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万事皆有因果
第三天晚上，刚吃完饭，我把王掌班叫到内宅。笑嘻嘻地说：
“王老板，你常年在外不容易，我这里有纹银1000两，你拿去路上用吧。”王掌班刚接过银票，我又说：
“牡丹蓝，这姑娘怪好的，我怕将来会遭歹人欺负，所以我想让她认我作干爹，将来也好有个照应。”
说着，又取出一枚镶嵌着蓝宝石的金戒指，让王掌班转给牡丹蓝。并要求牡丹蓝一个人晚上到我房里清唱。王掌班好像面有难色，稍一迟疑，但还是答应下来。
月光如水，清亮四射。我的宅房内传出阵阵女声京腔：
“那张生擅才华文章魁首，
俺小姐美姿容仕女班头！
那张生诸子百家皆通透，
俺小姐绣凤描鸾第一流。
得罢手时须罢手，
大恩人怎好做冤家对头？
经官府免不得出乖弄丑，
还不如来一个顺水推舟。”……
将近午夜，我房里的灯还亮着。唱着唱着，房里灯的突然灭了。就在灯灭之时，三个蒙面人飞身跳入了我的内宅。他们闪身进入房间后，见牡丹蓝静静地站在床头。我仰面躺卧在床上，前胸插着一把剪刀，浑身是血。身体还在微微蠕动。三人一起出手，三把利剑同时出鞘，在我头部、胸部、腹部又连砍数刀。
“春晓，这回你可报仇雪恨了。”一个蒙面人说。
“不，贾玉彪，胡望江这些人都得死。”
“哪咱还去杀吗？”
另一个蒙面人说： “要不，咱们再给他们唱一出《牡丹亭》。”
“不，诸葛亮空城计也只能用一次，这回用不着咱们动手，我自有妙策。”
借着窗棂透入的月光，牡丹蓝把假脸皮揭了下来，露出郝春晓的颜面。
“听二当家的，没错。快，挑回头线吧。”
“你们先走吧。”
“那你哪?”
郝春晓用手帕抹了一把脸说 ：
“回去告诉大寨主，说我夫仇已报，削发出家了。”
“啊，这？”……
一个月后，朝廷下令辽州府严查此案。一天晚上，知府衙内，红灯高挂，酒菜飘香。胡望江和贾玉彪应邀前来。任知府领着一班同僚，站在府门口亲自迎接。台阶下，宾主握手言欢，好不亲热。酒宴异常丰盛，每人刚喝过三杯酒，任知府便问：
“今天把二位请来，可知道是为的什么事吗?”两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都答不上来。又喝了一会儿闷酒，胡望江问：
“大人，今天把我们俩找来，到底所为何事呀?”
“知道什么叫鸿门宴吗?”
“不知道!”
“知道什么叫请君入瓮吗?”
“不知道。”
二人接连摇了摇头。任知府啪一拍桌案，怒道：
“还不明白呀，我今天真是遇到猪了。”
任知府又问：
“知道什么叫千里扛猪槽子吗?”
“这个知道，为(喂)的是谁呀？”胡望江悄声问道。
“为的是谁？为的就是你们呀! 哈——哈——哈——”
知府任凤庄看看左右，突然停顿地冷笑了三声。埋伏在房内的刀斧手一听笑声，手执刀剑短枪，刷刷刷一齐杀出。胡望江和贾玉彪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按倒在地，反绑了起来。胡望江连喊冤枉，贾玉彪挣扎不脱，破口大骂。任凤庄敛起笑容，走下酒桌，当堂列举二人罪状。他手持一封书信，恶狠狠地说：
“胡望江、贾玉彪，你们可知罪吗? ”
“不知道。”
“那我就告诉你们，你们送了我一幅画，我收下了，你们升官发财的事我给你们也办了。可你们不够朋友，却反咬一口，告我贪赃枉法，收受贿赂。哼！这回好，我这里有你们通匪的证据，这回，你们的小命可就捏在我手上了。我早就看出，你们这帮土匪出身的人就不是好东西，天生的贱骨头。有书信在此，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来呀，胡望江、贾玉彪，勾结土匪，图谋兵变。害死管带胡占龙，意在篡权。推出去，砍了，以绝后患。”
话音刚落，二人被刀斧手推出门外。三声冤还没喊完，只听得“嚓嚓”两声，顿时两颗人头滚落在地。
与此同时，那个破落的小屋里。豆油灯下，左墨云一边喝酒一边哼着京剧：
“我正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幡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
我的魂灵飘荡着，全看了这一幕幕惨不忍睹场面。不知该如何收场。没想到，我今生自问品行不错，原来过去生，还是造了许多业障啊！看来，只有像法国作家卢梭那样，写《忏悔录》了。
“归来吧！归来吧！”
大喇嘛的呼唤声把我从遥远的幻梦中惊醒。我好像被神力推了一下，倏忽间，我再一次回到现实中来。喇嘛灵彗上人说：
“菩萨也带业，施主不必过于自责。今生多做善事，可以弥补过去的过失！”
又过了些天，我的神志渐渐恢复，身体又变得强健起来。明天，我想上班去。晚上八点，晚程来电话了。这使我第二天又不能上班了……
