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家居风水
一看见晚程，我知道他一定有事。
离开道观，我问晚程：“有什么要紧事吗？”
他说：“我听说一个偏方，鹿心能治心脏病。把鹿心切成片，拌上朱砂。烤干吃最有效果。可市面上买不到，听说鹿场场长你认识，你就帮忙买一个吧。这是一百元钱，拿着！”
我推开晚程的钱，说道：“不用，我孝敬干妈好了，我这就去找厂长！”
于是，我打车去了一趟鹿场。
“小彗，我得谢谢你呀！”
干妈一见到我就念叨着感谢的话。干妈吃了我买的鹿心，一连几天，身体渐渐康复。我心里后高兴，但不知道那天进干妈的几个仇家走了没有，我为干妈升疏是否管用。不过，从干妈的现在状况来看，我觉得是起作用了。
我说：“我还得谢您呢！要不是您救了我，我想给您买也买不了啊！”
干妈来了精神，白天不仅干些简单家务，有时还能帮助家人摘菜、蒸馒头、包饺子。晚程也高兴起来，拿着干爸开的药方，到街里药店抓中药。晚程这个人，非常勤快，腿脚不值钱，常到好几家药店问价，把药价压到最低。最后在站前附近找到一家博爱中药店，每副中药只有5 块钱。媳妇晓霞和孩子也搬来住，帮助洗衣服做饭。每天晚上，晚程都给干妈洗脚。干妈的小腿静脉曲张，晚程想用热水疗法，促进血液流畅。有时还在水里加上茶叶，果然效果不错，干妈也觉得挺舒服的。既使有时晚程忘了，干妈自己也会提醒：
“晚程！该给我洗脚了！”
这时，晚程就会端来水，先把脚泡上，然后把盆里的水撩高，让水浇到腿部，最后再揉搓脚趾、脚掌、脚跟。搓得最多的是脚掌上三分之处的涌泉穴，听说这个穴位，是治心脏病之要穴。再就是手上中指的中冲穴，听说这是手太阴心包经上的井穴。能开窍醒脑。
干妈人很漂亮，只是脚不好看。虽不是民装脚，但两侧大小脚趾，向中间呈三角型拼拢，脚趾甲干枯，皮肤粗糙黧黑，一直漫延到小腿。医学上讲，管这种脚叫拇外翻，严重的要做手术治疗。不过干妈的脚，目前还没有严重到作手术的程度。
在大家的精心照料下，干妈能下地自己走路了，生活也基本自理。看着干妈一天天好起来，晓霞怕家里暖气片冻坏，领孩子先回家了。数日后，干爸让晚程回家。说他一个人能照顾过来。催促好几次，晚程觉得也该回家了，就骑车回家看看。因为家里的引风机坏了，需要修理。回家后，晚程也闲不着，先上房把西屋烟囱上引风机取下，又把东屋烟囱上的拿下来安上。又用泥抹了漏风的烟囱，拆开炕梢，掏了烟囱根的灰，忙火了半天，炉子总算好烧了。
这天，我来到晚程家。想借一本书——《儒林外史》。这本书现在脱销，我买了几家书店都没买到，就想起晚程来了。晚程刚把书找到，他家的电话铃就响起来，电话是晚明打来的，他从福田市坐火车回来，看望我干妈。电话里，晚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我昨天刚回来，是爸爸非让我回来的。”
晚明说：“我在这儿不跟你在这儿一样吗。不过，大哥，我看妈的病不见好，我走时妈的腿消了，这几天好像又肿了。”
“是那样的话，明天我再去看看，”晚程说，“还有什么事？”
晚程办事讲究干净利落，同时也想节约话费。说着，要撂电话，晚明说：
“哎！还有，咱妈住的西屋床，床头靠西墙，也犯说道。听人说：头朝西，不吉利。”
“那我过去挪了，让床头靠窗，这样就朝南了，朝南行不？”
“这样行，我看过一本《家居风水》的书，里面讲了家里鱼缸、沙发、床、灶台等等东西摆放的方法。要是放错了，触怒了神灵，可要着灾了！”
“哎，以前我听医生说，人常年头朝南北，血流顺着地球磁场方向，这对身体有利。头朝东西不好。可近些天又听专家说，美国专家做过研究，头朝北睡眠，得心脑血管病的机率相当高。也不知该听谁的?”
