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尖果女朋友（3）
终于在咖啡厅见到了李宜虹，沈兵搜肠刮肚地想，最后终于确定，杨青的确从来没有跟自己提过这个女生，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李宜虹的存在，魏斌他们是否知道呢？反正他们应该也没有向冯队长提及过，否则夏翰在介绍案情时会说的。
“你叫我约的宜虹，你怎么不说话了？”终于，骆佳颖打破了沉默。
没等沈兵说话，肖强便问道：“你如何证明你是杨青的女朋友？”他倒开门见山，只是这个问题的确让人很难堪。
李宜虹顿时脸红了，她显然没有料到对方如此直接，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竟然求助般地看了看身边的骆佳颖。
骆佳颖自然不太高兴，狠狠地瞪了肖强一眼，然后盯着沈兵：“你们什么意思，难道认为我们在撒谎？冒充死人的女朋友对我们有什么好？”
没有想到第一句话就碰了钉子，面对如此咄咄逼人的责问，沈兵从桌底捅了肖强一下，忙说道：“怎么会怀疑你们呢！也没什么可怀疑的，只是我们有点想不通，交女朋友这件事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高中生了，但杨青为什么要保密呢？”
三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李宜虹的身上，这个问题恐怕只有李宜虹能够回答。
李宜虹看了眼骆佳颖，仿佛受到了鼓励一般：“他跟我说，现在还在上学，学业，以及他的音乐事业为重，还是不宜太多人知道，我不知道他对什么人说过，反正我只对我的几个好朋友讲过。”
这是一个很烂的理由，但从李宜虹嘴里说出来，却不能不让人相信，这个女生看上去还很单纯。
“你们怎么认识的？”肖强忍不住又开口问道。
李宜虹慢慢地讲述了她与杨青的交往过程，一段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经历。
那是两年前，李宜虹偶尔地听了杨青的演出，立即被杨青狂傲不羁的外表以及展现出来的才华所吸引，她主动追求杨青，根本就不在乎杨青比自己还小一岁，其实追求的过程并不困难，但在李宜虹的讲述中，那是一段值得怀念的日子，美好中带着苦涩，最终两个人走到了一起。
沈兵与肖强相互看了一眼，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他们无法感受到李宜虹因为这段经历而感受到的激情与美好。
事实上，许多年轻人自以为刻骨铭心的爱情在旁观者眼中都只不过是个平常故事，平淡无奇，每天，每个地方都会持续上演着。
在李宜虹讲述的过程中，骆佳颖的脸色始终不太好看，几次她试图想插上一句，嘴张了下又闭上了。
终于，李宜虹讲到了她与杨青最终走到了一起，骆佳颖似乎再也忍不住了，说道：“你说这些干什么，你应该说说杨青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也让他的同学知道知道。”
李宜虹看了眼骆佳颖，苦笑了一声：“有这个必要吗，人都死了。”
“当然了，这种骗子，你还维护他干什么？”骆佳颖气愤地说道。
沈兵皱了下眉头，他显然不愿听骆佳颖对自己好朋友的评价。
沉默了片刻，李宜虹仿佛鼓足了勇气，抬起头来看着沈兵与肖强，认真地说道：“我认为杨青可能死在女人的手里。”
这绝对是一条新的线索，肖强立即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为什么你这么想？”
