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一同调查
第二天的早晨，阳光犹如一把利剑般将包启明房间中黑暗驱散。昨天的大雨下到了深夜才停，但尽管是这样吵闹的环境下，包启明还是安然地进入了梦乡。
包启明缓缓地睁开眼，少许的泪水湿润了他的眼睛，让他得以适应强光的环境。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早上8点了。
他打了个哈欠自言自语道：“今天是要去齐飞家么？”
穿好衣服洗漱一番后，包启明离开了旅馆。今天的天非常晴朗，天空似乎被擦洗过一般澄澈，这时空中一只飞鸟略过，速度非常快以至于包启明还没看清楚就已经没影了。最后渐渐地变成了一个黑点，消失在了天空中。
包启明呆呆地看着飞鸟消失的远空，直到一声车喇叭声响起才让他回过神来，十字路口的绿灯亮了，后面的车子在不断地催促着他赶快开走。他不敢多耽搁，踩下了油门向齐飞的家驶去。但是他的目光依旧注视着天空，直到车子开入市中心，视野被高楼大厦彻底遮盖。
前往齐飞家的路程不算太远，虽然在市中心的堵车耽搁了几分钟。半个小时后，包启明通过导航的指引来到了齐飞的家，他将车子停在了一旁走下了车。
这是一座不算太豪华的别墅，并没有言情剧中富豪那样宫殿般的华丽。看着非常简约，颇有美国中产阶级家庭的感觉。
按下门铃后，来开门的是一个保姆。齐峰现在在公司，而卢湘则还在大学没有回来，包启明表明身份之后，保姆让他先进来坐坐，之后就自己忙去了。
这个时候对包启明来说刚刚好，他在院子里逛了逛，找到了那个仓库。这是个有些老旧的二层小楼，门并没有锁，整个仓库显现出的破败使它和周围的别墅有些格格不入。仓库外和里面都积了一层灰，看来除了齐飞外，好久没有人来到过这个地方了。
包启明四下张望了一下，周围并没有其他人，于是他走进了这个仓库。刚走进去的时候就他就吸了一口灰尘呛住了，不断地咳嗽让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他拍了拍胸口，找了一把破旧的椅子坐下暂时休息一下。这时他看到了地上留下了一张被剪成正方形的报纸碎片，出于好奇他捡起了这张报纸碎片。上面报道的是一则新闻，是关于花莲动物园大象的。说这只大象整日整夜地在动物园的笼子里坐着望天，一动不动。不管路人如何给它投食，不管饲养员如何吹口哨，它都一概不理。
所有人都对这只大象的行为表示不能理解，之后动物园还请了一个专家来看这只大象，然而专家的给出的结论让大家更加不能理解了，他说这只大象坐着是在思考。
“思考吗？哼~”包启明看着这报导不禁笑出了声，“那么这只大象又在思考着什么呢？”
“喂！你是什么人？”
正当包启明看这个有关莲花大象的报导看的出神时，门外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吓得包启明手中的报纸碎片都掉了。屋内的光线太暗，他看不清门外是什么人，但是凭声音大概能判断是一个年轻的女子。
“不好意思，我叫包启明，是齐飞生前的好朋友。”他边说边走出仓库。没想到那么快就被人发现了，看来得和人家好好解释一下了，毕竟擅自进这个地方的确有些不礼貌。
来到仓库外，站着的是一个美丽的女子。一张瓜子脸，肤若美瓷，娥眉淡扫，双眸宛如一碧秋水，琼鼻剔透，唇若樱花，一袭淡蓝色的连衣裙显得十分活泼可爱。
女孩上下打量了一下包启明，嘟着嘴问道：“朋友，我怎么从来没听我哥提起过你。”
包启明继续解释道：“哦，我是他北京电影学院的校友，他在北京的时候我也经常和他有过联系。”说到这儿，他顿了一下，“等等，你说你哥？齐飞是你哥吗？”
女孩微微踮了踮脚尖点头道：“是啊，怎么了？”
“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齐飞他还有个妹妹啊？”包启明摸着下巴，露出了怀疑的眼神。
女孩见包启明不相信，哼了一声翻了翻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张照片说道：“你没听说过的事儿可多了呢，现在你应该相信了吧？”
包启明接过了照片，照片中是面前这个女孩和齐飞二人的合照，两人肩并肩站着，背后是一望无际的天空，天空非常清澈，就像今天的天空一样。他将照片翻了个面，背后是用齐飞的笔迹写的一句话——“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但我已飞过。”
这是泰戈尔《飞鸟集》中的一句话，也是齐飞最喜欢的一句。包启明愣愣地看着这句话，目光变得有些迷离。
女孩见包启明一副丢了魂的样子，一把抢过照片，有些结巴地说道：“你……你现在应该相信了吧？对了，你来这个仓库干嘛？”
包启明回过神，他看着女孩挠了挠头说道：“哦，不好意思。今天来的目的其实就是想要拜访一下，还有……”