晚明讲了半天，晚程有点累了，拉过身旁一把椅子坐下，哼哼哈哈，穷于应付。……
我觉得晚程太疲倦了，才回家待两天，就又要去干妈家护理。等他撂下电话，就说：“大哥，这样吧，明天我去干妈那看看，你就在家休息一下吧！”晚程紧紧握住我的手说：“好兄弟，那，那我就不客气。兄弟，拜托了！” 我刚要告辞离开，晓霞走过来说:
“我刚接到电话，咱爸尿频、尿急、有时还排尿困难，让你买药。等你上二粮库时捎带去。”
说着递给晚程一张纸条。晚程一看:“竹林胺，也叫盐酸酚苄明片，6.5元一盒，优必达，也叫盐酸黄酮哌酯片，12元一盒。每样两盒。”
我说：“最好再买点银杏仁，打粉口服。它可缩尿、活血、通络。我从一本书上得知，古代姑娘出嫁，当妈的一般要给她吃几粒白果。白果就是银杏。怕她坐轿里，上厕所不方便。”
晚程点了点头，起身去办。
……
离开道观，我问晚程：“有什么要紧事吗？”
他说：“我听说一个偏方，鹿心能治心脏病。把鹿心切成片，拌上朱砂。烤干吃最有效果。可市面上买不到，听说鹿场场长你认识，你就帮忙买一个吧。这是一百元钱，拿着！”
我推开晚程的钱，说道：“不用，我孝敬干妈好了，我这就去找厂长！”
于是，我打车去了一趟鹿场。
“小彗，我得谢谢你呀！”
干妈一见到我就念叨着感谢的话。干妈吃了我买的鹿心，一连几天，身体渐渐康复。我心里后高兴，但不知道那天进干妈的几个仇家走了没有，我为干妈升疏是否管用。不过，从干妈的现在状况来看，我觉得是起作用了。
我说：“我还得谢您呢！要不是您救了我，我想给您买也买不了啊！”
干妈来了精神，白天不仅干些简单家务，有时还能帮助家人摘菜、蒸馒头、包饺子。晚程也高兴起来，拿着干爸开的药方，到街里药店抓中药。晚程这个人，非常勤快，腿脚不值钱，常到好几家药店问价，把药价压到最低。最后在站前附近找到一家博爱中药店，每副中药只有5 块钱。媳妇晓霞和孩子也搬来住，帮助洗衣服做饭。每天晚上，晚程都给干妈洗脚。干妈的小腿静脉曲张，晚程想用热水疗法，促进血液流畅。有时还在水里加上茶叶，果然效果不错，干妈也觉得挺舒服的。既使有时晚程忘了，干妈自己也会提醒：
“晚程！该给我洗脚了！”
这时，晚程就会端来水，先把脚泡上，然后把盆里的水撩高，让水浇到腿部，最后再揉搓脚趾、脚掌、脚跟。搓得最多的是脚掌上三分之处的涌泉穴，听说这个穴位，是治心脏病之要穴。再就是手上中指的中冲穴，听说这是手太阴心包经上的井穴。能开窍醒脑。
干妈人很漂亮，只是脚不好看。虽不是民装脚，但两侧大小脚趾，向中间呈三角型拼拢，脚趾甲干枯，皮肤粗糙黧黑，一直漫延到小腿。医学上讲，管这种脚叫拇外翻，严重的要做手术治疗。不过干妈的脚，目前还没有严重到作手术的程度。
在大家的精心照料下，干妈能下地自己走路了，生活也基本自理。看着干妈一天天好起来，晓霞怕家里暖气片冻坏，领孩子先回家了。数日后，干爸让晚程回家。说他一个人能照顾过来。催促好几次，晚程觉得也该回家了，就骑车回家看看。因为家里的引风机坏了，需要修理。回家后，晚程也闲不着，先上房把西屋烟囱上引风机取下，又把东屋烟囱上的拿下来安上。又用泥抹了漏风的烟囱，拆开炕梢，掏了烟囱根的灰，忙火了半天，炉子总算好烧了。
这天，我来到晚程家。想借一本书——《儒林外史》。这本书现在脱销，我买了几家书店都没买到，就想起晚程来了。晚程刚把书找到，他家的电话铃就响起来，电话是晚明打来的，他从福田市坐火车回来，看望我干妈。电话里，晚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我昨天刚回来，是爸爸非让我回来的。”
晚明说：“我在这儿不跟你在这儿一样吗。不过，大哥，我看妈的病不见好，我走时妈的腿消了，这几天好像又肿了。”
“是那样的话，明天我再去看看，”晚程说，“还有什么事？”
晚程办事讲究干净利落，同时也想节约话费。说着，要撂电话，晚明说：
“哎！还有，咱妈住的西屋床，床头靠西墙，也犯说道。听人说：头朝西，不吉利。”
“那我过去挪了，让床头靠窗，这样就朝南了，朝南行不？”
“这样行，我看过一本《家居风水》的书，里面讲了家里鱼缸、沙发、床、灶台等等东西摆放的方法。要是放错了，触怒了神灵，可要着灾了！”
“哎，以前我听医生说，人常年头朝南北，血流顺着地球磁场方向，这对身体有利。头朝东西不好。可近些天又听专家说，美国专家做过研究，头朝北睡眠，得心脑血管病的机率相当高。也不知该听谁的?”
晚明讲了半天，晚程有点累了，拉过身旁一把椅子坐下，哼哼哈哈，穷于应付。……
我觉得晚程太疲倦了，才回家待两天，就又要去干妈家护理。等他撂下电话，就说：“大哥，这样吧，明天我去干妈那看看，你就在家休息一下吧！”晚程紧紧握住我的手说：“好兄弟，那，那我就不客气。兄弟，拜托了！” 我刚要告辞离开，晓霞走过来说:
“我刚接到电话，咱爸尿频、尿急、有时还排尿困难，让你买药。等你上二粮库时捎带去。”
说着递给晚程一张纸条。晚程一看:“竹林胺，也叫盐酸酚苄明片，6.5元一盒，优必达，也叫盐酸黄酮哌酯片，12元一盒。每样两盒。”
我说：“最好再买点银杏仁，打粉口服。它可缩尿、活血、通络。我从一本书上得知，古代姑娘出嫁，当妈的一般要给她吃几粒白果。白果就是银杏。怕她坐轿里，上厕所不方便。”
晚程点了点头，起身去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