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自杀事件（3）
下班后，方玲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告诉郑珊珊，公司打算在下周三举办三十周年的庆祝晚宴，要所有员工都盛装参加。
“可以请假吗？”郑珊珊心里一烦，紧紧地皱起了双眉。她最讨厌的就是社交和人多的场合，这个晚宴碰巧两样都包括了。
“可以你也不许请，必须陪我一起去！听说公司所有高层都会参加，像这种宴会可不是那么容易赶上的！”方玲说起话来眉飞色舞，一双明眸闪动着兴奋的光彩，看样子应该是对宴会期盼已久了。
“好吧。”郑珊珊不情愿地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高层”两个字让她动摇了，或许这就是一个探听消息的好机会。
方玲听后，立刻笑逐颜开，挽起郑珊珊的手臂，要郑珊珊陪她一起去买晚宴礼服。郑珊珊微微蹙起双眉，本能地想要拒绝，但看到小秘书满是期待的眼神，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周日早上，郑珊珊照旧打开手机监控，看到方玲还在公寓里，其他人也是如此。她打开电脑，先看了微博，然后打开邮箱，把这一个星期的事情汇报了一下。
因为还没有触及到核心，所以她只能着重分析身边那些人的情况，最后又委婉地表达了想要和委托人见面的意图，然后才把邮件发了出去。
撰写报告耽误了不少时间，她再拿起手机查看监控，发现方玲已经出了门，连忙急匆匆地换了衣服，也离开了公寓。
到了商场，两人刚一碰面，方玲便热情的拉起郑珊珊一边说一边逛。一小时后，她们还没有买到礼服，但小秘书的手里已经拎满了购物袋。
郑珊珊感到无奈，好在这时方玲主动走进一家礼服专卖店。她们分别选了礼服，各自进了试衣间。然而等郑珊珊走出来后，却看到方玲并没有换衣服，而是站在柜台前打电话。
方玲打完电话，满脸歉意地走过来，又开始了她的撒娇攻势：“珊珊，对不起，我有点事，不能陪你了……”
“嗯，好吧，路上小心点。”郑珊珊的心里涌起一股怒气，但还是忍了下来，缓缓地点了点头。方玲的眼中闪耀着异样的光彩，十有八九是被唐涛约走了。
方玲离开后，她查看监控，方玲果然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但这个号码并不是唐涛之前使用过的。她微微有些疑虑，但转念一想，说不定这也是唐涛保护秘密女友的一种方式。
郑珊珊换下礼服，准备结账，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霎时让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你的品味都就饭吃了吗？这么丑的衣服也只有你才会买下来！”
郑珊珊转过头，看到陈曦一脸鄙弃地向她看过来，不由尴尬地挤出一个笑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陈曦，刚才她只顾跟着方玲跑来跑去，竟忘了查看其他人的动向。站在旁边的女营业员也听到了陈曦的话，脸上露出一片难堪的神色，但却不敢吱声。
“你的皮肤太苍白了，应该选择靓丽一点的颜色！”没等郑珊珊做出反应，陈曦劈手就夺过她手里的裙子，又挑了一件天蓝色的礼服裙丢过来，“试试这件！”
“谢谢你！”这件裙子的做工非常精巧，给人一种活泼又不失端庄。郑珊珊欣喜地向陈曦道谢，但陈曦只是轻点了下头，就转身走到了一边。
郑珊珊决定买下了裙子，但到柜台结账时，却发现店里的网络出了问题无法刷卡。她掏出钱包，看了一眼里面有限的纸币，神情微微显出一丝窘迫：“请问，你们这可以从手机划账吗？”
“对不起，由于被顾客投诉有隐私泄露的隐患，所以我们店取消了这项结账方式。”营业员摇了摇头，然后拿出一个很小的识别器，“不过我们有虹膜识别，可以直接从你绑定的银行卡里划账，您可以……”
郑珊珊听后，叹了口气，由于对这项科技有些反感，她并没有上传自己的虹膜资料：“请问你们还有别的支付方式吗？”
营业员想了想，礼貌地向前一指：“那就只能去前面的取款机取出现金，再来结账了，不过由于不经常使用，取款机的位置比较远，您可以先把衣服放在这儿。”
郑珊珊点点头，正要照办，一位女顾客走了过来，向营业员询问起她手中的礼服。营业员表示，这个样式的衣服只剩这一件了。
那位女顾客听后并未走远，眼巴巴地盯着郑珊珊手里的裙子。郑珊珊皱皱眉，有些迟疑，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就在僵持时，陈曦忽然走过来，将一沓钱拍在了柜台上，对营业员道：“结账吧。”
郑珊珊十分惊讶，又有些受宠若惊，连忙道：“陈曦，谢谢你，等周一上班我就把钱还给你！”
“这还用你说，我又不是买来送给你的！”陈曦没好气地翻了她一眼，拿着找回的零钱，径直走出了礼服店。
郑珊珊愣在当场，哭笑不得。
