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比赛（下）
“15.18.12”
陆洋坚定地吐出三个数字。
文倩大眼睛眨了眨，既崇拜又惊讶的问道:“你靠耳朵听出来的？”
陆洋点点头，低头在新发的白纸上写上了数字和自己的名字，写完后刚抬起头，却看到沈天啸已经在往后排回来的路上了。
“这个人怎么没礼貌的，杨老不是说不许上台交，要统一收吗？”文倩皱眉说：“今天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不懂规矩的人！”
陆洋知道她在说孟凡，解释道：“在所有人都未写完时他就交了结果，这种速度谁能做到？你看你叔叔他们，还没有数完铁珠的数呢。”
文倩眺望台上，“他比你的速度还快？那岂不是在铁珠未扔完的时候就写出答案了？”
“我没有注意，不过想来差不多吧。”
陆洋撇了撇嘴，他也不敢相信，能比耳风还要快的判断出铁珠的个数，怎么可能？
“耳风”这项能力是从小被陆天海逼着勤学苦练十几载才磨出的功夫，陆洋虽不喜欢陆天海，但对“耳风”还是信心十足的，在铁珠落入盒中刹那通过碰撞声来同时判断三个铁盒内的个数，还要清晰的分辨铁珠二次弹起和一次落下的区别，加上过人的记忆力，基本上在铁珠全部落入盒内他就已经知道了数目。
但，正因为对耳风的自信，更令他好奇沈天啸的方法，除去从最后一排走到台上的时间，几乎是在杨老数完321后他就写下了答案……难不成他和杨老之间互相通过气？
也不可能啊，还有文虎和主持人，不可能三个人都与他商量好要取多少颗铁珠。
想来想去，最后陆洋迫不得已得出一个结论：沈天啸根本就是个疯子，他是胡乱写的。
就在陆洋思考之际，坐在皮椅上的文倩拽了拽他的衣袖。
“怎么了？”
“你看前面。”
陆洋顺着文倩手指的方向望去，不禁皱起了眉头，只见孟凡站起身走到台上将三个铁盒一脚踢开，铁珠哗啦啦散落在地。他的举动顿时引起会场内参赛者的反感，刹那间文虎已奔袭到他的身侧，精壮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准备将他驱赶。
危急之时，孟凡淡淡开口说了几句话，文虎神情一滞竟松开了手，但看向孟凡的眼神闪烁着不悦。
主持人将所有的答纸收拢交到台上，孟凡揉了揉脖子，在文虎之前一把将答纸抢到手中，而杨老对他的举动没有任何反应，此时台下会场内的人群已经开始骚动，还有些人跃跃欲试地要冲上台。
“咳咳。”杨老咳嗽了一声，严厉的目光扫过会场内，躁动的人群立刻安静下来。
孟凡快速地翻动着答纸，从里面抽出了几张，随后将其余的朝着天上一扔，漫天飘落的答纸像雪花一样飞舞着，寂静的会场内响起孟凡蔑视的声音。
“沈天啸、郭丽、佟海滨、陆洋、孟凡、金铭。”
“呵……还以为都是什么精英，结果答对的只有六个人。”说着孟凡转过头，“杨老，你不是想找七个人么？看起来你所谓的精英，连六个都凑不上。”
杨老淡淡一笑，没有回应他。
孟凡将手中的答纸还给主持人，这时会场内一个青年突然站起身。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能确定自己的答案就是对的？”
孟凡邪笑道：“正确答案是从主持人到文先生的顺序为15.18.12，不知我答的可对？”
主持人微微一愣，“没错。”
会场内鸦雀无声。
孟凡负手而立站在台上，狂傲的看着台下众人，目光所及最后落在了陆洋的脸上，嘴角划过笑容。
陆洋与他隔着会场对视，怒着脸庞鼓足勇气说：“你太狂妄了！一项测试难道就能否定所有人吗？”