女孩对包启明这种欲言又止的行为很看不惯，不耐烦地催促道：“干嘛话说一半？有什么事儿就说啊，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不不不，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包启明连忙解释道，他有些犹豫地看了女孩一眼，最后还是决定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好吧，其实我这次来，是想调查一下齐飞他为什么会自杀。”
说罢，女孩的眼神中露出一丝警觉，随即她快速地眨了眨眼问道：“调查？调查什么，难道你觉得我哥的死是他杀吗？”
包启明很快地摇了摇头：“不不，当然不是。这个我可不敢说，而且我听警察那边的判断，齐飞他的确是自杀。我想调查的不是这个，而是他为什么会自杀。因为在我的印象中，他不是一个会自杀的人，至少我和他接触后感觉到他为人非常乐观。”
话音落定，两人都有些迟疑地看着对方。几秒钟过后，女孩微微一笑道：“哦？是吗，看来你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包启明微微一伸脖子道：“什么？难道你也是来调查他为什么自杀的吗？”他显得有些惊讶，他的惊讶并不是惊讶与有人和他有了一样的想法，而是惊讶连齐飞他家里人竟然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自杀。
女孩踮了踮脚尖嗯声道：“嗯，我和我哥其实挺久没见面了，没想到就这么再也见不到了。”她说话的语气显得十分哀伤，但包启明却感觉到了一丝愧疚，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关系触景生情了吧。
“好吧，既然我们的想法都是一样的，那就合作吧。”包启明笑了笑，“刚好我现在没有什么思绪，对了，你们家里人对他为什么自杀也不清楚吗？”
女孩踮了踮脚，转头看着一旁的别墅说道：“嗯，我听说我哥是前不久才回的这里。至于为什么会从北京回来，我并不知道。但是他回来的这几天都很闷闷不乐，所以我就想要知道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包启明摸着下巴点了点头道：“嗯，好吧。看来大家都还被蒙在鼓里。对了，聊了那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黄诗曼。”女孩说道，“这是我的名字。”
“诶？你姓黄吗？你不是齐飞的亲妹妹吗？”
看着包启明惊讶的表情，黄诗曼耸了耸肩道：“这难道不是很明显的事儿吗？”
包启明缓缓地睁开眼，少许的泪水湿润了他的眼睛，让他得以适应强光的环境。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早上8点了。
他打了个哈欠自言自语道：“今天是要去齐飞家么？”
穿好衣服洗漱一番后，包启明离开了旅馆。今天的天非常晴朗，天空似乎被擦洗过一般澄澈，这时空中一只飞鸟略过，速度非常快以至于包启明还没看清楚就已经没影了。最后渐渐地变成了一个黑点，消失在了天空中。
包启明呆呆地看着飞鸟消失的远空，直到一声车喇叭声响起才让他回过神来，十字路口的绿灯亮了，后面的车子在不断地催促着他赶快开走。他不敢多耽搁，踩下了油门向齐飞的家驶去。但是他的目光依旧注视着天空，直到车子开入市中心，视野被高楼大厦彻底遮盖。
前往齐飞家的路程不算太远，虽然在市中心的堵车耽搁了几分钟。半个小时后，包启明通过导航的指引来到了齐飞的家，他将车子停在了一旁走下了车。
这是一座不算太豪华的别墅，并没有言情剧中富豪那样宫殿般的华丽。看着非常简约，颇有美国中产阶级家庭的感觉。
按下门铃后，来开门的是一个保姆。齐峰现在在公司，而卢湘则还在大学没有回来，包启明表明身份之后，保姆让他先进来坐坐，之后就自己忙去了。
这个时候对包启明来说刚刚好，他在院子里逛了逛，找到了那个仓库。这是个有些老旧的二层小楼，门并没有锁，整个仓库显现出的破败使它和周围的别墅有些格格不入。仓库外和里面都积了一层灰，看来除了齐飞外，好久没有人来到过这个地方了。
包启明四下张望了一下，周围并没有其他人，于是他走进了这个仓库。刚走进去的时候就他就吸了一口灰尘呛住了，不断地咳嗽让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他拍了拍胸口，找了一把破旧的椅子坐下暂时休息一下。这时他看到了地上留下了一张被剪成正方形的报纸碎片，出于好奇他捡起了这张报纸碎片。上面报道的是一则新闻，是关于花莲动物园大象的。说这只大象整日整夜地在动物园的笼子里坐着望天，一动不动。不管路人如何给它投食，不管饲养员如何吹口哨，它都一概不理。
所有人都对这只大象的行为表示不能理解，之后动物园还请了一个专家来看这只大象，然而专家的给出的结论让大家更加不能理解了，他说这只大象坐着是在思考。
“思考吗？哼~”包启明看着这报导不禁笑出了声，“那么这只大象又在思考着什么呢？”
“喂！你是什么人？”
