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情侣装
咖啡厅里放着悠扬的钢琴声，银色的月光穿梭于微隙的气息，舒倘，漫长，把天地间一切空虚盈满。
曾经在书上看到过，一位奥地利诗人这样描写咖啡馆，一个好的咖啡馆应该是明亮的，但不是华丽的。空间里应该有一定气息，但又不仅仅是苦涩的，坐在咖啡桌上的应该是知己，但又不是过分殷勤。每天来的客人应该互相认识，但又不必时时都说话。咖啡是有价格的，但坐在这里的时间无需付钱。
聂子程和颜晴就那么坐着，他帮颜晴撕开方糖的包装纸，将方糖放进咖啡里，然后用勺子搅拌着。
颜晴托着腮帮静静地看着贴心的聂子程，脸上的幸福溢于言表。手指上的那枚钻石戒指反射着淡黄色的光线，显得光彩夺目。
“太突然了吧？”颜晴迷人的双眼显得十分诱惑。
“不突然。”聂子程笑着说，“只是想快点给你一个幸福的家，给你一个稳定的生活。”
“就你说的话我爱听。”颜晴柔柔的说。
“你希望有个什么样的生活呢？”聂子程问。
颜晴抬着头，双眼转了转，脸上浮现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和向往：“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生活宁静的田园生活，这种环境挺好的，每天就这么过着简单的日子，喝喝茶，赏赏月，要是能买块地，种点蔬菜什么的就更好了，咱们也感受一下古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是啊，”看着落地窗外马路上的车水马龙，聂子程也是十分感慨，“虽然现在各个方面多比古代进步了很多，但这种进步对于人们来说，究竟是好还是坏呢？也许那种没有电脑，没有汽车，没有现代化的时代里，人们活会的更轻松，更快乐，也许那才是真正的活着。看看现在的我们，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纵着，通过利益的驱使，让我们永不停歇的为它工作。”
听了聂子程这番话，颜晴突然笑了笑，问道：“那你希望过上怎样的生活呢？”
聂子程抿了口咖啡，想了想，说道：“其实我追求的也很简单，只要能和你一起无忧无虑的生活就可以了，以后我们要生很多很多孩子，过上幸福的生活。我最大的理想，就是带着你和我们将来的孩子一起开着轮船周游全世界！”
聂子程的话让颜晴的脸上泛起了红晕：“都还没结婚呢，就想着带孩子周游全世界。”
聂子程坏笑：“那今晚就买船票吧。”
暮色像一张灰色的大网，悄悄地撒落下来，笼罩了整个城市。夜空中，月亮昏晕，星光稀疏，整个大地似乎都沉睡过去了。
“呼，终于到家了！”聂子程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后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啊，今天真高兴！”颜晴还是那么有活力，蹦蹦跳跳地准备走进卧室。
“快来给我按按摩。”按摩作为逛街的报酬，聂子程觉得很合理。
颜晴今天显然很开心，听了聂子程的话，听话地来到了聂子程的身边，然后手法娴熟地给聂子程按起了摩。
“今天开心吧？”聂子程笑着问。
“当然开心了！你难得像今天这样陪我逛了这么久的街！要是能天天像这样就好了！”颜晴兴奋地说，“对了，等会让你看看时装秀。”
“时装秀？”聂子程来了兴趣，“什么时装秀？电视上的？”
“当然是‘颜晴时装秀’啦！你等会儿啊，今天你陪我买了这么多衣服，我可以好好试试！”颜晴说完然后迫不及待地走进了卧室，试起了新衣服。
没多久，颜晴就从卧室出来。首先映入聂子程眼帘的是一袭白色抹胸裙，精致的花边衬出颜晴白皙的双腿，修长挺拔，玲珑的曲线完完全全地勾勒了出来。
颜晴在聂子程面前转了一圈，期待地问：“好不好看？”
“好看。”聂子程在脑海里组织着各种夸赞的词汇，只能总结出这两个字。
“好看？”显然颜晴对聂子程这么敷衍的回答很不满，“你不会说其他的词的吗？”
