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会见邵小妹
“刚才无意中听到两位谈到的案子，好像满有意思的。”李修远看了眼吴明，转头微笑着冲着方雨说。
吴明对李修远的无端介入，心中不悦，但毕竟是同行，也不至于失了风度。
“哦，李律师对这个案子感兴趣？”吴明接过话题，不阴不阳地说，他觉得自己应该掌握主动权。
“愿闻其详。”李修远保持着微笑，风度翩翩。这种略显造作的表达方式，李修远自己听起来都有点意外。
“李律师倒是清闲。”吴明明显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说。
吴明略带讽刺的语句，透露出对一名律师新人的不屑之感。新入行的律师因为经验缺乏，知名度低，往往陷于无案可办的尴尬境地，大多数都是从法律援助的案子开始做起。
“闲不闲的，为当事人提供法律服务不是我们律师应尽的义务么。”李修远也不客气，不软不硬的回了一句，也不等吴明再开腔，他继续把头转向方雨，“方检察官，如果方便的话，请把案件当事人的联系方式给我。”
方雨见李修远和吴明斗嘴，自己尴在一旁，正不知如何是好，见李修远询问，才回过神来：“哦，李律师——”思忖片刻之后，她接着说，“你要接这个案子吗？”
“如果真如方检察官所说，我觉得被告需要一名值得她信任的律师。”李修远真诚的目光让方雨的相信，他是一名正直的法律人。
“那好吧，您留个电话，当事人具体的联系方式我发到你手机上。”
两人接换了电话号码后，李修远先行告辞。
“靠这小子，只怕他伸出援手也于事无补。”看着李修远离去的背影，吴明缓缓地说。
方雨看了吴明一眼，默默地端起了饮料杯。
李修远回到了吧台，自己刚才的位置被一位性感的辣妹占领了，夏海正和她聊的火热。
李修远走到夏海身后，轻拍他的肩膀。
夏海一回头，见到李修远，说：“你小子跑哪去了，这一出门小半个小时。”
李修远微微一笑，瞟了夏海身边的辣妹一眼，好像是说，这不也是给你创造机会吗。
让李修远感到意外的是，女生竟然有些眼熟。
“李修远，不记得了吗？”女生大方的直呼李修远的名子。
“你是？”
李修远一面打量对方，一面努力在脑海中搜索关于眼前这名女孩的记忆。女孩身材高挑、凹凸有致，标准的网红脸，夸张的烈焰红唇，加上披在肩头的蓬松波浪发，再配上一袭吊带短裙。这身材装束让男人看一眼就能惹出火来。
夏海在一旁看着愣在当场的李修远，哧哧地发笑。
“夏海你看，做了律师就瞧不上我们这些俗人了。”女生轻拂飘飘长发，冲夏海微微一笑。
“你老哥还没认出来啊，这是我们高中的校花顾新啊！”夏海咧着嘴乐了起来。
“哦，没想到，没想到。”李修远这才将眼前这位妖媚女子的脸与记忆中的老同学顾新对了起来。他一面唏嘘，一面再次打量了顾新一番。
“怎么样，我们的校花现在可是在模特界小有名气了。”夏海在一旁介绍。
“幸会，幸会。”李修远客气的打着招呼。
“哪里来的名气，夏海，你朋友多，人头熟，可要多帮帮忙才好。”顾新伸手娇嗔式的搡了夏海一把，样子亲呢又轻挑。看得出来，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夏海身上。
李修远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他拿出手机，方雨来的短信：“邵怀玉，市第二看守所，家属邵怀玉妹妹的联系电话……”
看着手机短信，李修远两眼闪出一丝兴奋。
“有什么好事？”夏海打趣道。