正当包启明看这个有关莲花大象的报导看的出神时，门外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吓得包启明手中的报纸碎片都掉了。屋内的光线太暗，他看不清门外是什么人，但是凭声音大概能判断是一个年轻的女子。
“不好意思，我叫包启明，是齐飞生前的好朋友。”他边说边走出仓库。没想到那么快就被人发现了，看来得和人家好好解释一下了，毕竟擅自进这个地方的确有些不礼貌。
来到仓库外，站着的是一个美丽的女子。一张瓜子脸，肤若美瓷，娥眉淡扫，双眸宛如一碧秋水，琼鼻剔透，唇若樱花，一袭淡蓝色的连衣裙显得十分活泼可爱。
女孩上下打量了一下包启明，嘟着嘴问道：“朋友，我怎么从来没听我哥提起过你。”
包启明继续解释道：“哦，我是他北京电影学院的校友，他在北京的时候我也经常和他有过联系。”说到这儿，他顿了一下，“等等，你说你哥？齐飞是你哥吗？”
女孩微微踮了踮脚尖点头道：“是啊，怎么了？”
“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齐飞他还有个妹妹啊？”包启明摸着下巴，露出了怀疑的眼神。
女孩见包启明不相信，哼了一声翻了翻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张照片说道：“你没听说过的事儿可多了呢，现在你应该相信了吧？”
包启明接过了照片，照片中是面前这个女孩和齐飞二人的合照，两人肩并肩站着，背后是一望无际的天空，天空非常清澈，就像今天的天空一样。他将照片翻了个面，背后是用齐飞的笔迹写的一句话——“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但我已飞过。”
这是泰戈尔《飞鸟集》中的一句话，也是齐飞最喜欢的一句。包启明愣愣地看着这句话，目光变得有些迷离。
女孩见包启明一副丢了魂的样子，一把抢过照片，有些结巴地说道：“你……你现在应该相信了吧？对了，你来这个仓库干嘛？”
包启明回过神，他看着女孩挠了挠头说道：“哦，不好意思。今天来的目的其实就是想要拜访一下，还有……”
女孩对包启明这种欲言又止的行为很看不惯，不耐烦地催促道：“干嘛话说一半？有什么事儿就说啊，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不不不，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包启明连忙解释道，他有些犹豫地看了女孩一眼，最后还是决定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好吧，其实我这次来，是想调查一下齐飞他为什么会自杀。”
说罢，女孩的眼神中露出一丝警觉，随即她快速地眨了眨眼问道：“调查？调查什么，难道你觉得我哥的死是他杀吗？”
包启明很快地摇了摇头：“不不，当然不是。这个我可不敢说，而且我听警察那边的判断，齐飞他的确是自杀。我想调查的不是这个，而是他为什么会自杀。因为在我的印象中，他不是一个会自杀的人，至少我和他接触后感觉到他为人非常乐观。”
话音落定，两人都有些迟疑地看着对方。几秒钟过后，女孩微微一笑道：“哦？是吗，看来你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包启明微微一伸脖子道：“什么？难道你也是来调查他为什么自杀的吗？”他显得有些惊讶，他的惊讶并不是惊讶与有人和他有了一样的想法，而是惊讶连齐飞他家里人竟然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自杀。
女孩踮了踮脚尖嗯声道：“嗯，我和我哥其实挺久没见面了，没想到就这么再也见不到了。”她说话的语气显得十分哀伤，但包启明却感觉到了一丝愧疚，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关系触景生情了吧。
“好吧，既然我们的想法都是一样的，那就合作吧。”包启明笑了笑，“刚好我现在没有什么思绪，对了，你们家里人对他为什么自杀也不清楚吗？”
女孩踮了踮脚，转头看着一旁的别墅说道：“嗯，我听说我哥是前不久才回的这里。至于为什么会从北京回来，我并不知道。但是他回来的这几天都很闷闷不乐，所以我就想要知道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包启明摸着下巴点了点头道：“嗯，好吧。看来大家都还被蒙在鼓里。对了，聊了那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黄诗曼。”女孩说道，“这是我的名字。”
“诶？你姓黄吗？你不是齐飞的亲妹妹吗？”
看着包启明惊讶的表情，黄诗曼耸了耸肩道：“这难道不是很明显的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