“漂亮。”聂子程笑着说。
“讨厌！”颜晴嘟嘟嘴说，然后转身又走向卧室，“我再去换一身。”
很快，颜晴又换了一身衣服。这次她上身穿着一件可爱的卡通T恤，下身是雪白的七分裤，裤脚裁剪成玉米穗式样，脚上穿着一双鞋跟足有五公分厚胖头小皮靴。长发微卷、凌乱地挑起几缕别在脑后，像是跃入凡间的精灵。
“这一身呢？怎么样？”颜晴像是参加选秀的选手，等待着评委的点评。
“这身你穿起来挺可爱的，就像精灵一样。”这个时候聂子程学聪明了，不管怎么样，反正话说得多的话就行了。
“是吗？你也是这样觉得的？”颜晴听了很开心，“算你有眼光，这身我还挺喜欢的，虽然有点小贵。”
“没事，女孩子喜欢漂亮的衣服是天性，大不了我工作再努力点，再多赚点钱给你卖衣服。”聂子程困意袭来，试图转移话题，早点结束时装秀。
“这话说得我真爱听！”颜晴走过去就亲了聂子程一口，然后又折回卧室，“再等我一下，还有新衣服呢！”
“你这时装秀还要弄多久啊，差不多得了，我困了。”聂子程打着哈欠说。
颜晴在卧室换了几分钟的衣服，然后走了出来。
红白条纹短袖，黑色的领边和袖边，精致剪裁，显得颜晴小巧玲珑，圆领露出她漂亮的锁骨。淡蓝色的迷你短裤露出她白皙修长的大腿，一双红色布鞋简约大方。
“这身也是我最喜欢的，你看看怎么样！”颜晴走过来摇醒了昏昏欲睡的聂子程。
聂子程打着哈欠说：“你的眼光这么好，当然每身衣服都好看了，这身也一样。”
这个时候聂子程真羡慕女生，逛了一天的街，竟然没有一丝的疲惫，反而精神奕奕。
“你看你困得，算了，‘颜晴时装秀’到此结束。”颜晴扫兴地说。
“睡觉喽！”聂子程顿时就像罪犯受到了赦免一样。
“你再等等，我还买了我们的情侣装，一起来试试！”颜晴拉住了聂子程说。
“情侣装？”聂子程无奈地说，“都老夫老妻了，还买什么情侣装呢！”
“你看你，生活就是没情趣！”
说完，颜晴就走进卧室，随后换了一件图案是一个女孩接收爱心的衣服，她手里还拿着一件图案是一个男孩发射爱心的衣服，一看就是情侣装。
“你的这件好不好看？你快换上这件！”颜晴说。
无奈，聂子程只能换上情侣装。
“你看，这种对应起来的图案会更显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密不可分！”颜晴甜蜜蜜地说，然后拿出手机，打开相机，给两人拍了一张合照。
“大小姐，这下可以了吗？”聂子程哈欠连连。
“可以，再来几张。”颜晴又拉着聂子程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开心地说，“好啦，这下可以收工啦！”
终于，聂子程如愿以偿地一头倒在床上就鼾声四起。
睡着睡着，聂子程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梦中的场景悄然变化起来，他能清晰地感觉自己身处在上次车祸的出事地点，周围的环境没有任何变化，那辆撞在大树旁的轿车变了形，车窗玻璃碎了一地，而他自己则仰面倒在不远处，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在不远处，有三、四个黑衣人在汪有文尸块旁徘徊，相互交流着什么，然后其中一个黑衣人点点头，拿着一支笔走近聂子程。聂子程虽然神志不清醒，但还是能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危险逼近。
黑衣人走到了他的面前，拿笔对着他，按了一下笔帽。他一阵抽搐，大脑就好像装了一颗炸弹猛地爆炸了一样，剧痛无比，同时一股眩晕感袭来，他再次昏迷，然后被黑衣人抬上了一辆黑色轿车离开。同时，他也看到汪有文的石块被装进了一个透明塑料袋里面，上面贴着“汪有文”。
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朦胧虚幻。
聂子程猛地睁开眼，坐了起来。梦中的情景是那么的熟悉，就好像是他亲身经历过一样。
那些黑衣人是谁？
他们和汪有文的死亡有什么联系？
