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作战参谋
酒菜上齐了，那就开始喝吧！
假如将喝酒的酒量做个比较的话！
这就好比什么呢？
假如林大姐是黄河的话！
那么雷秀莲就是长江!
赖有为是一汪湖水!
而我就是个臭水泡子!
假如喝酒对于他们来说像喝水，那么我喝酒就像灌药了。
等我喝得五迷三道的时候，她们才刚刚进入微醺的状态！
雷秀莲一边儿喝着酒一边儿和林大姐调笑着非常开心！
整个伙房洋溢和充斥着的都是欢快的笑声，我和赖有为根本就插不上话。
因为她们两个人说的事情无外乎男女之事，听得我面红耳赤，我觉得我都够不要脸的了，想不到雷秀莲和林大姐说的更是不要脸到极致了。
她们说啥呢？
雷秀莲先是讲了个发生在本地的一件新鲜事儿。
雷秀莲说道：“林大姐，你知道吗？
厦门这个地方带这么玩儿的，假如哪家男孩子喜欢上哪家的女孩子，就让媒人上门提亲，假如女方家同意，那么男方就直接带着聘礼去女方家订婚.
当天晚上就在女方家里睡觉，就和人家妹子睡觉.
睡完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带走，假如睡一段时间不满意，还能退货，给送回来.
女方家不仅要退还此前所有聘礼，还得赔付之前女孩子在男方家里面花的钱.
你说说，上哪说理去？有的理由那真是千奇百怪，居然还有人嫌弃女孩子胸大屁股的？还有嫌弃女孩子嘴大的？这上哪说理去？那玩意儿不越大越好？”
林大姐笑着说道：“这个我也听说了，那帮人就是瞎扯淡！
我现在是在队伍上！
假如我转业到地方的话，我他妈说啥也得当妇联主席，好好整治整治，咱们妇女能顶半边天，干活也不比老爷们儿差！
还挑肥拣瘦的？
让这帮王八蛋全都打光棍子，晚上搂着狗睡，还翻了天了！
哎！真是有福气不会享受，你看我这个身材，我这个胸好像两个椰子那么大，我的屁股好像象棋棋盘那么大！
你姐夫天天稀罕不够，连摸带舔的，那给我刺挠的！”
两个人嘻嘻哈哈笑成一团。
我和赖有为两个人尴尬的低下了头。
林大姐说道：“秀莲！其实你说的这个事儿太小了，我给你讲点儿刺激的！
１９５５年的时候，我在成都军区后勤部当副处长，１９５６年，我们成都军区和陆军五十四军以及驻藏４个师，一个独立团，加上后期入藏的解放军组成了西藏军区指挥部，我依然负责后勤保障。
当时是西藏反动分子搞分裂活动，我们去平乱。由于当时基本上都是零星战斗，因此我们出去采购粮食肉菜，都带着枪。我每次出去都要带一个班的战士深入到藏民家中采购青稞和牦牛肉，有一回在西藏昌都的左贡县东坝乡我去找当地老乡买青稞粉。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雷秀莲说道：“难不成你看到那边儿的人穷的光着腚，穿不上袍子？”
林大姐说道：“光腚子有啥好看的！
上外国教堂，都是光腚子的，就好像进了澡堂子一样，人家外国从来不把身上的这些玩意儿当回事儿，所以说光腚这码子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还是说回我在藏民老乡家里看到啥了吧！
说出来你可能都不相信！
那家人四个兄弟睡一个老婆！”
雷秀莲一口老酒喷到了我的脸上惊诧的说道：“那还不打起来？
当年潘金莲睡了武大睡武二，武老二不干，她又睡了西门庆，结果毒死了武大，武二就把她给剖腹挖心了，自古说，赌近盗，奸近杀，四个兄弟睡一个老婆还不得打起来？”
我擦了把脸上的酒，白了雷秀莲一眼不敢发作，赖有为拿了个麻布给我抹了把脸。
林大姐说道：“哪有那么狭隘，也就咱们汉人那么小心眼，人家藏民满不在乎，还过得好着呢！
人家祖祖辈辈都这样，日子过得妥帖，不分家，生了孩子大家一起养活，而且呢！这还有个好处，做事不用分家，要不怎么说人家藏族人会想呢！
女人在家里负责照顾孩子和管理家中事务，其他四兄弟分工明确，两个种青稞，两个放牦牛，日子过得红火得很！”
雷秀莲说道：“那睡觉怎么睡？五个人一起睡吗？那不得挤死？”
