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让女人发狂的生物（5）
窗外，远处某个地方绽放大片烟火，声音巨大，顾悄悄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
大年三十，除夕夜，就这样被她睡过去了。
小小的出租屋内，暖气开得很足，桌子上有她吃剩下的两个泡面盒，味道很浓；出租屋外，另外三个房间的住户早就回家了，除了她的房间，处处都透着一股冷清的味道。
凌晨一过，窗外响起烟火热情绽放的声音，顾悄悄抱着被子，睡得迷迷瞪瞪的。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然后淡淡地跟自己说了一声“新年快乐”。
顾悄悄，新年快乐，你又老一岁了，希望你早日还完债，早日……实现自己的梦想吧。
而她的梦想是什么呢？
每当夜深人静、又严重失眠的情况下，顾悄悄才会偶尔想起来，她在很小很小的时候，曾经梦想当一个导演，拍出一部很好的片子。
但是，梦想永远是性感的，现实却充满骨感。
而现在，她不会再想起这样的梦想。因为，她自己也知道，她资质平庸，年纪也大了，没有背景没有后台，还背负着一身的债，谈梦想是奢侈的。
过了一会儿，顾悄悄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身体，把下午还没吃完的、已经变得坨成一团的面条，往嘴巴里塞了几口。
食之无味。她把东西收拾了一下，然后把垃圾拿到门外，想着哪一天要出门的时候，再把垃圾掉下去。
却没想到，她出租屋的门，再一次被人用红油漆写了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血淋淋的几个大字，远远地看十分可怕。顾悄悄不是第一次看到高利贷追到她的出租屋，她也早就见怪不怪了，幸好其他住客不在，不然她又要好几天不得安宁。
但租住在这里的人，几乎都知道这一户里面，有一个年轻女人每天都被高利贷讨债。
顾悄悄知道自己的存在很影响别人，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她不住这里，住其它地方也会被人讨债。加上这个位置距离影视公司方便，她也懒得搬家了。
有时候她也会想，如果有人可以从天而降，一下子就帮她解决掉这个困扰了多年的麻烦，就好了。可是，上哪儿去找这样的人？顾悄悄嘲笑自己异想天开。
冷风一吹，她很快就回到屋里去，然后又躺到床上去，可努力了很久，仍然没有一点儿睡意。她这才想起来，她从年二十八回来的那天开始，就一直昏天暗地地睡觉，难怪现在不困了。
于是，她拿起手机玩了一会儿游戏，才再次打开“月球直播”。
她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在做梦，她腾出另外一只手，狠狠地往大腿内侧掐了一下，痛得她直呼一声，才敢肯定她此刻是清醒着的，并不是在做梦。
发生什么事了？！
“月球直播”上，她前几天发布的那个直播，莫名其妙地成为置顶的热门直播，不仅如此，观看人数快要破一千万，就连评论人数也有几百万了。
最重要的是，她被打赏了许多礼物。那些打赏都能直接套现，变成真金白银……
顾悄悄揉了很多次眼睛，确定她没有认错数字，也没有数错后面的零头。
如果不是自己眼花了，那么这一切都是真的？
顾悄悄莫名感觉到腿软，她进演艺圈这么多年，虽然跟许多导演还有演员一起做事，但也只是一直做幕后的工作，从来没有碰到过大红大紫的机会。这还是她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关注。
不对，她被关注也是因为宫泽啊。
“这个男生也太帅了吧！他是谁啊？”
“我的天，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生！”
“他是不是某个要出道的新人啊？如果他要出道了，我一定要疯狂给他打call！”
类似的评论多不胜数，顾悄悄看得眼睛都要花了。
短短两三天，再次看到自己跟宫泽第一次拍直播的画面，顾悄悄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直播里，男生的脸庞完美无瑕，雕刻一般的五官深邃迷人。看到后面，她才发现那天在拍直播的时候，宫泽一直时不时地转过头来，静静地注视着她。
他看她的眼神，深情缱绻，藏着浓得化不开的温柔。
顾悄悄莫名感觉心脏的位置软得不可思议，她记得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吓得心脏都要骤停的感觉，也记得把他带到剧组的同事面前时，被所有人误会时感到无语与郁闷，更记得，她为了他这个人，平生第一次给一个一线女明星下跪。
可是……宫泽，你为什么不说一句话就走了？顾悄悄对他这种行为真的哭笑不得。
顾悄悄也有好几天没有登录过微博，把直播关掉，她打开微博，不曾想，一个大V转发了一个普通网友的一条微博，她却在那条微博里，毫无预兆地再次看到宫泽那张脸。