李宜虹的声音又放低了：“我也是猜的，我很想告诉警察我的想法，也许能够帮助警察找到杀害杨青的凶手，”顿了一下，她看了看旁边的骆佳颖，“不管他这个人怎么样，但毕竟是条生命，何况他又是我的男朋友，我还是希望找出真相，只是警察没有找到我，我想说却没有地方去说，佳颖说你们都被警察找去问过话，所以我把我的猜想告诉你们，有机会你们可以跟警察说一下。”
沈兵心道，那是肯定的，虽然他并不认为杨青会死在女人的手里。
“我们会的，警察见我们问了一些情况，然后还叮嘱我们，有新的线索可以直接找他们汇报。”肖强立即说道。
李宜虹点了点头，她的眼神显得极为复杂，蕴酿了一下感情，说道：“杨青在音乐方面的才气令我觉得很有吸引力，他有思想，总会令人耳目一新，这也是我那时追求他的主要原因，成为他的女朋友后，我觉得这是天下最幸福的事情了，但事实证明，是我太天真了，我应该想到，杨青的吸引力不仅仅只能吸引我，肯定还有不少女生也会被他的才气吸引，所以，我真不知道他有多少女朋友，或者他仗着自己的吸引力骗了多少女生。”
“能具体说说吗？”肖强简直就象一个审讯官一般。
李宜虹缓缓地说道：“你让我怎么具体说，说我堵过他几次和别的女人在床上？的确有那么几次，象大多数女人一样，开始我也闹，也生气，但他每次都立即向我承认错误，说最爱的人是我，我那时比较傻，也是太爱他了，就信了，而且原谅了他，但后来我发现，这是一个可怕的循环，他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继续和别的女生在一起，我生气我闹，他劝我，安慰我，我再原谅他，一次次的，再后来，我就变得麻木了，我知道他总是胡搞，便再也不管他了，想着离他远点……”
“你恨他？”肖强紧追着问道。
李宜虹苦笑：“我不知道，应该有吧，不，有，有时候我恨不得杀死他，但那只是一瞬间的想法，我做不了这种事，其实我是一个性格很懦弱的人，我这么说的意思你们明白吗？但我没胆子杀人并不代表别人也没有这个胆子，我麻木了，远离他了，并不代表别人也会选择远离他，我相信在他的这些女朋友之中肯定有些女人的想法是疯狂的。”
“所以你认为杀杨青的一定是女人？”肖强问道。
沈兵却没有说话，李宜虹所说的情况与他认识的杨青严重不符，但看她的样子，绝不可能说谎，那么，杨青真的就是这种人吗？
“我是这么认为的，知道了杨青是被人杀死的，我就在想，是什么样的人会杀杨青，我实在找不出还有其它理由。”李宜虹肯定地说道。
李宜虹是个外表懦弱，但性格刚烈的女生，她并没有掩饰心中的爱与恨，想必与杨青这两年的关系必定是那种极度纠缠虐心的，只是她并不想说出过多的细节而已。
一时间，空气显得有些凝重，半晌，肖强又问道：“那你有没有怀疑对象，或者说他都跟什么样的女人上过床？”
“什么样的女人？”骆佳颖抢在李宜虹之前说道，“什么样的女人都有，除了咱们学校的，还有一些是他演出时认识的，反正都是他的歌迷吧！”
“主动投怀送抱的歌迷？那是果儿！”沈兵不禁脱口而出。
“这个词你也知道？”李宜虹略为惊讶地看着沈兵，骆佳颖与肖强均是一愣。
沈兵叹了口气，解释道：“杨青是北京的，我也是北京的，对摇滚乐我也多少了解一些，果儿是北京土话，特指喜欢摇滚乐的女生。”
其实，在当时的那种场合下沈兵并不想过多地解释。
果儿是北京土话，又叫尖果，专指一群追求和明星，包括影星歌星作家，发生关系的女孩，她们不同于普通的追星族，不会仅仅满足于签个名合个影之类的，这些女人一定要把明星睡上床，当然也有极个别的号称精神柏拉图之恋。