“至少在这次的比试中，可以！”孟凡凌然回答：“我们既然来到这里，比拼的就是规则内的答案，就像学校的考试一样，难道考不好就要怪出题者么？真正的高手，无惧任何题目，无惧任何测试，这场败了只能说，除了这六人外都不是强者。”
陆洋嘴唇抖了抖，还未等说话，孟凡已张口道。
“手下败将，别在这里逞能了。”
陆洋的心突然被刺痛，脑海中回忆起天光科学院颁奖典礼上的一幕幕，眼神渐渐暗淡，没有在说话。
“好了。”
尴尬的局面下杨老缓慢地站起身，将拐棍重重的落在地上，发出铿锵有力的声音，说：“谁能过关不是你的说的算，风头出尽了就下去吧。”
孟凡见杨老说话没有再敢放肆，恭敬的鞠了一躬，回眸挑衅地看了一眼陆洋，走下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会场内的人群大部分已怒不可解，但因为从事职业的素养，还有技不如人的羞愧，都沉寂着没有发言。
“今天的比试就到这里，大家可以回去工作了，稍后我们将以短信的形式通知明天决赛的时间和地点，收到短信的人请明天准时到达比赛场地。”
简短的话语后杨老在文虎的搀扶下离开，主持人又说了一堆结束语，但是大家都已无心去听，刚刚孟凡的话想必不止刺痛了陆洋的心，会场内大部分的参赛者都带着仇恨的目光看向他。
这不是自信，而是自负！
“早知道就应该让杨老取消他的比赛资格，什么人嘛！”文倩攥着小拳头，恨恨的说。
陆洋岂能不这么想，奈何比赛不是他说的算，无能为力的感觉一次次的击溃他的自尊，他轻揉文倩的头，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文倩。
“杨老既然让他这么做定然有原因，我们静观其变就好，无论这次的比赛结果如何，孟凡都得罪了太多人。”
“哼，就是看不上他。”
“但是他有能力，你叔叔第一次见我时不也说了嘛，只要有能力的人他就会用。”
文倩抬起头看了看身边的陆洋，嘟着小嘴恨恨作罢，她虽不是参赛者，但孟凡的行为和话语，影响了她对这位帅哥的初次印象。
主持人讲完话后，会场内的人群开始三三两两离开，而文虎则回到会场内，对陆洋和文倩说：“你们先别走，一会儿杨老有话跟你们说。”
陆洋挑了挑眉毛，文倩则是一脸疑惑。
随即文虎又通知了几个人，当杨老再次回到会场时，仅剩的六个人坐在会场里，数目正好与孟凡刚刚点出的人数一模一样。
“咳咳，留下来的各位，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决赛并不在明日，而是今天！因为参加者大多背后都有省内的名人志士支持，与其等着晚上他们私下找我疏通关系，不如趁着机会将人员名额定下来，也省的我这个糟老头子难办。”
六个人四周观望，互相看了看，除了第一排的孟凡和角落里的沈天啸，其余的人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来，有请我们真正的评委。”杨老侧身说。
会场的小门打开，十位年纪都在四十岁以上的人从里面走出，八男两女，上台站到了杨老的身侧。
“我就不必给你们一一介绍了，刚刚你们比试的过程中他们就透过监控正在观看着你们每一个人，我刚刚离开后与他们一起讨论后决定将几位留下，进行最后的比试。”
杨老说完，一位皮肤黝黑、满头白发的老者踏步站到众人之前，虽然年纪看起来是众人中最老的，但是精气神十足，脚步如风。
“刚刚这位叫做孟凡的小朋友话说的不错，你们来到这里比拼的目的就是参加暗卷的探查，所以能力是第一位！在你们坐在这里的同时，其余的参赛者内还有六个人在隔壁的房间，你们将同时进行测试，两个房间各有三人通过测试……”