微博里，画面昏暗，像素不清，宫泽的俊脸多了几分让人怜惜的痛苦与无奈。
直觉告诉顾悄悄，宫泽现在有危险。
大年三十，除夕夜，就这样被她睡过去了。
小小的出租屋内，暖气开得很足，桌子上有她吃剩下的两个泡面盒，味道很浓；出租屋外，另外三个房间的住户早就回家了，除了她的房间，处处都透着一股冷清的味道。
凌晨一过，窗外响起烟火热情绽放的声音，顾悄悄抱着被子，睡得迷迷瞪瞪的。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然后淡淡地跟自己说了一声“新年快乐”。
顾悄悄，新年快乐，你又老一岁了，希望你早日还完债，早日……实现自己的梦想吧。
而她的梦想是什么呢？
每当夜深人静、又严重失眠的情况下，顾悄悄才会偶尔想起来，她在很小很小的时候，曾经梦想当一个导演，拍出一部很好的片子。
但是，梦想永远是性感的，现实却充满骨感。
而现在，她不会再想起这样的梦想。因为，她自己也知道，她资质平庸，年纪也大了，没有背景没有后台，还背负着一身的债，谈梦想是奢侈的。
过了一会儿，顾悄悄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身体，把下午还没吃完的、已经变得坨成一团的面条，往嘴巴里塞了几口。
食之无味。她把东西收拾了一下，然后把垃圾拿到门外，想着哪一天要出门的时候，再把垃圾掉下去。
却没想到，她出租屋的门，再一次被人用红油漆写了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血淋淋的几个大字，远远地看十分可怕。顾悄悄不是第一次看到高利贷追到她的出租屋，她也早就见怪不怪了，幸好其他住客不在，不然她又要好几天不得安宁。
但租住在这里的人，几乎都知道这一户里面，有一个年轻女人每天都被高利贷讨债。
顾悄悄知道自己的存在很影响别人，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她不住这里，住其它地方也会被人讨债。加上这个位置距离影视公司方便，她也懒得搬家了。
有时候她也会想，如果有人可以从天而降，一下子就帮她解决掉这个困扰了多年的麻烦，就好了。可是，上哪儿去找这样的人？顾悄悄嘲笑自己异想天开。
冷风一吹，她很快就回到屋里去，然后又躺到床上去，可努力了很久，仍然没有一点儿睡意。她这才想起来，她从年二十八回来的那天开始，就一直昏天暗地地睡觉，难怪现在不困了。
于是，她拿起手机玩了一会儿游戏，才再次打开“月球直播”。
她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在做梦，她腾出另外一只手，狠狠地往大腿内侧掐了一下，痛得她直呼一声，才敢肯定她此刻是清醒着的，并不是在做梦。
发生什么事了？！
“月球直播”上，她前几天发布的那个直播，莫名其妙地成为置顶的热门直播，不仅如此，观看人数快要破一千万，就连评论人数也有几百万了。
最重要的是，她被打赏了许多礼物。那些打赏都能直接套现，变成真金白银……
顾悄悄揉了很多次眼睛，确定她没有认错数字，也没有数错后面的零头。
如果不是自己眼花了，那么这一切都是真的？
顾悄悄莫名感觉到腿软，她进演艺圈这么多年，虽然跟许多导演还有演员一起做事，但也只是一直做幕后的工作，从来没有碰到过大红大紫的机会。这还是她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关注。
不对，她被关注也是因为宫泽啊。
“这个男生也太帅了吧！他是谁啊？”
“我的天，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生！”
“他是不是某个要出道的新人啊？如果他要出道了，我一定要疯狂给他打call！”
类似的评论多不胜数，顾悄悄看得眼睛都要花了。
短短两三天，再次看到自己跟宫泽第一次拍直播的画面，顾悄悄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直播里，男生的脸庞完美无瑕，雕刻一般的五官深邃迷人。看到后面，她才发现那天在拍直播的时候，宫泽一直时不时地转过头来，静静地注视着她。
他看她的眼神，深情缱绻，藏着浓得化不开的温柔。
顾悄悄莫名感觉心脏的位置软得不可思议，她记得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吓得心脏都要骤停的感觉，也记得把他带到剧组的同事面前时，被所有人误会时感到无语与郁闷，更记得，她为了他这个人，平生第一次给一个一线女明星下跪。
可是……宫泽，你为什么不说一句话就走了？顾悄悄对他这种行为真的哭笑不得。
顾悄悄也有好几天没有登录过微博，把直播关掉，她打开微博，不曾想，一个大V转发了一个普通网友的一条微博，她却在那条微博里，毫无预兆地再次看到宫泽那张脸。
微博里，画面昏暗，像素不清，宫泽的俊脸多了几分让人怜惜的痛苦与无奈。
直觉告诉顾悄悄，宫泽现在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