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案子破了
连续几天的大雨，这天终于放晴了。
望着初升的太阳，我心里开始琢磨迟瓦将的话，他的话是真的吗?可是，如果不是真的，那么，许多细节又如何编出来呢?究竟怎样，想来想去，只有静观其变了。
真巧，迟瓦将的话真的开始应验了。小个子警察又频繁在小区出现。这天，正赶上我开三轮车回家，看到王二正在给院中的葡萄树浇水。我停下车，看着警察进了王二家，小个子警察一边进院一边说：
“哟，这么能，干呀！”
“哎，不干咋办，孩子上学要钱呀！”
“听说你，媳妇爱，打麻将？”
“是呀，上次不是说了吗，她有时在家跟前儿玩，有时要我用摩托驼她去亲戚家玩。”
“这，么有力气，没了女人，行吗？”小个子拍着王二的肩膀说。
“怎么不行，活着时候她嫌我身上有味，也不让我……”
“啊，那，你就找小，姐呗！”小个子嘲笑道。
“嗨，哪有那份钱啊！”王二脸上肌肉不自然地抖动了一下，突然觉得好像不该说这些，忙转移话题。
小个子又问：“哎，你们这儿，附近不是有个天主教，堂，慈悲寺什么的吗，你去过，没？”
“我不信那个，人活着，就为了吃喝，死了也就拉蛋倒了。哪有神？《国际歌》里不是说：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王二理直气壮地说。
这天，王二正准备外出。小个子又在王二家门前出现了。我正去老杨家小铺买啤酒，一见这架式，就跟着看热闹。警察这次是全副武装，开着警车来的。他们来了五个人，小个子第一个跳下车，径直来到王二面前说：
“老伙计，该，该破案了吧。”
说着，从兜里掏出了手铐。王二见了，显得有些惊慌，问道：
“这，这手铐要戴给谁呢？”
“你，你说呢？凶手，先生。”小个子不慌不忙地说。
王二一听，傻了，吃吃地问道：“你，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你自己告，诉我的。一是，常年不过性生活；二是每，天还，要驼她去打麻将；三是她还常，打，你，的孩子。你，一个没有信仰的人。怎么能耐得，住，怎么能不仇恨，天长日久，必，起杀心。还有，发生这一切，你认为都是麻将，馆造成的。为了报复，你还放火烧了麻将馆，对不对？”
王二听到这儿，忽然平静地说道：“这是你的想象……你没有证据，咱最好别开这样的玩笑。”
“会，会有证据的。” 王二保持沉默，他常读侦探小说，知道沉默就意味着不承认。王二抬头看看蓝天，突然哈哈大笑，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又低下头，想着心事。
“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早就把遗书都写好了。为得是怕放，火时被抓住，收监后孩子不好办。遗书里，里，你把孩子托付给你妹妹。你叫王天明，原名王衷伩，你妹妹叫王素仪，没错吧！你看，看，这, 这是不是你的笔迹？”
听了小个子的一番话，我想王二该坦白了，可王二无动于衷，仍然没有说话。
小个子又击了两下掌。另一个警察领着王二媳妇从里面走出来，媳妇一见王二，就哭哭啼啼，王二看见了她，脸色大变。
“二呀！我都说了，这都是命啊！”
女人双手捂脸，哭声说道。她就是庄雪梅，原来，庄雪梅当三陪小姐时，曾跟王二多次交手。她跟王二媳妇长得很像，王二把媳妇碎尸后。就雇她当替身，顶替邴春娇来迷惑众人。
当王二被戴上手铐的时候。后面传来儿子凄惨的呼唤：
“爸！爸爸呀！”
八岁的儿子回来了。王二回头看了看孩子，两眼一闭，上了警车。我看到这一幕，真揪心啊，唉！能怎样，只能暗自跺脚。
遇到这样不愉快的事，我真是愁苦极了。
晚上，我看见一个白东西，好像是个人形，我以为是鬼魅，细一看不是。他把我背起来，向高空飞奔。
从高处往下看，时空倒流，我看到这个王二原来是常上浴池的。到那里不是为了洗澡，而是为了按摩和玩姑娘。
我眼前，王二的劣迹一幕幕展现：“21号，点单！”
一个小男服务生在大厅里向吧台喊道。这是王二在叫小姐，他常跟这位21号小姐进行性交易。21号小姐，趿着鞋，穿着又透又露的衣裙走了进来。两人坐在大厅隔断里交谈。王二凑过来笑着说：
“干那事好是好，就是时间短了点。”
小姐说：“天上掉下五个字儿，事事都一会儿。其实啥也不会长的。”……
过了一个月，这天，从看守所传来消息，王二让家人给他捎去一件警服，晚上，他给看守的酒里放了安眠药，从看守所大大方方地混了出去。越狱跑了。
三个月后，王二又被警察在外地抓获。狱中，这回他用一根筷子，从左耳串到右耳，自杀了。我真的后悔，尽管他是罪有应得，可我还觉得很难受，因为是我举报了他。可我为什么要举报他呢？佛家说任何事都用因果，那么，我俩之间又究竟是什么因果呢？晚上，我又做梦了，梦中，我看到了我俩的前世。原来，前世他是土匪，我是官军的管带，我设计抓捕了他，所以才有今天的因果。那还是在清朝，我当时名叫胡占龙，那时他的名字叫左世才，外号塞外狼。真想不到，王二的前世可是一个非常了得的人物……