林大姐说道：“五个人一起倒不至于，人家有规矩啊！排班儿！一人一天不带差的，要是碰上女子身子不爽利，师兄弟就外出干活不回来。大家特别乐呵，挺好的！”
雷秀莲说道：“真是不错！来喝喝喝！”
大家喝着，我迷迷糊糊的一头栽倒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多了一个人，那个人是个超级大胖子，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那么胖的人了，他胖的已经看不到脖子了，就像一个小皮球放在一个大皮球身上。
当时我躺在伙房的床上，而他和林大姐坐在床边儿，雷秀莲和赖有为坐在他们对面，我看不清那个大胖子的样子，只知道他现在坐的位置是我的，而且他胖的直喘。
我感觉房间一阵阵热浪传来，都是这个胖子弄的，而且这个胖子一身臭汗的味道，让我感到阵阵恶心，但是伴随而来的还有另一种复杂的味道！——肉！这帮人在吃肉！
妈的！太不够意思了！吃肉还不告诉我！妈的！
我挣扎着想起来，但是头疼欲裂！
我已经受不了了！一动弹一口秽物喷了出去，正喷到大胖子后背上，除了白酒就是豆芽子，别的啥东西也没有，根本没消化！
胖子回头看了我一眼轻声说道：“呦呵！妹夫！你这酒量不行啊！有为啊！赶紧给我妹夫弄点儿热水，擦把脸，收拾收拾咱们继续喝！”
赖有为答应一声去准备洗脸水和毛巾去了。
我躺在床上感到天旋地转，我感觉整个房间都是旋转着的！
大胖子回头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妹夫！我叫廖海刚，是咱们汽车团的作战参谋，以后有啥事儿你就找我，好使！
我跟我我妹妹秀莲，还有你林大姐，我们三个玩的特别好！
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
有啥事儿你就吱声，在三十四团这一亩三分地儿，你一提廖海刚，廖参谋，基本上都给我几分薄面的。”
我无力的点了点头，顺便看了一眼雷秀莲，发现她面色绯红，神采飞扬，全然不像喝多了的样子！她太能喝了！
水打回来了。
赖有为投干净了毛巾，先是帮助廖海刚收拾后背上，我吐出来的白酒和豆芽子。
谁知道廖海刚阻止了赖有为说道：“我这儿没事儿！你还是先收拾你兄弟，我妹夫吧！
他不舒服，给他弄干净了，带他出去透透气，缓一缓！
喝酒这玩意儿，都是锻炼出来的！不喝酒还叫老爷们儿吗？
不喝酒还能叫军人吗？
咱们革命军人，就是要像消灭敌人那样消灭酒，消灭肉！消灭小土豆！
哎对了！赖有为，我弄回来的那个羊，你也杀了吧！
炖点儿羊汤给你兄弟补一补，羊肝马上给我炒了啊！
我嘴急！
先杀，杀完了接羊血，蒸个羊血糕！
然后炒个羊肝儿，然后再给我妹夫、你兄弟炖羊汤，正好我们也醒醒酒！”
赖有为答应一声出去了。
林大姐说道：“醒他妈的什么酒？
醒酒不是白喝了？
你明天赶紧上供销社再弄一百斤白酒去！
这他妈的不够喝不过瘾啊！”
胖子说道：“媳妇儿！
过两天有领导和下来视察布防情况，我作战地图还没弄好呢！
哪有时间去买酒去！
再说了，你他妈的后勤处长不安排副处长去，安排我个作战参谋去，这算啥事儿？
你们那经费呢？
我这清水衙门，全靠甩脸子，你也好意思指使我？”
雷秀莲一看二人吵吵起来了，连忙打圆场说道：“姐姐，姐夫，别吵吵，这都是小事儿！酒的事情包在我身上，姐夫！什么领导要下来视察来？”
胖子说道：“妹妹！也就是你问！别人我不能告诉！你问我的话，那我就说！你可不能跟别人说啊！这要是让特务听了去，就属于泄密啦！”
雷秀莲说道：“说他妈的什么话呢？我打听也没别的意思，就是上面下来人吧！咱们不得提前准备准备，借力上位啊！你愿意在这个破地方呆一辈子啊！咱们往上走走啊！也调北京去啊！我听说北京二锅头不错，全聚德烤鸭那叫一个香甜！”
胖子喊道：“行了！妹子！咱不说了啊！再说我这馋虫都得爬出来！”
我听到了厚重的一声吞咽口水的动静，我心想，雷秀莲套情报真有一套，这大胖子搞不好得成第二个张清荣！
假如将喝酒的酒量做个比较的话！
这就好比什么呢？
假如林大姐是黄河的话！
那么雷秀莲就是长江!