聂子程细细冥想，心中逐渐有了一个清晰的计划。
曾经在书上看到过，一位奥地利诗人这样描写咖啡馆，一个好的咖啡馆应该是明亮的，但不是华丽的。空间里应该有一定气息，但又不仅仅是苦涩的，坐在咖啡桌上的应该是知己，但又不是过分殷勤。每天来的客人应该互相认识，但又不必时时都说话。咖啡是有价格的，但坐在这里的时间无需付钱。
聂子程和颜晴就那么坐着，他帮颜晴撕开方糖的包装纸，将方糖放进咖啡里，然后用勺子搅拌着。
颜晴托着腮帮静静地看着贴心的聂子程，脸上的幸福溢于言表。手指上的那枚钻石戒指反射着淡黄色的光线，显得光彩夺目。
“太突然了吧？”颜晴迷人的双眼显得十分诱惑。
“不突然。”聂子程笑着说，“只是想快点给你一个幸福的家，给你一个稳定的生活。”
“就你说的话我爱听。”颜晴柔柔的说。
“你希望有个什么样的生活呢？”聂子程问。
颜晴抬着头，双眼转了转，脸上浮现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和向往：“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生活宁静的田园生活，这种环境挺好的，每天就这么过着简单的日子，喝喝茶，赏赏月，要是能买块地，种点蔬菜什么的就更好了，咱们也感受一下古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是啊，”看着落地窗外马路上的车水马龙，聂子程也是十分感慨，“虽然现在各个方面多比古代进步了很多，但这种进步对于人们来说，究竟是好还是坏呢？也许那种没有电脑，没有汽车，没有现代化的时代里，人们活会的更轻松，更快乐，也许那才是真正的活着。看看现在的我们，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纵着，通过利益的驱使，让我们永不停歇的为它工作。”
听了聂子程这番话，颜晴突然笑了笑，问道：“那你希望过上怎样的生活呢？”
聂子程抿了口咖啡，想了想，说道：“其实我追求的也很简单，只要能和你一起无忧无虑的生活就可以了，以后我们要生很多很多孩子，过上幸福的生活。我最大的理想，就是带着你和我们将来的孩子一起开着轮船周游全世界！”
聂子程的话让颜晴的脸上泛起了红晕：“都还没结婚呢，就想着带孩子周游全世界。”
聂子程坏笑：“那今晚就买船票吧。”
暮色像一张灰色的大网，悄悄地撒落下来，笼罩了整个城市。夜空中，月亮昏晕，星光稀疏，整个大地似乎都沉睡过去了。
“呼，终于到家了！”聂子程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后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啊，今天真高兴！”颜晴还是那么有活力，蹦蹦跳跳地准备走进卧室。
“快来给我按按摩。”按摩作为逛街的报酬，聂子程觉得很合理。
颜晴今天显然很开心，听了聂子程的话，听话地来到了聂子程的身边，然后手法娴熟地给聂子程按起了摩。
“今天开心吧？”聂子程笑着问。
“当然开心了！你难得像今天这样陪我逛了这么久的街！要是能天天像这样就好了！”颜晴兴奋地说，“对了，等会让你看看时装秀。”
“时装秀？”聂子程来了兴趣，“什么时装秀？电视上的？”
“当然是‘颜晴时装秀’啦！你等会儿啊，今天你陪我买了这么多衣服，我可以好好试试！”颜晴说完然后迫不及待地走进了卧室，试起了新衣服。
没多久，颜晴就从卧室出来。首先映入聂子程眼帘的是一袭白色抹胸裙，精致的花边衬出颜晴白皙的双腿，修长挺拔，玲珑的曲线完完全全地勾勒了出来。
颜晴在聂子程面前转了一圈，期待地问：“好不好看？”
“好看。”聂子程在脑海里组织着各种夸赞的词汇，只能总结出这两个字。
“好看？”显然颜晴对聂子程这么敷衍的回答很不满，“你不会说其他的词的吗？”
“漂亮。”聂子程笑着说。
“讨厌！”颜晴嘟嘟嘴说，然后转身又走向卧室，“我再去换一身。”