这些人最原始的称呼叫骨肉皮，这个现象也就叫骨肉皮现象，最出名的骨肉皮现象是来自于摇滚界，起源于西方，据说吉它手手中的电吉它不但象征了男性的生殖器，也象征着女人的身体，完全是一种性的暗示，所以几乎每一个乐队的吉它手都是果儿们最喜欢追逐的目标。中国自从八十年代开始出现摇滚乐后，国内的骨肉皮现象也随之诞生，无论成名的未成名的乐队成员，都会被一些果儿攻陷。
沈兵不禁有些同情李宜虹，她真的不应该找一个摇滚乐手当男朋友，因为她完全没有了解到一个摇滚乐手对性的认识。
在西方，性，毒品，摇滚乐，三者往往是密不可分的，杨青考上大学之前就混迹于北京摇滚圈，即便当时由于年岁小也没有名气，可能还没有染上这些劣习，但毕竟是在这种文化下被熏陶了出来，当他一旦小有名气之后，有一些果儿主动贴上来之后，年少轻狂又血气方刚的他自然会禁不住诱惑的。
站在女友的角度，李宜虹会怀疑杨青同时在与多个女生交往，但事实上，那些女生和杨青的关系可能只是一个晚上的记忆。
离开了咖啡店，离开了李宜虹，沈兵与肖强急着赶下午的课。
走在路上，肖强突然哼了一声：“女生为什么都这么傻，明知道这个男生不值得去爱，还放不下，老七，你说你根本不知道杨青的感情史，今天听这个意思，杨青真是够花的，恐怕真的象李宜虹猜的，不止一个女朋友吧，也难怪那个骆佳颖一幅兴师问罪的样子。”
“你错了。”沈兵立即把果儿的意思向肖强做了一番解释，“大多数果儿只想着睡摇滚乐手，不一定要成为这个乐手的女朋友，她们不在乎确定的男女关系，这和李宜虹的想法不一样的，所以，李宜虹会恨杨青不忠诚，但她说那些女人也会恨杨青其实没有道理的，她不是一个果儿，无法理解果儿的想法。”
“照你这么说，这些果儿她们图的是什么？”
“性关系的层次，睡男朋友那是爱情，睡了一个摇滚乐手那就是文化了。”沈兵胡乱总结着。
肖强沉吟了半晌，突然摇了摇头，说道：“如果真有个果儿对杨青动了真情呢？觉得杨青也应该对她忠诚，而她偏偏又比李宜虹极端，疯狂，而且有胆子把自己的报复心付诸于行动，甚至不计后果，那是不是就会做出杀人的举动呢？”
沈兵愣了一下，不知道如何回答，难道杨青的死只不过是场因爱生恨的狗血剧吗？他感觉真相绝不会是这样的。
“你叫我约的宜虹，你怎么不说话了？”终于，骆佳颖打破了沉默。
没等沈兵说话，肖强便问道：“你如何证明你是杨青的女朋友？”他倒开门见山，只是这个问题的确让人很难堪。
李宜虹顿时脸红了，她显然没有料到对方如此直接，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竟然求助般地看了看身边的骆佳颖。
骆佳颖自然不太高兴，狠狠地瞪了肖强一眼，然后盯着沈兵：“你们什么意思，难道认为我们在撒谎？冒充死人的女朋友对我们有什么好？”
没有想到第一句话就碰了钉子，面对如此咄咄逼人的责问，沈兵从桌底捅了肖强一下，忙说道：“怎么会怀疑你们呢！也没什么可怀疑的，只是我们有点想不通，交女朋友这件事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高中生了，但杨青为什么要保密呢？”
三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李宜虹的身上，这个问题恐怕只有李宜虹能够回答。
李宜虹看了眼骆佳颖，仿佛受到了鼓励一般：“他跟我说，现在还在上学，学业，以及他的音乐事业为重，还是不宜太多人知道，我不知道他对什么人说过，反正我只对我的几个好朋友讲过。”
这是一个很烂的理由，但从李宜虹嘴里说出来，却不能不让人相信，这个女生看上去还很单纯。
“你们怎么认识的？”肖强忍不住又开口问道。
李宜虹慢慢地讲述了她与杨青的交往过程，一段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经历。