回到家后，郑珊珊拿出手机，看到陈曦已经回到了家里，而方玲所处的方位竟然没有信号。她有些疑惑，这个小秘书到底是跑到什么地方约会去了？然而这一天实在是累了，她刚往床上一躺，还没来得及细想就直接睡着了。
“可以请假吗？”郑珊珊心里一烦，紧紧地皱起了双眉。她最讨厌的就是社交和人多的场合，这个晚宴碰巧两样都包括了。
“可以你也不许请，必须陪我一起去！听说公司所有高层都会参加，像这种宴会可不是那么容易赶上的！”方玲说起话来眉飞色舞，一双明眸闪动着兴奋的光彩，看样子应该是对宴会期盼已久了。
“好吧。”郑珊珊不情愿地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高层”两个字让她动摇了，或许这就是一个探听消息的好机会。
方玲听后，立刻笑逐颜开，挽起郑珊珊的手臂，要郑珊珊陪她一起去买晚宴礼服。郑珊珊微微蹙起双眉，本能地想要拒绝，但看到小秘书满是期待的眼神，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周日早上，郑珊珊照旧打开手机监控，看到方玲还在公寓里，其他人也是如此。她打开电脑，先看了微博，然后打开邮箱，把这一个星期的事情汇报了一下。
因为还没有触及到核心，所以她只能着重分析身边那些人的情况，最后又委婉地表达了想要和委托人见面的意图，然后才把邮件发了出去。
撰写报告耽误了不少时间，她再拿起手机查看监控，发现方玲已经出了门，连忙急匆匆地换了衣服，也离开了公寓。
到了商场，两人刚一碰面，方玲便热情的拉起郑珊珊一边说一边逛。一小时后，她们还没有买到礼服，但小秘书的手里已经拎满了购物袋。
郑珊珊感到无奈，好在这时方玲主动走进一家礼服专卖店。她们分别选了礼服，各自进了试衣间。然而等郑珊珊走出来后，却看到方玲并没有换衣服，而是站在柜台前打电话。
方玲打完电话，满脸歉意地走过来，又开始了她的撒娇攻势：“珊珊，对不起，我有点事，不能陪你了……”
“嗯，好吧，路上小心点。”郑珊珊的心里涌起一股怒气，但还是忍了下来，缓缓地点了点头。方玲的眼中闪耀着异样的光彩，十有八九是被唐涛约走了。
方玲离开后，她查看监控，方玲果然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但这个号码并不是唐涛之前使用过的。她微微有些疑虑，但转念一想，说不定这也是唐涛保护秘密女友的一种方式。
郑珊珊换下礼服，准备结账，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霎时让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你的品味都就饭吃了吗？这么丑的衣服也只有你才会买下来！”
郑珊珊转过头，看到陈曦一脸鄙弃地向她看过来，不由尴尬地挤出一个笑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陈曦，刚才她只顾跟着方玲跑来跑去，竟忘了查看其他人的动向。站在旁边的女营业员也听到了陈曦的话，脸上露出一片难堪的神色，但却不敢吱声。
“你的皮肤太苍白了，应该选择靓丽一点的颜色！”没等郑珊珊做出反应，陈曦劈手就夺过她手里的裙子，又挑了一件天蓝色的礼服裙丢过来，“试试这件！”
“谢谢你！”这件裙子的做工非常精巧，给人一种活泼又不失端庄。郑珊珊欣喜地向陈曦道谢，但陈曦只是轻点了下头，就转身走到了一边。
郑珊珊决定买下了裙子，但到柜台结账时，却发现店里的网络出了问题无法刷卡。她掏出钱包，看了一眼里面有限的纸币，神情微微显出一丝窘迫：“请问，你们这可以从手机划账吗？”
“对不起，由于被顾客投诉有隐私泄露的隐患，所以我们店取消了这项结账方式。”营业员摇了摇头，然后拿出一个很小的识别器，“不过我们有虹膜识别，可以直接从你绑定的银行卡里划账，您可以……”
郑珊珊听后，叹了口气，由于对这项科技有些反感，她并没有上传自己的虹膜资料：“请问你们还有别的支付方式吗？”
营业员想了想，礼貌地向前一指：“那就只能去前面的取款机取出现金，再来结账了，不过由于不经常使用，取款机的位置比较远，您可以先把衣服放在这儿。”
郑珊珊点点头，正要照办，一位女顾客走了过来，向营业员询问起她手中的礼服。营业员表示，这个样式的衣服只剩这一件了。
那位女顾客听后并未走远，眼巴巴地盯着郑珊珊手里的裙子。郑珊珊皱皱眉，有些迟疑，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就在僵持时，陈曦忽然走过来，将一沓钱拍在了柜台上，对营业员道：“结账吧。”
郑珊珊十分惊讶，又有些受宠若惊，连忙道：“陈曦，谢谢你，等周一上班我就把钱还给你！”
“这还用你说，我又不是买来送给你的！”陈曦没好气地翻了她一眼，拿着找回的零钱，径直走出了礼服店。
郑珊珊愣在当场，哭笑不得。
回到家后，郑珊珊拿出手机，看到陈曦已经回到了家里，而方玲所处的方位竟然没有信号。她有些疑惑，这个小秘书到底是跑到什么地方约会去了？然而这一天实在是累了，她刚往床上一躺，还没来得及细想就直接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