“没，没什么？”李修远将手机揣进口袋里，“工作上的一点事，你们聊，我先告辞了。”说完他向顾新礼貌性的一笑，拍了下夏海的肩膀，不由分说，径直向酒吧门口走去。
“你小子，不仗义，把我丢半道上……”
身后传来夏海的声音。
走出酒吧，李修远迅速给方雨回了信息：“方检察官，信息收到，谢谢！”李修远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看了下时间，还不到十点。李修远扬手招了辆出租车。上车之后，他拨通了邵怀玉妹妹的电话。
“喂——”电话响了数声之后，那头传来一个怯生生的，过于稚嫩的声音。
李修远清了下嗓子，尽量用一种平稳的声音说：“你好，请问你是邵怀玉的妹妹吗？”
“是的。”声音依就小心翼翼。
“我是精诚律师事务所的律师……”
“我姐姐不需要律师。”
李修远话还没有说完，没想到刚才怯生生的声音，一下子变了调，突然打断了他的话。片刻的惊愕之后，他回过神来，赶忙说：“邵小姐，您可能有点误会。我不是政府指派的援助律师。听说您姐姐的案子中有隐情，如果情况属实，我愿接你姐姐的案子，为您姐姐辩护。”
“我们也没钱请律师！”对方依然冷冰冰，硬邦邦地说。看来邵家姐妹被律师这个问题惊扰得已经很久了。
“我可以免费的提供服务。”李修远果断地说，从听方雨介绍案情时起，他就有志愿为被告人提供辩护的准备，不是为了其他，仅仅是为了方雨所说的直觉。
“真的吗——？”对方用怀疑的口吻问道，语气明显要缓和了许多。
“这样吧，明天我们见面详谈。”
第二天上午，阳光和煦，天气晴好。李修远先到昨晚喝的酒吧取了车，再驾车向市第二看守所附近的大同路驶去。
大同路上有几家廉价的旅馆，据说主要为探监的人服务。邵怀玉的妹妹就住在这里。两人约好上午九点半在大同路的一家星巴克咖啡厅见面。李修远到达时，刚好九点二十分。
进店之后，李修远环顾周围。因为刚开门营业的缘故，店里没有几位客人。进门左手的一个小圆桌边，坐了一位衣装朴素，学生模样的女孩。面前桌子上空空的，没有点单，像是在等人。
李修远向她笑了笑，径直走了过去，一面爽朗地问：“你是邵怀玉的妹妹吧。”
女孩见一位高大帅气的男子向自己走来，本能似地有些紧张，匆忙站起身来，怯生生地说：“嗯，你是李律师？”
“对的，我们到里面一点，坐下说。”李修远示意去靠近里面一些的位置落座，一面说，“想喝点什么？咖啡，果汁，还是——”
女孩跟在李修远身后，小声说：“随便。”
李修远回头看了她一眼，现在的都市女孩都是很有个性主见的做派，这样害羞内向的女生也只有内地乡下才有了。让她在这人生地不熟的都市里，为搭救自己的姐姐奔波，也够难为她的了。
“那就百分百果汁吧，你到那边等我。我马上就来。”李修远说。
“哦。”女孩应了一声，向店里比较安静的一角走去。
看着女孩单薄纤细的身影，李修远心里不禁疑问：她们的父母和长辈呢？
咖啡与果汁摆到桌上，李修远在女孩对面坐了下来。
女孩双手放在膝盖上，低垂着眼睑，看着面前的果汁杯，稍显紧张与拘谨。
“我叫李修远，这是我的名片。”
李修远将一张名片递到女孩的面前，女孩两手接过名片，拿着眼前，认真了看了看说：“你好，李律师。不好意思，我没有名片。”
“没关系的，那怎么称呼你呢？”说着，李修远端起杯子，轻轻啜了一口。李修远的表情轻松淡定，他想给对方一种沉稳而又没有压迫的感觉。即能让对方尽快建立起信任，又不至于过于紧张。
“我，李律师，就叫我邵小妹吧。”邵小妹抬起眼睑看了李修远一眼，又迅速的将视线投到面前的杯子上。
“家里还有人在这里吗？”