很快，颜晴又换了一身衣服。这次她上身穿着一件可爱的卡通T恤，下身是雪白的七分裤，裤脚裁剪成玉米穗式样，脚上穿着一双鞋跟足有五公分厚胖头小皮靴。长发微卷、凌乱地挑起几缕别在脑后，像是跃入凡间的精灵。
“这一身呢？怎么样？”颜晴像是参加选秀的选手，等待着评委的点评。
“这身你穿起来挺可爱的，就像精灵一样。”这个时候聂子程学聪明了，不管怎么样，反正话说得多的话就行了。
“是吗？你也是这样觉得的？”颜晴听了很开心，“算你有眼光，这身我还挺喜欢的，虽然有点小贵。”
“没事，女孩子喜欢漂亮的衣服是天性，大不了我工作再努力点，再多赚点钱给你卖衣服。”聂子程困意袭来，试图转移话题，早点结束时装秀。
“这话说得我真爱听！”颜晴走过去就亲了聂子程一口，然后又折回卧室，“再等我一下，还有新衣服呢！”
“你这时装秀还要弄多久啊，差不多得了，我困了。”聂子程打着哈欠说。
颜晴在卧室换了几分钟的衣服，然后走了出来。
红白条纹短袖，黑色的领边和袖边，精致剪裁，显得颜晴小巧玲珑，圆领露出她漂亮的锁骨。淡蓝色的迷你短裤露出她白皙修长的大腿，一双红色布鞋简约大方。
“这身也是我最喜欢的，你看看怎么样！”颜晴走过来摇醒了昏昏欲睡的聂子程。
聂子程打着哈欠说：“你的眼光这么好，当然每身衣服都好看了，这身也一样。”
这个时候聂子程真羡慕女生，逛了一天的街，竟然没有一丝的疲惫，反而精神奕奕。
“你看你困得，算了，‘颜晴时装秀’到此结束。”颜晴扫兴地说。
“睡觉喽！”聂子程顿时就像罪犯受到了赦免一样。
“你再等等，我还买了我们的情侣装，一起来试试！”颜晴拉住了聂子程说。
“情侣装？”聂子程无奈地说，“都老夫老妻了，还买什么情侣装呢！”
“你看你，生活就是没情趣！”
说完，颜晴就走进卧室，随后换了一件图案是一个女孩接收爱心的衣服，她手里还拿着一件图案是一个男孩发射爱心的衣服，一看就是情侣装。
“你的这件好不好看？你快换上这件！”颜晴说。
无奈，聂子程只能换上情侣装。
“你看，这种对应起来的图案会更显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密不可分！”颜晴甜蜜蜜地说，然后拿出手机，打开相机，给两人拍了一张合照。
“大小姐，这下可以了吗？”聂子程哈欠连连。
“可以，再来几张。”颜晴又拉着聂子程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开心地说，“好啦，这下可以收工啦！”
终于，聂子程如愿以偿地一头倒在床上就鼾声四起。
睡着睡着，聂子程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梦中的场景悄然变化起来，他能清晰地感觉自己身处在上次车祸的出事地点，周围的环境没有任何变化，那辆撞在大树旁的轿车变了形，车窗玻璃碎了一地，而他自己则仰面倒在不远处，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在不远处，有三、四个黑衣人在汪有文尸块旁徘徊，相互交流着什么，然后其中一个黑衣人点点头，拿着一支笔走近聂子程。聂子程虽然神志不清醒，但还是能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危险逼近。
黑衣人走到了他的面前，拿笔对着他，按了一下笔帽。他一阵抽搐，大脑就好像装了一颗炸弹猛地爆炸了一样，剧痛无比，同时一股眩晕感袭来，他再次昏迷，然后被黑衣人抬上了一辆黑色轿车离开。同时，他也看到汪有文的石块被装进了一个透明塑料袋里面，上面贴着“汪有文”。
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朦胧虚幻。
聂子程猛地睁开眼，坐了起来。梦中的情景是那么的熟悉，就好像是他亲身经历过一样。
那些黑衣人是谁？
他们和汪有文的死亡有什么联系？
聂子程细细冥想，心中逐渐有了一个清晰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