顿时开阔起来。
这是一座大厦的天台，几百平方米，四周都有高高的护栏。到处都有电线、水管缠绕。聂子程拉着颜晴在天台转了一圈，伏在护拦上远眺，视线中满是钢筋、水泥的建筑。俯视道路，人们行色匆匆，车流不息。
这一系列的场景转换，颜晴只觉得像是拍电影一样，甚至比电影里的场景还要炫酷，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聂子程神色则是越发凝重，因为眼前已经没有可以转移空间的门，立刻想要返回，却发现这时何健为首的六个黑衣人已经堵在了台下通往楼梯的门口。
此时是困兽之斗了，聂子程看了一眼颜晴，然后直视着何健：“你们要抓的是我，放她走吧。”
颜晴不舍地拉着聂子程的手，摇摇头说：“不、不要，我要和你在一起走。”
何健凶狠地说：“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讲儿女情长！”
聂子程威胁道：“你也知道，现在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你们的身份，要是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别想脱得了干系！”
何健冷冷地说：“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你认为我们还会担心这个吗？”
“那你们究竟要做什么？是我揭露了你们的罪行，你们杀了我便是，我绝不会和你们一起走。还有，”聂子程接着说，“还有，她是一个局外人，什么都不知道，你让她走吧！”
何健神色阴冷起来，一字一顿地说：“谁也别想走！“
话刚落音，五个黑衣人立刻扑向聂子程。
聂子程与黑衣人展开了搏斗，这个时候，多年来练习的拳击技巧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他抓住扑来的黑衣人的手臂，一拳砸向黑衣人的头部，将黑衣人打倒在地，其他四个黑衣人也不是他的对手，都被他打倒在地。
趁着空隙，聂子程想要抱起颜晴，可是正是他露出了破绽，一个黑衣人抡起拳头砸向他的脸，聂子程中招，身体往后仰，其余四个黑衣人立刻抱住了他，控制住他的双手，将他按倒在地。
聂子程趴在地上，奋力挣扎，大声怒吼：“放开我！“
何健慢慢地走来，蹲在聂子程的面前，轻轻地说道：“结束吧。“
说着，何健从口袋里拿着一支黑笔，朝聂子程的头部按了一下笔帽。
一股强烈的眩晕感犹如潮水袭来，聂子程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何健再拿着笔朝颜晴一按，颜晴同样昏倒在地。
“真是个缠人的家伙。”何建皱着眉，他接着拿出笔朝着眼前按下另一个红色按钮，眼前登时出现了一个空间门。
何建率先走过去，其余黑衣人抱起聂子程和颜晴走进空间门。待全部人走进去，门瞬间消失，仿佛不曾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