“原来如此。”陆洋喃喃开口。
文倩疑惑道:“嗯？怎么了？”
“刚刚我们一共进行了两轮测试，两轮测试各选出六个人进入决赛，一为知识考量，一为技术考量。杨老他们是要各个领域不同的人才，所以用初赛用笼统的方式选拔，而接下来的决赛，就应该是针对不同的领域进行测试了。”
“原来是这样……但就不怕参赛者里有发挥失常的吗？”
“那就是运气不好了，总要有输赢的，心态也是很重要的一方面。”
“……”
说话间，台上的老者从兜里掏出了一块怀表，将它放在手中掂量了几下，说:“决赛的方式很简单，请各位跟我来，你们将各自进入一个模仿古墓机关的房间，里面是随机的机关，难度系数不会有大的差距，前三名走出来且身上标记术不超过10的，就是赢家。”
说罢，老者回头与其他的评委低声交流了几句，然后从小门离开了会场。
“我在这里等你们。”杨老站在台上，期待道。
孟凡当先站起身，没有理会其他人跟随着评委的脚步进入了小门之中，紧接着剩余的参赛者一个接着一个起身离开。陆洋叹了口气，他的信心在与孟凡的对话时就已不足，如今刚刚躲过一劫又要面临听起来就很难的比试，心中没了底气。
在他刚要走向小门时，突然感觉手掌被一阵温热包围，低头看到文倩握着他的手掌，美丽的眼眸望着他，鼓励道:“加油！你可以的！”
陆洋心神一颤，他已记不清多久被人鼓励过，文倩的话像是寒夜的火光，点燃了他的心。
他重重的点头，深呼吸一口气走下台阶，在即将进入小门时再次回过头，文倩坐在会场最后看着他，如同盼着丈夫归来的妻子。
喝着酒晃晃悠悠的沈天啸与他擦肩而过进了门后，陆洋心一狠，随着他离开了会场。
门后是一个不大的房间，一侧的墙壁竖着八个黑色的门，分别画着红色的硕大粗体字:“乾、坤、震、巽、坎、离、艮 、兑！”
陆洋坚定地吐出三个数字。
文倩大眼睛眨了眨，既崇拜又惊讶的问道:“你靠耳朵听出来的？”
陆洋点点头，低头在新发的白纸上写上了数字和自己的名字，写完后刚抬起头，却看到沈天啸已经在往后排回来的路上了。
“这个人怎么没礼貌的，杨老不是说不许上台交，要统一收吗？”文倩皱眉说：“今天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不懂规矩的人！”
陆洋知道她在说孟凡，解释道：“在所有人都未写完时他就交了结果，这种速度谁能做到？你看你叔叔他们，还没有数完铁珠的数呢。”
文倩眺望台上，“他比你的速度还快？那岂不是在铁珠未扔完的时候就写出答案了？”
“我没有注意，不过想来差不多吧。”
陆洋撇了撇嘴，他也不敢相信，能比耳风还要快的判断出铁珠的个数，怎么可能？
“耳风”这项能力是从小被陆天海逼着勤学苦练十几载才磨出的功夫，陆洋虽不喜欢陆天海，但对“耳风”还是信心十足的，在铁珠落入盒中刹那通过碰撞声来同时判断三个铁盒内的个数，还要清晰的分辨铁珠二次弹起和一次落下的区别，加上过人的记忆力，基本上在铁珠全部落入盒内他就已经知道了数目。
但，正因为对耳风的自信，更令他好奇沈天啸的方法，除去从最后一排走到台上的时间，几乎是在杨老数完321后他就写下了答案……难不成他和杨老之间互相通过气？
也不可能啊，还有文虎和主持人，不可能三个人都与他商量好要取多少颗铁珠。
想来想去，最后陆洋迫不得已得出一个结论：沈天啸根本就是个疯子，他是胡乱写的。
就在陆洋思考之际，坐在皮椅上的文倩拽了拽他的衣袖。
“怎么了？”
“你看前面。”