邵小妹抿着嘴轻轻摇了摇头。
“你父母呢？”
“父母都 不在了，只有我们姐妹两相依为命。”
“这样啊。那——”李修远好像很为难似地叹了口气，望着眼前这个稚气未脱的女孩，欲言又止。
“李律师，没关系的，我今年已经满十八岁了，是我姐姐的最近的亲属了。”邵小妹轻声说道，看来经过这许多天来，邵小妹对如何与律师打交道已经有了经验的积累。
李修远抿了抿嘴，仿佛还在犹豫。
“李律师，您说可以免费给我姐姐辩护，是真的吗？”邵小妹低着头问。
“这个没有问题，是朋友介绍的，我也算是给朋友帮忙。”李修远微笑着说，“当然，只是我想担任辩护不算数，还要你姐姐委托我才可以。”
“这个我知道。李律师，不管怎么样，我代表姐姐先谢谢您。”说着，邵小妹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向李修远鞠了一躬。
李修远连忙也站了起来，邵小妹如此有仪式感的方式，让他有些手跳无措。
“都是业务上的事，如果真能帮上你们，也是一种缘分。”
邵小妹不管李修远的阻拦，恭恭敬敬地鞠完躬后，坐到座位中。
“听说你们之前拒绝了法律援助律师？”
“是的。”
“如果你们自己不聘请律师的话，法援律师是必须要有的。”
“他们根本就不为我姐姐说话？”说到这里，邵小妹声音突然高了起来，猛地抬起头，直愣愣看着李修远，激动地说，“李律师，我姐姐是冤枉的，她不可能会杀人。”说话间，她眼圈一红，已经滴下泪来。
李修远望着泪眼婆娑的邵小妹，递过去一张纸巾：“你别着急，先喝口水，你姐姐的事，慢慢说。”
邵小妹接过纸巾，拭着止不住的泪水，抽泣了几分钟之后，终于平复了自己的情绪。
“那你相信我姐姐是无辜的吗？”邵小妹擦干眼泪，固执地问。
“这——”李修远皱了皱眉，沉吟片刻之后说，“我需要先见过你姐姐，再回答这个问题。”
吴明对李修远的无端介入，心中不悦，但毕竟是同行，也不至于失了风度。
“哦，李律师对这个案子感兴趣？”吴明接过话题，不阴不阳地说，他觉得自己应该掌握主动权。
“愿闻其详。”李修远保持着微笑，风度翩翩。这种略显造作的表达方式，李修远自己听起来都有点意外。
“李律师倒是清闲。”吴明明显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说。
吴明略带讽刺的语句，透露出对一名律师新人的不屑之感。新入行的律师因为经验缺乏，知名度低，往往陷于无案可办的尴尬境地，大多数都是从法律援助的案子开始做起。
“闲不闲的，为当事人提供法律服务不是我们律师应尽的义务么。”李修远也不客气，不软不硬的回了一句，也不等吴明再开腔，他继续把头转向方雨，“方检察官，如果方便的话，请把案件当事人的联系方式给我。”
方雨见李修远和吴明斗嘴，自己尴在一旁，正不知如何是好，见李修远询问，才回过神来：“哦，李律师——”思忖片刻之后，她接着说，“你要接这个案子吗？”
“如果真如方检察官所说，我觉得被告需要一名值得她信任的律师。”李修远真诚的目光让方雨的相信，他是一名正直的法律人。
“那好吧，您留个电话，当事人具体的联系方式我发到你手机上。”
两人接换了电话号码后，李修远先行告辞。
“靠这小子，只怕他伸出援手也于事无补。”看着李修远离去的背影，吴明缓缓地说。
方雨看了吴明一眼，默默地端起了饮料杯。
李修远回到了吧台，自己刚才的位置被一位性感的辣妹占领了，夏海正和她聊的火热。
李修远走到夏海身后，轻拍他的肩膀。
夏海一回头，见到李修远，说：“你小子跑哪去了，这一出门小半个小时。”
