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调查
次日，也到了上班的时间，聂子程和颜晴早早地起了床，洗漱完毕后，两人便分开各自去上班了。
走进报社的办公室，里面的同事处于忙碌状态，见聂子程来了纷纷起身问聂子程情况，聂子程也知道同事们在关心他，和各位说了没事，就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在电脑前开始工作。
刚从厕所出来的小李看到聂子程来了，连忙倒了杯水走过来递给聂子程，然后帮聂子程整理文件：“程哥，怎么样，好点没，不要累着了。”
聂子程轻轻地笑了笑：“小伤，没什么大碍。”
小李开玩笑地说：“你不是个老司机，开车挺稳的吗，怎么出了这个意外？”
聂子程叹口气摇摇头说：“一言难尽，老司机也有翻车的时候。”
小李说：“还好你没什么大碍，你可是我们报社的王牌记者，报社还得靠你呢！”
聂子程笑骂道：“好了，你不要埋汰我了。”
小李笑了笑：“我这整理文件去给主编看去了。”
聂子程点点头：“你忙吧。”
聂子程拿着水杯喝了几口，看了看电脑屏幕思考片刻，将昨晚想好的计划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然后打开网页，点击收藏夹，打开了收藏的一条新闻。
这是一条几天前的新闻，新闻标题名为：游泳馆一男子突发着火，好心路人紧急报警送救。
这正是上次游泳馆里发生的离奇死亡事件的新闻报告，新闻内容是对事件的描述以及现场图片，还有一些对围观人群的采访。并且新闻已经对死者的死因作了解释，死者想不开，为了自寻短见，在水中倒了汽油，然后点燃汽油才会有这起惨剧。当然，聂子程作为目击者，这样的官方说辞自然漏洞百出，显然，这背后还有一团迷雾需要去解开。
短短的几天时间里亲眼目睹了两起匪夷所思的死亡事件，聂子程经过分析，游泳馆自燃的那个中年男人和汪有文可能存在某种联系，前者在游泳池水中自燃，后者身体被撕扯得四分五裂，人间蒸发，死因的真相扑所迷离，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些神秘的黑衣人。只是游泳馆的时候他被人群挡住，不知道现场有没有黑衣人出现，所以他只能对在场的人进行询问。
聂子程转动着笔，拿着笔在笔记本上做着记录，然后离开了办公室。
还是上次那家游泳馆，聂子程以记者的身份找到了那两个健身教练进行问询，了解情况。
聂子程问：“对，我就是想问，当时那个中年男人死后，有没有谁接触了他，或者是说现在围观的人有没有身穿黑色西装的人？”
皮肤黝黑的救生员转动眼睛，回忆着当时的情景，然后摇摇头：“说实话，我也记得不太清了，都过了好几天了，而且当时那么多人，我没注意这么多。”
聂子程又问：“没有什么让你印象比较深的人吗？或者是行为举止比较怪异的？”
他旁边的一个年纪有些小的救生员摇摇头说：“你想啊，当时出了那个乱子，我们都吓得快魂飞魄散了，哪还有分神的时间去注意这些东西。”
聂子程想想也觉得有些道理，当时情况紧急，而且又过了这么多天了，于是只好寻找其他人询问。
“好的，谢谢，打扰你们了。”说完这句话后聂子程就准备离开这里。
附近有个长发女孩似乎一直在听聂子程和救生员的谈话，见聂子程和救生员的谈话结束后走了过来说：“你是记者吗？”
“嗯。”聂子程点点头。
女孩犹豫了片刻说：“发生那事的时候我正好也在游泳，这事儿挺诡异的，而且我并不怎么相信新闻报告的那样，死者是自寻短见。”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女孩的话让聂子程对自己的怀疑有了几分确信，他问，“当时现场有没有让你觉得有些特别的人？”
“特别的人？”女孩手指在下巴处搓了几下，转着眼睛回忆，“我倒是想起死者死后忽然走进游泳馆的几个人了，但好像不是很特别，只是身穿黑色西装。”
“你确定那几个人是身穿黑色西装吗？”果然，女孩的话印证了聂子程的猜测。
“我确定。”女孩点点头，“穿西装去游泳馆不伦不类的我当然记得很清楚。”
收获到这样的信息，聂子程对黑衣人的怀疑越来越深了，他向女孩道谢后就离开了游泳馆。
刚走出游泳馆，他接到了龙志豪的电话。来之前，他委托龙志豪找熟悉的朋友帮他查找上次在网上看到的那条奇怪的帖子的发帖人的IP地址，现在应该有消息了。
接通了电话，龙志豪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查好了，发帖人名叫张涛，在红旗路开了一家台球馆。”
聂子程点点头说：“好，回头请你吃饭。”
结束通话后，聂子程径直来到了这家台球馆。
台球馆柜台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光头男，聂子程在得知他就是张涛后询问上次发帖的事，而张涛的回答却让聂子程一头雾水。
