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秀秀先是怔了怔，不太明白方卓的职业究竟是怎么回事。 以前别人问方卓是做什么的，方卓大多回答是无业游民，难免会让人觉得他是游手好闲的混子。 因此，此番林秀秀发问，方卓就给出了这番回答。 毕竟，他目前的主要事业，确实是卖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