李修远微微一笑，瞟了夏海身边的辣妹一眼，好像是说，这不也是给你创造机会吗。
让李修远感到意外的是，女生竟然有些眼熟。
“李修远，不记得了吗？”女生大方的直呼李修远的名子。
“你是？”
李修远一面打量对方，一面努力在脑海中搜索关于眼前这名女孩的记忆。女孩身材高挑、凹凸有致，标准的网红脸，夸张的烈焰红唇，加上披在肩头的蓬松波浪发，再配上一袭吊带短裙。这身材装束让男人看一眼就能惹出火来。
夏海在一旁看着愣在当场的李修远，哧哧地发笑。
“夏海你看，做了律师就瞧不上我们这些俗人了。”女生轻拂飘飘长发，冲夏海微微一笑。
“你老哥还没认出来啊，这是我们高中的校花顾新啊！”夏海咧着嘴乐了起来。
“哦，没想到，没想到。”李修远这才将眼前这位妖媚女子的脸与记忆中的老同学顾新对了起来。他一面唏嘘，一面再次打量了顾新一番。
“怎么样，我们的校花现在可是在模特界小有名气了。”夏海在一旁介绍。
“幸会，幸会。”李修远客气的打着招呼。
“哪里来的名气，夏海，你朋友多，人头熟，可要多帮帮忙才好。”顾新伸手娇嗔式的搡了夏海一把，样子亲呢又轻挑。看得出来，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夏海身上。
李修远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他拿出手机，方雨来的短信：“邵怀玉，市第二看守所，家属邵怀玉妹妹的联系电话……”
看着手机短信，李修远两眼闪出一丝兴奋。
“有什么好事？”夏海打趣道。
“没，没什么？”李修远将手机揣进口袋里，“工作上的一点事，你们聊，我先告辞了。”说完他向顾新礼貌性的一笑，拍了下夏海的肩膀，不由分说，径直向酒吧门口走去。
“你小子，不仗义，把我丢半道上……”
身后传来夏海的声音。
走出酒吧，李修远迅速给方雨回了信息：“方检察官，信息收到，谢谢！”李修远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看了下时间，还不到十点。李修远扬手招了辆出租车。上车之后，他拨通了邵怀玉妹妹的电话。
“喂——”电话响了数声之后，那头传来一个怯生生的，过于稚嫩的声音。
李修远清了下嗓子，尽量用一种平稳的声音说：“你好，请问你是邵怀玉的妹妹吗？”
“是的。”声音依就小心翼翼。
“我是精诚律师事务所的律师……”
“我姐姐不需要律师。”
李修远话还没有说完，没想到刚才怯生生的声音，一下子变了调，突然打断了他的话。片刻的惊愕之后，他回过神来，赶忙说：“邵小姐，您可能有点误会。我不是政府指派的援助律师。听说您姐姐的案子中有隐情，如果情况属实，我愿接你姐姐的案子，为您姐姐辩护。”
“我们也没钱请律师！”对方依然冷冰冰，硬邦邦地说。看来邵家姐妹被律师这个问题惊扰得已经很久了。
“我可以免费的提供服务。”李修远果断地说，从听方雨介绍案情时起，他就有志愿为被告人提供辩护的准备，不是为了其他，仅仅是为了方雨所说的直觉。
“真的吗——？”对方用怀疑的口吻问道，语气明显要缓和了许多。
“这样吧，明天我们见面详谈。”
第二天上午，阳光和煦，天气晴好。李修远先到昨晚喝的酒吧取了车，再驾车向市第二看守所附近的大同路驶去。
大同路上有几家廉价的旅馆，据说主要为探监的人服务。邵怀玉的妹妹就住在这里。两人约好上午九点半在大同路的一家星巴克咖啡厅见面。李修远到达时，刚好九点二十分。