“王老板，你常年在外不容易，我这里有纹银1000两，你拿去路上用吧。”王掌班刚接过银票，我又说：
“牡丹蓝，这姑娘怪好的，我怕将来会遭歹人欺负，所以我想让她认我作干爹，将来也好有个照应。”
说着，又取出一枚镶嵌着蓝宝石的金戒指，让王掌班转给牡丹蓝。并要求牡丹蓝一个人晚上到我房里清唱。王掌班好像面有难色，稍一迟疑，但还是答应下来。
月光如水，清亮四射。我的宅房内传出阵阵女声京腔：
“那张生擅才华文章魁首，
俺小姐美姿容仕女班头！
那张生诸子百家皆通透，
俺小姐绣凤描鸾第一流。
得罢手时须罢手，
大恩人怎好做冤家对头？
经官府免不得出乖弄丑，
还不如来一个顺水推舟。”……
将近午夜，我房里的灯还亮着。唱着唱着，房里灯的突然灭了。就在灯灭之时，三个蒙面人飞身跳入了我的内宅。他们闪身进入房间后，见牡丹蓝静静地站在床头。我仰面躺卧在床上，前胸插着一把剪刀，浑身是血。身体还在微微蠕动。三人一起出手，三把利剑同时出鞘，在我头部、胸部、腹部又连砍数刀。
“春晓，这回你可报仇雪恨了。”一个蒙面人说。
“不，贾玉彪，胡望江这些人都得死。”
“哪咱还去杀吗？”
另一个蒙面人说： “要不，咱们再给他们唱一出《牡丹亭》。”
“不，诸葛亮空城计也只能用一次，这回用不着咱们动手，我自有妙策。”
借着窗棂透入的月光，牡丹蓝把假脸皮揭了下来，露出郝春晓的颜面。
“听二当家的，没错。快，挑回头线吧。”
“你们先走吧。”
“那你哪?”
郝春晓用手帕抹了一把脸说 ：
“回去告诉大寨主，说我夫仇已报，削发出家了。”
“啊，这？”……
一个月后，朝廷下令辽州府严查此案。一天晚上，知府衙内，红灯高挂，酒菜飘香。胡望江和贾玉彪应邀前来。任知府领着一班同僚，站在府门口亲自迎接。台阶下，宾主握手言欢，好不亲热。酒宴异常丰盛，每人刚喝过三杯酒，任知府便问：
“今天把二位请来，可知道是为的什么事吗?”两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都答不上来。又喝了一会儿闷酒，胡望江问：
“大人，今天把我们俩找来，到底所为何事呀?”
“知道什么叫鸿门宴吗?”
“不知道!”
“知道什么叫请君入瓮吗?”
“不知道。”
二人接连摇了摇头。任知府啪一拍桌案，怒道：
“还不明白呀，我今天真是遇到猪了。”
任知府又问：
“知道什么叫千里扛猪槽子吗?”
“这个知道，为(喂)的是谁呀？”胡望江悄声问道。
“为的是谁？为的就是你们呀! 哈——哈——哈——”
知府任凤庄看看左右，突然停顿地冷笑了三声。埋伏在房内的刀斧手一听笑声，手执刀剑短枪，刷刷刷一齐杀出。胡望江和贾玉彪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按倒在地，反绑了起来。胡望江连喊冤枉，贾玉彪挣扎不脱，破口大骂。任凤庄敛起笑容，走下酒桌，当堂列举二人罪状。他手持一封书信，恶狠狠地说：
“胡望江、贾玉彪，你们可知罪吗? ”
“不知道。”
“那我就告诉你们，你们送了我一幅画，我收下了，你们升官发财的事我给你们也办了。可你们不够朋友，却反咬一口，告我贪赃枉法，收受贿赂。哼！这回好，我这里有你们通匪的证据，这回，你们的小命可就捏在我手上了。我早就看出，你们这帮土匪出身的人就不是好东西，天生的贱骨头。有书信在此，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来呀，胡望江、贾玉彪，勾结土匪，图谋兵变。害死管带胡占龙，意在篡权。推出去，砍了，以绝后患。”
话音刚落，二人被刀斧手推出门外。三声冤还没喊完，只听得“嚓嚓”两声，顿时两颗人头滚落在地。
与此同时，那个破落的小屋里。豆油灯下，左墨云一边喝酒一边哼着京剧：
“我正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幡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
我的魂灵飘荡着，全看了这一幕幕惨不忍睹场面。不知该如何收场。没想到，我今生自问品行不错，原来过去生，还是造了许多业障啊！看来，只有像法国作家卢梭那样，写《忏悔录》了。
“归来吧！归来吧！”
大喇嘛的呼唤声把我从遥远的幻梦中惊醒。我好像被神力推了一下，倏忽间，我再一次回到现实中来。喇嘛灵彗上人说：
“菩萨也带业，施主不必过于自责。今生多做善事，可以弥补过去的过失！”
又过了些天，我的神志渐渐恢复，身体又变得强健起来。明天，我想上班去。晚上八点，晚程来电话了。这使我第二天又不能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