陆洋顺着文倩手指的方向望去，不禁皱起了眉头，只见孟凡站起身走到台上将三个铁盒一脚踢开，铁珠哗啦啦散落在地。他的举动顿时引起会场内参赛者的反感，刹那间文虎已奔袭到他的身侧，精壮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准备将他驱赶。
危急之时，孟凡淡淡开口说了几句话，文虎神情一滞竟松开了手，但看向孟凡的眼神闪烁着不悦。
主持人将所有的答纸收拢交到台上，孟凡揉了揉脖子，在文虎之前一把将答纸抢到手中，而杨老对他的举动没有任何反应，此时台下会场内的人群已经开始骚动，还有些人跃跃欲试地要冲上台。
“咳咳。”杨老咳嗽了一声，严厉的目光扫过会场内，躁动的人群立刻安静下来。
孟凡快速地翻动着答纸，从里面抽出了几张，随后将其余的朝着天上一扔，漫天飘落的答纸像雪花一样飞舞着，寂静的会场内响起孟凡蔑视的声音。
“沈天啸、郭丽、佟海滨、陆洋、孟凡、金铭。”
“呵……还以为都是什么精英，结果答对的只有六个人。”说着孟凡转过头，“杨老，你不是想找七个人么？看起来你所谓的精英，连六个都凑不上。”
杨老淡淡一笑，没有回应他。
孟凡将手中的答纸还给主持人，这时会场内一个青年突然站起身。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能确定自己的答案就是对的？”
孟凡邪笑道：“正确答案是从主持人到文先生的顺序为15.18.12，不知我答的可对？”
主持人微微一愣，“没错。”
会场内鸦雀无声。
孟凡负手而立站在台上，狂傲的看着台下众人，目光所及最后落在了陆洋的脸上，嘴角划过笑容。
陆洋与他隔着会场对视，怒着脸庞鼓足勇气说：“你太狂妄了！一项测试难道就能否定所有人吗？”
“至少在这次的比试中，可以！”孟凡凌然回答：“我们既然来到这里，比拼的就是规则内的答案，就像学校的考试一样，难道考不好就要怪出题者么？真正的高手，无惧任何题目，无惧任何测试，这场败了只能说，除了这六人外都不是强者。”
陆洋嘴唇抖了抖，还未等说话，孟凡已张口道。
“手下败将，别在这里逞能了。”
陆洋的心突然被刺痛，脑海中回忆起天光科学院颁奖典礼上的一幕幕，眼神渐渐暗淡，没有在说话。
“好了。”
尴尬的局面下杨老缓慢地站起身，将拐棍重重的落在地上，发出铿锵有力的声音，说：“谁能过关不是你的说的算，风头出尽了就下去吧。”
孟凡见杨老说话没有再敢放肆，恭敬的鞠了一躬，回眸挑衅地看了一眼陆洋，走下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会场内的人群大部分已怒不可解，但因为从事职业的素养，还有技不如人的羞愧，都沉寂着没有发言。
“今天的比试就到这里，大家可以回去工作了，稍后我们将以短信的形式通知明天决赛的时间和地点，收到短信的人请明天准时到达比赛场地。”
简短的话语后杨老在文虎的搀扶下离开，主持人又说了一堆结束语，但是大家都已无心去听，刚刚孟凡的话想必不止刺痛了陆洋的心，会场内大部分的参赛者都带着仇恨的目光看向他。
这不是自信，而是自负！
“早知道就应该让杨老取消他的比赛资格，什么人嘛！”文倩攥着小拳头，恨恨的说。
陆洋岂能不这么想，奈何比赛不是他说的算，无能为力的感觉一次次的击溃他的自尊，他轻揉文倩的头，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文倩。
“杨老既然让他这么做定然有原因，我们静观其变就好，无论这次的比赛结果如何，孟凡都得罪了太多人。”
“哼，就是看不上他。”
“但是他有能力，你叔叔第一次见我时不也说了嘛，只要有能力的人他就会用。”