“没啊，上次蹦极玩得挺开心的啊，什么事都没发生。”
“你确定吗？”聂子程追问道，“上次还是你发帖声称有人蹦极在半空中摔死，你怎么会不记得了？”
张涛的神色有些不悦：“我自己经历的事我还不知道吗？”
聂子程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寒意，他将这股寒意压制下去，对张涛说：“能不能打开你那个论坛的ID账号？”
张涛倒也好说话，二话不说地就用柜台上的电脑打开了常去的那个论坛。
聂子程看向ID账号和头像，确实就是上次发帖的那个人。
看张涛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可为什么他会否认蹦极事故的事呢？既然找不着答案，那就是再从黑衣人的线索入手。
“蹦极的时候附近有没有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来过？”聂子程问。
张涛思索片刻点点头：“这个也太笼统了吧，要说穿黑色西装的人有很多，我去停车场拿车的时候就看见好几个。”
看来，三起事件都出现过这些神秘的黑衣人，汪有文的死一定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向张涛道谢后，聂子程就离开了台球馆。
然而走在路上却突然看到一个壮汉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提起来，壮汉脸色通红，一脸痛苦，嘴里咿咿呀呀着根本说不出话。这时壮汉的肚子突然被撕开，肠子、内脏统统都流出来，掉在地上。
这副场景立刻吓坏了路人，乱窜的乱窜，尖叫的尖叫，甚至差点出了车祸。聂子程则十分冷静，毕竟这样的事情已经是第三次在他的眼前发生了，这次的事件显然和前两次性质完全一样！
都是突然做出一种匪夷所思的动作和被一种神秘力量杀死！
聂子程并没有报警，则是躲在一旁的电话亭里，他在等。等着那些黑衣人的到来。
果然不出所料的是，黑衣人不出几分钟就来了，马上清理了那壮汉的尸体，可接下来的景象让聂子程瞪大了眼睛。只见其中一个黑衣人手握着一支笔，他按下笔上的按钮，虽然聂子程看不见，但这支笔一定释放了某种力量——
路人开始安静下来，继续有说有笑的走路，似乎刚才根本没发生这样的事情。
走进报社的办公室，里面的同事处于忙碌状态，见聂子程来了纷纷起身问聂子程情况，聂子程也知道同事们在关心他，和各位说了没事，就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在电脑前开始工作。
刚从厕所出来的小李看到聂子程来了，连忙倒了杯水走过来递给聂子程，然后帮聂子程整理文件：“程哥，怎么样，好点没，不要累着了。”
聂子程轻轻地笑了笑：“小伤，没什么大碍。”
小李开玩笑地说：“你不是个老司机，开车挺稳的吗，怎么出了这个意外？”
聂子程叹口气摇摇头说：“一言难尽，老司机也有翻车的时候。”
小李说：“还好你没什么大碍，你可是我们报社的王牌记者，报社还得靠你呢！”
聂子程笑骂道：“好了，你不要埋汰我了。”
小李笑了笑：“我这整理文件去给主编看去了。”
聂子程点点头：“你忙吧。”
聂子程拿着水杯喝了几口，看了看电脑屏幕思考片刻，将昨晚想好的计划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然后打开网页，点击收藏夹，打开了收藏的一条新闻。
这是一条几天前的新闻，新闻标题名为：游泳馆一男子突发着火，好心路人紧急报警送救。
这正是上次游泳馆里发生的离奇死亡事件的新闻报告，新闻内容是对事件的描述以及现场图片，还有一些对围观人群的采访。并且新闻已经对死者的死因作了解释，死者想不开，为了自寻短见，在水中倒了汽油，然后点燃汽油才会有这起惨剧。当然，聂子程作为目击者，这样的官方说辞自然漏洞百出，显然，这背后还有一团迷雾需要去解开。
短短的几天时间里亲眼目睹了两起匪夷所思的死亡事件，聂子程经过分析，游泳馆自燃的那个中年男人和汪有文可能存在某种联系，前者在游泳池水中自燃，后者身体被撕扯得四分五裂，人间蒸发，死因的真相扑所迷离，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些神秘的黑衣人。只是游泳馆的时候他被人群挡住，不知道现场有没有黑衣人出现，所以他只能对在场的人进行询问。
聂子程转动着笔，拿着笔在笔记本上做着记录，然后离开了办公室。
还是上次那家游泳馆，聂子程以记者的身份找到了那两个健身教练进行问询，了解情况。
聂子程问：“对，我就是想问，当时那个中年男人死后，有没有谁接触了他，或者是说现在围观的人有没有身穿黑色西装的人？”