那是两年前，李宜虹偶尔地听了杨青的演出，立即被杨青狂傲不羁的外表以及展现出来的才华所吸引，她主动追求杨青，根本就不在乎杨青比自己还小一岁，其实追求的过程并不困难，但在李宜虹的讲述中，那是一段值得怀念的日子，美好中带着苦涩，最终两个人走到了一起。
沈兵与肖强相互看了一眼，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他们无法感受到李宜虹因为这段经历而感受到的激情与美好。
事实上，许多年轻人自以为刻骨铭心的爱情在旁观者眼中都只不过是个平常故事，平淡无奇，每天，每个地方都会持续上演着。
在李宜虹讲述的过程中，骆佳颖的脸色始终不太好看，几次她试图想插上一句，嘴张了下又闭上了。
终于，李宜虹讲到了她与杨青最终走到了一起，骆佳颖似乎再也忍不住了，说道：“你说这些干什么，你应该说说杨青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也让他的同学知道知道。”
李宜虹看了眼骆佳颖，苦笑了一声：“有这个必要吗，人都死了。”
“当然了，这种骗子，你还维护他干什么？”骆佳颖气愤地说道。
沈兵皱了下眉头，他显然不愿听骆佳颖对自己好朋友的评价。
沉默了片刻，李宜虹仿佛鼓足了勇气，抬起头来看着沈兵与肖强，认真地说道：“我认为杨青可能死在女人的手里。”
这绝对是一条新的线索，肖强立即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为什么你这么想？”
李宜虹的声音又放低了：“我也是猜的，我很想告诉警察我的想法，也许能够帮助警察找到杀害杨青的凶手，”顿了一下，她看了看旁边的骆佳颖，“不管他这个人怎么样，但毕竟是条生命，何况他又是我的男朋友，我还是希望找出真相，只是警察没有找到我，我想说却没有地方去说，佳颖说你们都被警察找去问过话，所以我把我的猜想告诉你们，有机会你们可以跟警察说一下。”
沈兵心道，那是肯定的，虽然他并不认为杨青会死在女人的手里。
“我们会的，警察见我们问了一些情况，然后还叮嘱我们，有新的线索可以直接找他们汇报。”肖强立即说道。
李宜虹点了点头，她的眼神显得极为复杂，蕴酿了一下感情，说道：“杨青在音乐方面的才气令我觉得很有吸引力，他有思想，总会令人耳目一新，这也是我那时追求他的主要原因，成为他的女朋友后，我觉得这是天下最幸福的事情了，但事实证明，是我太天真了，我应该想到，杨青的吸引力不仅仅只能吸引我，肯定还有不少女生也会被他的才气吸引，所以，我真不知道他有多少女朋友，或者他仗着自己的吸引力骗了多少女生。”
“能具体说说吗？”肖强简直就象一个审讯官一般。
李宜虹缓缓地说道：“你让我怎么具体说，说我堵过他几次和别的女人在床上？的确有那么几次，象大多数女人一样，开始我也闹，也生气，但他每次都立即向我承认错误，说最爱的人是我，我那时比较傻，也是太爱他了，就信了，而且原谅了他，但后来我发现，这是一个可怕的循环，他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继续和别的女生在一起，我生气我闹，他劝我，安慰我，我再原谅他，一次次的，再后来，我就变得麻木了，我知道他总是胡搞，便再也不管他了，想着离他远点……”
“你恨他？”肖强紧追着问道。
李宜虹苦笑：“我不知道，应该有吧，不，有，有时候我恨不得杀死他，但那只是一瞬间的想法，我做不了这种事，其实我是一个性格很懦弱的人，我这么说的意思你们明白吗？但我没胆子杀人并不代表别人也没有这个胆子，我麻木了，远离他了，并不代表别人也会选择远离他，我相信在他的这些女朋友之中肯定有些女人的想法是疯狂的。”