文倩抬起头看了看身边的陆洋，嘟着小嘴恨恨作罢，她虽不是参赛者，但孟凡的行为和话语，影响了她对这位帅哥的初次印象。
主持人讲完话后，会场内的人群开始三三两两离开，而文虎则回到会场内，对陆洋和文倩说：“你们先别走，一会儿杨老有话跟你们说。”
陆洋挑了挑眉毛，文倩则是一脸疑惑。
随即文虎又通知了几个人，当杨老再次回到会场时，仅剩的六个人坐在会场里，数目正好与孟凡刚刚点出的人数一模一样。
“咳咳，留下来的各位，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决赛并不在明日，而是今天！因为参加者大多背后都有省内的名人志士支持，与其等着晚上他们私下找我疏通关系，不如趁着机会将人员名额定下来，也省的我这个糟老头子难办。”
六个人四周观望，互相看了看，除了第一排的孟凡和角落里的沈天啸，其余的人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来，有请我们真正的评委。”杨老侧身说。
会场的小门打开，十位年纪都在四十岁以上的人从里面走出，八男两女，上台站到了杨老的身侧。
“我就不必给你们一一介绍了，刚刚你们比试的过程中他们就透过监控正在观看着你们每一个人，我刚刚离开后与他们一起讨论后决定将几位留下，进行最后的比试。”
杨老说完，一位皮肤黝黑、满头白发的老者踏步站到众人之前，虽然年纪看起来是众人中最老的，但是精气神十足，脚步如风。
“刚刚这位叫做孟凡的小朋友话说的不错，你们来到这里比拼的目的就是参加暗卷的探查，所以能力是第一位！在你们坐在这里的同时，其余的参赛者内还有六个人在隔壁的房间，你们将同时进行测试，两个房间各有三人通过测试……”
“原来如此。”陆洋喃喃开口。
文倩疑惑道:“嗯？怎么了？”
“刚刚我们一共进行了两轮测试，两轮测试各选出六个人进入决赛，一为知识考量，一为技术考量。杨老他们是要各个领域不同的人才，所以用初赛用笼统的方式选拔，而接下来的决赛，就应该是针对不同的领域进行测试了。”
“原来是这样……但就不怕参赛者里有发挥失常的吗？”
“那就是运气不好了，总要有输赢的，心态也是很重要的一方面。”
“……”
说话间，台上的老者从兜里掏出了一块怀表，将它放在手中掂量了几下，说:“决赛的方式很简单，请各位跟我来，你们将各自进入一个模仿古墓机关的房间，里面是随机的机关，难度系数不会有大的差距，前三名走出来且身上标记术不超过10的，就是赢家。”
说罢，老者回头与其他的评委低声交流了几句，然后从小门离开了会场。
“我在这里等你们。”杨老站在台上，期待道。
孟凡当先站起身，没有理会其他人跟随着评委的脚步进入了小门之中，紧接着剩余的参赛者一个接着一个起身离开。陆洋叹了口气，他的信心在与孟凡的对话时就已不足，如今刚刚躲过一劫又要面临听起来就很难的比试，心中没了底气。
在他刚要走向小门时，突然感觉手掌被一阵温热包围，低头看到文倩握着他的手掌，美丽的眼眸望着他，鼓励道:“加油！你可以的！”
陆洋心神一颤，他已记不清多久被人鼓励过，文倩的话像是寒夜的火光，点燃了他的心。
他重重的点头，深呼吸一口气走下台阶，在即将进入小门时再次回过头，文倩坐在会场最后看着他，如同盼着丈夫归来的妻子。
喝着酒晃晃悠悠的沈天啸与他擦肩而过进了门后，陆洋心一狠，随着他离开了会场。
门后是一个不大的房间，一侧的墙壁竖着八个黑色的门，分别画着红色的硕大粗体字:“乾、坤、震、巽、坎、离、艮 、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