皮肤黝黑的救生员转动眼睛，回忆着当时的情景，然后摇摇头：“说实话，我也记得不太清了，都过了好几天了，而且当时那么多人，我没注意这么多。”
聂子程又问：“没有什么让你印象比较深的人吗？或者是行为举止比较怪异的？”
他旁边的一个年纪有些小的救生员摇摇头说：“你想啊，当时出了那个乱子，我们都吓得快魂飞魄散了，哪还有分神的时间去注意这些东西。”
聂子程想想也觉得有些道理，当时情况紧急，而且又过了这么多天了，于是只好寻找其他人询问。
“好的，谢谢，打扰你们了。”说完这句话后聂子程就准备离开这里。
附近有个长发女孩似乎一直在听聂子程和救生员的谈话，见聂子程和救生员的谈话结束后走了过来说：“你是记者吗？”
“嗯。”聂子程点点头。
女孩犹豫了片刻说：“发生那事的时候我正好也在游泳，这事儿挺诡异的，而且我并不怎么相信新闻报告的那样，死者是自寻短见。”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女孩的话让聂子程对自己的怀疑有了几分确信，他问，“当时现场有没有让你觉得有些特别的人？”
“特别的人？”女孩手指在下巴处搓了几下，转着眼睛回忆，“我倒是想起死者死后忽然走进游泳馆的几个人了，但好像不是很特别，只是身穿黑色西装。”
“你确定那几个人是身穿黑色西装吗？”果然，女孩的话印证了聂子程的猜测。
“我确定。”女孩点点头，“穿西装去游泳馆不伦不类的我当然记得很清楚。”
收获到这样的信息，聂子程对黑衣人的怀疑越来越深了，他向女孩道谢后就离开了游泳馆。
刚走出游泳馆，他接到了龙志豪的电话。来之前，他委托龙志豪找熟悉的朋友帮他查找上次在网上看到的那条奇怪的帖子的发帖人的IP地址，现在应该有消息了。
接通了电话，龙志豪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查好了，发帖人名叫张涛，在红旗路开了一家台球馆。”
聂子程点点头说：“好，回头请你吃饭。”
结束通话后，聂子程径直来到了这家台球馆。
台球馆柜台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光头男，聂子程在得知他就是张涛后询问上次发帖的事，而张涛的回答却让聂子程一头雾水。
“没啊，上次蹦极玩得挺开心的啊，什么事都没发生。”
“你确定吗？”聂子程追问道，“上次还是你发帖声称有人蹦极在半空中摔死，你怎么会不记得了？”
张涛的神色有些不悦：“我自己经历的事我还不知道吗？”
聂子程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寒意，他将这股寒意压制下去，对张涛说：“能不能打开你那个论坛的ID账号？”
张涛倒也好说话，二话不说地就用柜台上的电脑打开了常去的那个论坛。
聂子程看向ID账号和头像，确实就是上次发帖的那个人。
看张涛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可为什么他会否认蹦极事故的事呢？既然找不着答案，那就是再从黑衣人的线索入手。
“蹦极的时候附近有没有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来过？”聂子程问。
张涛思索片刻点点头：“这个也太笼统了吧，要说穿黑色西装的人有很多，我去停车场拿车的时候就看见好几个。”
看来，三起事件都出现过这些神秘的黑衣人，汪有文的死一定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向张涛道谢后，聂子程就离开了台球馆。
然而走在路上却突然看到一个壮汉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提起来，壮汉脸色通红，一脸痛苦，嘴里咿咿呀呀着根本说不出话。这时壮汉的肚子突然被撕开，肠子、内脏统统都流出来，掉在地上。
这副场景立刻吓坏了路人，乱窜的乱窜，尖叫的尖叫，甚至差点出了车祸。聂子程则十分冷静，毕竟这样的事情已经是第三次在他的眼前发生了，这次的事件显然和前两次性质完全一样！
都是突然做出一种匪夷所思的动作和被一种神秘力量杀死！
聂子程并没有报警，则是躲在一旁的电话亭里，他在等。等着那些黑衣人的到来。
果然不出所料的是，黑衣人不出几分钟就来了，马上清理了那壮汉的尸体，可接下来的景象让聂子程瞪大了眼睛。只见其中一个黑衣人手握着一支笔，他按下笔上的按钮，虽然聂子程看不见，但这支笔一定释放了某种力量——
路人开始安静下来，继续有说有笑的走路，似乎刚才根本没发生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