赖有为是一汪湖水!
而我就是个臭水泡子!
假如喝酒对于他们来说像喝水，那么我喝酒就像灌药了。
等我喝得五迷三道的时候，她们才刚刚进入微醺的状态！
雷秀莲一边儿喝着酒一边儿和林大姐调笑着非常开心！
整个伙房洋溢和充斥着的都是欢快的笑声，我和赖有为根本就插不上话。
因为她们两个人说的事情无外乎男女之事，听得我面红耳赤，我觉得我都够不要脸的了，想不到雷秀莲和林大姐说的更是不要脸到极致了。
她们说啥呢？
雷秀莲先是讲了个发生在本地的一件新鲜事儿。
雷秀莲说道：“林大姐，你知道吗？
厦门这个地方带这么玩儿的，假如哪家男孩子喜欢上哪家的女孩子，就让媒人上门提亲，假如女方家同意，那么男方就直接带着聘礼去女方家订婚.
当天晚上就在女方家里睡觉，就和人家妹子睡觉.
睡完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带走，假如睡一段时间不满意，还能退货，给送回来.
女方家不仅要退还此前所有聘礼，还得赔付之前女孩子在男方家里面花的钱.
你说说，上哪说理去？有的理由那真是千奇百怪，居然还有人嫌弃女孩子胸大屁股的？还有嫌弃女孩子嘴大的？这上哪说理去？那玩意儿不越大越好？”
林大姐笑着说道：“这个我也听说了，那帮人就是瞎扯淡！
我现在是在队伍上！
假如我转业到地方的话，我他妈说啥也得当妇联主席，好好整治整治，咱们妇女能顶半边天，干活也不比老爷们儿差！
还挑肥拣瘦的？
让这帮王八蛋全都打光棍子，晚上搂着狗睡，还翻了天了！
哎！真是有福气不会享受，你看我这个身材，我这个胸好像两个椰子那么大，我的屁股好像象棋棋盘那么大！
你姐夫天天稀罕不够，连摸带舔的，那给我刺挠的！”
两个人嘻嘻哈哈笑成一团。
我和赖有为两个人尴尬的低下了头。
林大姐说道：“秀莲！其实你说的这个事儿太小了，我给你讲点儿刺激的！
１９５５年的时候，我在成都军区后勤部当副处长，１９５６年，我们成都军区和陆军五十四军以及驻藏４个师，一个独立团，加上后期入藏的解放军组成了西藏军区指挥部，我依然负责后勤保障。
当时是西藏反动分子搞分裂活动，我们去平乱。由于当时基本上都是零星战斗，因此我们出去采购粮食肉菜，都带着枪。我每次出去都要带一个班的战士深入到藏民家中采购青稞和牦牛肉，有一回在西藏昌都的左贡县东坝乡我去找当地老乡买青稞粉。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雷秀莲说道：“难不成你看到那边儿的人穷的光着腚，穿不上袍子？”
林大姐说道：“光腚子有啥好看的！
上外国教堂，都是光腚子的，就好像进了澡堂子一样，人家外国从来不把身上的这些玩意儿当回事儿，所以说光腚这码子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还是说回我在藏民老乡家里看到啥了吧！
说出来你可能都不相信！
那家人四个兄弟睡一个老婆！”
雷秀莲一口老酒喷到了我的脸上惊诧的说道：“那还不打起来？
当年潘金莲睡了武大睡武二，武老二不干，她又睡了西门庆，结果毒死了武大，武二就把她给剖腹挖心了，自古说，赌近盗，奸近杀，四个兄弟睡一个老婆还不得打起来？”
我擦了把脸上的酒，白了雷秀莲一眼不敢发作，赖有为拿了个麻布给我抹了把脸。
林大姐说道：“哪有那么狭隘，也就咱们汉人那么小心眼，人家藏民满不在乎，还过得好着呢！
人家祖祖辈辈都这样，日子过得妥帖，不分家，生了孩子大家一起养活，而且呢！这还有个好处，做事不用分家，要不怎么说人家藏族人会想呢！
女人在家里负责照顾孩子和管理家中事务，其他四兄弟分工明确，两个种青稞，两个放牦牛，日子过得红火得很！”
雷秀莲说道：“那睡觉怎么睡？五个人一起睡吗？那不得挤死？”
林大姐说道：“五个人一起倒不至于，人家有规矩啊！排班儿！一人一天不带差的，要是碰上女子身子不爽利，师兄弟就外出干活不回来。大家特别乐呵，挺好的！”