望着初升的太阳，我心里开始琢磨迟瓦将的话，他的话是真的吗?可是，如果不是真的，那么，许多细节又如何编出来呢?究竟怎样，想来想去，只有静观其变了。
真巧，迟瓦将的话真的开始应验了。小个子警察又频繁在小区出现。这天，正赶上我开三轮车回家，看到王二正在给院中的葡萄树浇水。我停下车，看着警察进了王二家，小个子警察一边进院一边说：
“哟，这么能，干呀！”
“哎，不干咋办，孩子上学要钱呀！”
“听说你，媳妇爱，打麻将？”
“是呀，上次不是说了吗，她有时在家跟前儿玩，有时要我用摩托驼她去亲戚家玩。”
“这，么有力气，没了女人，行吗？”小个子拍着王二的肩膀说。
“怎么不行，活着时候她嫌我身上有味，也不让我……”
“啊，那，你就找小，姐呗！”小个子嘲笑道。
“嗨，哪有那份钱啊！”王二脸上肌肉不自然地抖动了一下，突然觉得好像不该说这些，忙转移话题。
小个子又问：“哎，你们这儿，附近不是有个天主教，堂，慈悲寺什么的吗，你去过，没？”
“我不信那个，人活着，就为了吃喝，死了也就拉蛋倒了。哪有神？《国际歌》里不是说：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王二理直气壮地说。
这天，王二正准备外出。小个子又在王二家门前出现了。我正去老杨家小铺买啤酒，一见这架式，就跟着看热闹。警察这次是全副武装，开着警车来的。他们来了五个人，小个子第一个跳下车，径直来到王二面前说：
“老伙计，该，该破案了吧。”
说着，从兜里掏出了手铐。王二见了，显得有些惊慌，问道：
“这，这手铐要戴给谁呢？”
“你，你说呢？凶手，先生。”小个子不慌不忙地说。
王二一听，傻了，吃吃地问道：“你，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你自己告，诉我的。一是，常年不过性生活；二是每，天还，要驼她去打麻将；三是她还常，打，你，的孩子。你，一个没有信仰的人。怎么能耐得，住，怎么能不仇恨，天长日久，必，起杀心。还有，发生这一切，你认为都是麻将，馆造成的。为了报复，你还放火烧了麻将馆，对不对？”
王二听到这儿，忽然平静地说道：“这是你的想象……你没有证据，咱最好别开这样的玩笑。”
“会，会有证据的。” 王二保持沉默，他常读侦探小说，知道沉默就意味着不承认。王二抬头看看蓝天，突然哈哈大笑，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又低下头，想着心事。
“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早就把遗书都写好了。为得是怕放，火时被抓住，收监后孩子不好办。遗书里，里，你把孩子托付给你妹妹。你叫王天明，原名王衷伩，你妹妹叫王素仪，没错吧！你看，看，这, 这是不是你的笔迹？”
听了小个子的一番话，我想王二该坦白了，可王二无动于衷，仍然没有说话。
小个子又击了两下掌。另一个警察领着王二媳妇从里面走出来，媳妇一见王二，就哭哭啼啼，王二看见了她，脸色大变。
“二呀！我都说了，这都是命啊！”
女人双手捂脸，哭声说道。她就是庄雪梅，原来，庄雪梅当三陪小姐时，曾跟王二多次交手。她跟王二媳妇长得很像，王二把媳妇碎尸后。就雇她当替身，顶替邴春娇来迷惑众人。
当王二被戴上手铐的时候。后面传来儿子凄惨的呼唤：
“爸！爸爸呀！”
八岁的儿子回来了。王二回头看了看孩子，两眼一闭，上了警车。我看到这一幕，真揪心啊，唉！能怎样，只能暗自跺脚。
遇到这样不愉快的事，我真是愁苦极了。
晚上，我看见一个白东西，好像是个人形，我以为是鬼魅，细一看不是。他把我背起来，向高空飞奔。
从高处往下看，时空倒流，我看到这个王二原来是常上浴池的。到那里不是为了洗澡，而是为了按摩和玩姑娘。
我眼前，王二的劣迹一幕幕展现：“21号，点单！”
一个小男服务生在大厅里向吧台喊道。这是王二在叫小姐，他常跟这位21号小姐进行性交易。21号小姐，趿着鞋，穿着又透又露的衣裙走了进来。两人坐在大厅隔断里交谈。王二凑过来笑着说：
“干那事好是好，就是时间短了点。”
小姐说：“天上掉下五个字儿，事事都一会儿。其实啥也不会长的。”……
过了一个月，这天，从看守所传来消息，王二让家人给他捎去一件警服，晚上，他给看守的酒里放了安眠药，从看守所大大方方地混了出去。越狱跑了。
三个月后，王二又被警察在外地抓获。狱中，这回他用一根筷子，从左耳串到右耳，自杀了。我真的后悔，尽管他是罪有应得，可我还觉得很难受，因为是我举报了他。可我为什么要举报他呢？佛家说任何事都用因果，那么，我俩之间又究竟是什么因果呢？晚上，我又做梦了，梦中，我看到了我俩的前世。原来，前世他是土匪，我是官军的管带，我设计抓捕了他，所以才有今天的因果。那还是在清朝，我当时名叫胡占龙，那时他的名字叫左世才，外号塞外狼。真想不到，王二的前世可是一个非常了得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