进店之后，李修远环顾周围。因为刚开门营业的缘故，店里没有几位客人。进门左手的一个小圆桌边，坐了一位衣装朴素，学生模样的女孩。面前桌子上空空的，没有点单，像是在等人。
李修远向她笑了笑，径直走了过去，一面爽朗地问：“你是邵怀玉的妹妹吧。”
女孩见一位高大帅气的男子向自己走来，本能似地有些紧张，匆忙站起身来，怯生生地说：“嗯，你是李律师？”
“对的，我们到里面一点，坐下说。”李修远示意去靠近里面一些的位置落座，一面说，“想喝点什么？咖啡，果汁，还是——”
女孩跟在李修远身后，小声说：“随便。”
李修远回头看了她一眼，现在的都市女孩都是很有个性主见的做派，这样害羞内向的女生也只有内地乡下才有了。让她在这人生地不熟的都市里，为搭救自己的姐姐奔波，也够难为她的了。
“那就百分百果汁吧，你到那边等我。我马上就来。”李修远说。
“哦。”女孩应了一声，向店里比较安静的一角走去。
看着女孩单薄纤细的身影，李修远心里不禁疑问：她们的父母和长辈呢？
咖啡与果汁摆到桌上，李修远在女孩对面坐了下来。
女孩双手放在膝盖上，低垂着眼睑，看着面前的果汁杯，稍显紧张与拘谨。
“我叫李修远，这是我的名片。”
李修远将一张名片递到女孩的面前，女孩两手接过名片，拿着眼前，认真了看了看说：“你好，李律师。不好意思，我没有名片。”
“没关系的，那怎么称呼你呢？”说着，李修远端起杯子，轻轻啜了一口。李修远的表情轻松淡定，他想给对方一种沉稳而又没有压迫的感觉。即能让对方尽快建立起信任，又不至于过于紧张。
“我，李律师，就叫我邵小妹吧。”邵小妹抬起眼睑看了李修远一眼，又迅速的将视线投到面前的杯子上。
“家里还有人在这里吗？”
邵小妹抿着嘴轻轻摇了摇头。
“你父母呢？”
“父母都 不在了，只有我们姐妹两相依为命。”
“这样啊。那——”李修远好像很为难似地叹了口气，望着眼前这个稚气未脱的女孩，欲言又止。
“李律师，没关系的，我今年已经满十八岁了，是我姐姐的最近的亲属了。”邵小妹轻声说道，看来经过这许多天来，邵小妹对如何与律师打交道已经有了经验的积累。
李修远抿了抿嘴，仿佛还在犹豫。
“李律师，您说可以免费给我姐姐辩护，是真的吗？”邵小妹低着头问。
“这个没有问题，是朋友介绍的，我也算是给朋友帮忙。”李修远微笑着说，“当然，只是我想担任辩护不算数，还要你姐姐委托我才可以。”
“这个我知道。李律师，不管怎么样，我代表姐姐先谢谢您。”说着，邵小妹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向李修远鞠了一躬。
李修远连忙也站了起来，邵小妹如此有仪式感的方式，让他有些手跳无措。
“都是业务上的事，如果真能帮上你们，也是一种缘分。”
邵小妹不管李修远的阻拦，恭恭敬敬地鞠完躬后，坐到座位中。
“听说你们之前拒绝了法律援助律师？”
“是的。”
“如果你们自己不聘请律师的话，法援律师是必须要有的。”
“他们根本就不为我姐姐说话？”说到这里，邵小妹声音突然高了起来，猛地抬起头，直愣愣看着李修远，激动地说，“李律师，我姐姐是冤枉的，她不可能会杀人。”说话间，她眼圈一红，已经滴下泪来。
李修远望着泪眼婆娑的邵小妹，递过去一张纸巾：“你别着急，先喝口水，你姐姐的事，慢慢说。”
邵小妹接过纸巾，拭着止不住的泪水，抽泣了几分钟之后，终于平复了自己的情绪。
“那你相信我姐姐是无辜的吗？”邵小妹擦干眼泪，固执地问。
“这——”李修远皱了皱眉，沉吟片刻之后说，“我需要先见过你姐姐，再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