雷秀莲说道：“真是不错！来喝喝喝！”
大家喝着，我迷迷糊糊的一头栽倒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多了一个人，那个人是个超级大胖子，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那么胖的人了，他胖的已经看不到脖子了，就像一个小皮球放在一个大皮球身上。
当时我躺在伙房的床上，而他和林大姐坐在床边儿，雷秀莲和赖有为坐在他们对面，我看不清那个大胖子的样子，只知道他现在坐的位置是我的，而且他胖的直喘。
我感觉房间一阵阵热浪传来，都是这个胖子弄的，而且这个胖子一身臭汗的味道，让我感到阵阵恶心，但是伴随而来的还有另一种复杂的味道！——肉！这帮人在吃肉！
妈的！太不够意思了！吃肉还不告诉我！妈的！
我挣扎着想起来，但是头疼欲裂！
我已经受不了了！一动弹一口秽物喷了出去，正喷到大胖子后背上，除了白酒就是豆芽子，别的啥东西也没有，根本没消化！
胖子回头看了我一眼轻声说道：“呦呵！妹夫！你这酒量不行啊！有为啊！赶紧给我妹夫弄点儿热水，擦把脸，收拾收拾咱们继续喝！”
赖有为答应一声去准备洗脸水和毛巾去了。
我躺在床上感到天旋地转，我感觉整个房间都是旋转着的！
大胖子回头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妹夫！我叫廖海刚，是咱们汽车团的作战参谋，以后有啥事儿你就找我，好使！
我跟我我妹妹秀莲，还有你林大姐，我们三个玩的特别好！
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
有啥事儿你就吱声，在三十四团这一亩三分地儿，你一提廖海刚，廖参谋，基本上都给我几分薄面的。”
我无力的点了点头，顺便看了一眼雷秀莲，发现她面色绯红，神采飞扬，全然不像喝多了的样子！她太能喝了！
水打回来了。
赖有为投干净了毛巾，先是帮助廖海刚收拾后背上，我吐出来的白酒和豆芽子。
谁知道廖海刚阻止了赖有为说道：“我这儿没事儿！你还是先收拾你兄弟，我妹夫吧！
他不舒服，给他弄干净了，带他出去透透气，缓一缓！
喝酒这玩意儿，都是锻炼出来的！不喝酒还叫老爷们儿吗？
不喝酒还能叫军人吗？
咱们革命军人，就是要像消灭敌人那样消灭酒，消灭肉！消灭小土豆！
哎对了！赖有为，我弄回来的那个羊，你也杀了吧！
炖点儿羊汤给你兄弟补一补，羊肝马上给我炒了啊！
我嘴急！
先杀，杀完了接羊血，蒸个羊血糕！
然后炒个羊肝儿，然后再给我妹夫、你兄弟炖羊汤，正好我们也醒醒酒！”
赖有为答应一声出去了。
林大姐说道：“醒他妈的什么酒？
醒酒不是白喝了？
你明天赶紧上供销社再弄一百斤白酒去！
这他妈的不够喝不过瘾啊！”
胖子说道：“媳妇儿！
过两天有领导和下来视察布防情况，我作战地图还没弄好呢！
哪有时间去买酒去！
再说了，你他妈的后勤处长不安排副处长去，安排我个作战参谋去，这算啥事儿？
你们那经费呢？
我这清水衙门，全靠甩脸子，你也好意思指使我？”
雷秀莲一看二人吵吵起来了，连忙打圆场说道：“姐姐，姐夫，别吵吵，这都是小事儿！酒的事情包在我身上，姐夫！什么领导要下来视察来？”
胖子说道：“妹妹！也就是你问！别人我不能告诉！你问我的话，那我就说！你可不能跟别人说啊！这要是让特务听了去，就属于泄密啦！”
雷秀莲说道：“说他妈的什么话呢？我打听也没别的意思，就是上面下来人吧！咱们不得提前准备准备，借力上位啊！你愿意在这个破地方呆一辈子啊！咱们往上走走啊！也调北京去啊！我听说北京二锅头不错，全聚德烤鸭那叫一个香甜！”
胖子喊道：“行了！妹子！咱不说了啊！再说我这馋虫都得爬出来！”
我听到了厚重的一声吞咽口水的动静，我心想，雷秀莲套情报真有一套，这大胖子搞不好得成第二个张清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