“所以你认为杀杨青的一定是女人？”肖强问道。
沈兵却没有说话，李宜虹所说的情况与他认识的杨青严重不符，但看她的样子，绝不可能说谎，那么，杨青真的就是这种人吗？
“我是这么认为的，知道了杨青是被人杀死的，我就在想，是什么样的人会杀杨青，我实在找不出还有其它理由。”李宜虹肯定地说道。
李宜虹是个外表懦弱，但性格刚烈的女生，她并没有掩饰心中的爱与恨，想必与杨青这两年的关系必定是那种极度纠缠虐心的，只是她并不想说出过多的细节而已。
一时间，空气显得有些凝重，半晌，肖强又问道：“那你有没有怀疑对象，或者说他都跟什么样的女人上过床？”
“什么样的女人？”骆佳颖抢在李宜虹之前说道，“什么样的女人都有，除了咱们学校的，还有一些是他演出时认识的，反正都是他的歌迷吧！”
“主动投怀送抱的歌迷？那是果儿！”沈兵不禁脱口而出。
“这个词你也知道？”李宜虹略为惊讶地看着沈兵，骆佳颖与肖强均是一愣。
沈兵叹了口气，解释道：“杨青是北京的，我也是北京的，对摇滚乐我也多少了解一些，果儿是北京土话，特指喜欢摇滚乐的女生。”
其实，在当时的那种场合下沈兵并不想过多地解释。
果儿是北京土话，又叫尖果，专指一群追求和明星，包括影星歌星作家，发生关系的女孩，她们不同于普通的追星族，不会仅仅满足于签个名合个影之类的，这些女人一定要把明星睡上床，当然也有极个别的号称精神柏拉图之恋。
这些人最原始的称呼叫骨肉皮，这个现象也就叫骨肉皮现象，最出名的骨肉皮现象是来自于摇滚界，起源于西方，据说吉它手手中的电吉它不但象征了男性的生殖器，也象征着女人的身体，完全是一种性的暗示，所以几乎每一个乐队的吉它手都是果儿们最喜欢追逐的目标。中国自从八十年代开始出现摇滚乐后，国内的骨肉皮现象也随之诞生，无论成名的未成名的乐队成员，都会被一些果儿攻陷。
沈兵不禁有些同情李宜虹，她真的不应该找一个摇滚乐手当男朋友，因为她完全没有了解到一个摇滚乐手对性的认识。
在西方，性，毒品，摇滚乐，三者往往是密不可分的，杨青考上大学之前就混迹于北京摇滚圈，即便当时由于年岁小也没有名气，可能还没有染上这些劣习，但毕竟是在这种文化下被熏陶了出来，当他一旦小有名气之后，有一些果儿主动贴上来之后，年少轻狂又血气方刚的他自然会禁不住诱惑的。
站在女友的角度，李宜虹会怀疑杨青同时在与多个女生交往，但事实上，那些女生和杨青的关系可能只是一个晚上的记忆。
离开了咖啡店，离开了李宜虹，沈兵与肖强急着赶下午的课。
走在路上，肖强突然哼了一声：“女生为什么都这么傻，明知道这个男生不值得去爱，还放不下，老七，你说你根本不知道杨青的感情史，今天听这个意思，杨青真是够花的，恐怕真的象李宜虹猜的，不止一个女朋友吧，也难怪那个骆佳颖一幅兴师问罪的样子。”
“你错了。”沈兵立即把果儿的意思向肖强做了一番解释，“大多数果儿只想着睡摇滚乐手，不一定要成为这个乐手的女朋友，她们不在乎确定的男女关系，这和李宜虹的想法不一样的，所以，李宜虹会恨杨青不忠诚，但她说那些女人也会恨杨青其实没有道理的，她不是一个果儿，无法理解果儿的想法。”
“照你这么说，这些果儿她们图的是什么？”
“性关系的层次，睡男朋友那是爱情，睡了一个摇滚乐手那就是文化了。”沈兵胡乱总结着。
肖强沉吟了半晌，突然摇了摇头，说道：“如果真有个果儿对杨青动了真情呢？觉得杨青也应该对她忠诚，而她偏偏又比李宜虹极端，疯狂，而且有胆子把自己的报复心付诸于行动，甚至不计后果，那是不是就会做出杀人的举动呢？”
沈兵愣了一下，不知道如何回答，难道杨青的死只不过是场因爱生恨的狗血剧吗？他感觉真相绝不会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