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提拔看菜单
自7月从机关出来，我又回到了第一粮库。在粮库做更夫一个月后，粮库贺主任知道我会写材料，还听说我读了不少医书，学过按摩，就找到我说：
“现在保卫科缺文书，你就当文书吧！同时，上级要求粮库要配备一名厂医，哪能用专人干这个，你再兼厂医，怎么样？”
我想了一下，觉得工作还可以，总比打更体面些，就一口答应下来。晚程也被重新分配了，跟我一个单位工作。我是厂医，晚程在机修车间当了一名修理工。过了一段时间，晚程又当上了粮库机修车间主任。因为晚程原来就当过车间主任，加上他的创造发明获奖，原车间主任停薪留职，自己开了一家热风锅炉厂。由此，晚程获得展示才干的机会。干爸嘱咐我们，一定要好好干。
北宋范仲淹说过：“不为良相，即为良医。”
为了干好这行工作，我也真了下了功夫，业余时间，读了不少古今医书。如《伤害杂病论》、《针灸甲乙经》、《黄帝内经》等。同时，现在收音机和电视里有中医讲座，我起早贪晚，按时收听收看。由于勤学苦练，医道见长，慢慢地，一些职工家属和附近的居民，也慕名而来，找我看病。我也真治好了许多疑难杂症，其中，有的是医院都不收的晚期病人。
这天，粮库的一名副主任外调，听说要在中层提拔一名副主任。我想，凭晚程业绩和工作能力，一定会当上个粮库副主任。从此，我天天注意粮库的一面红砖墙。那是一面专门公布粮库内部情况的消息墙。
可惜，公布那天，红墙上贴出的是另一个人的名字，晚程名落孙山。烘干车间主任杜继先当上了粮库副主任，晚程还是机修车间主任。
晚程找到我，向我诉说着心中的不平，我安慰他说：
“这次没提上，还有下次。别灰心，在工作上还要继续努力呀！”
晚程很听我的话，没再说什么。继续埋头苦干。他每天起早贪晚，处处走在前，干在前，尽管同志们都替他抱不平，咒骂官员腐败，可他还是丝毫也没表现一点怨气。
这天，从医院传来不幸消息，因患淋巴癌，我们粮库党支部副书记芮进忠去世。我觉得 ，晚程当个副书记也是够料的。心想，这回一定该是晚程了。因为，他不仅连续多次被市委市政府授予优秀共产党员光荣称号，而且文笔也不错，发表了大量的新闻报道和思想政治方面的论文，多次获奖。而厂里其它中层干部，没有一个获此殊荣的。
又是很可惜，红墙上的红纸贴出来后，我来到近前一看，晚程仍是榜上无名。保卫科的副科长靳德力一夜之间被提拔为副书记。这是怎么回事？，晚上，我请晚程喝酒。
“兄弟，你说我到底哪没干好呢？”
晚程流泪了，喝了一大口酒说。递给我一张纸，这是晚程十九岁那年找人批的八字。上写：
一九八一年三月一日批。
八字：癸(伤官)卯(正财)年、乙(正财)卯(正财)月、庚(日元)申(建禄)天、丁(正官)丑(正印)时。
大运：
甲寅：绝，八岁交运，十三岁分运，大耗押运；
癸丑：墓，十八岁交运，二十三岁分运，大耗川宫；
壬子：死，廿八岁交运，卅三岁分运，病符川宅；
辛亥：病，卅八交运，四十三岁分运，符神旬门；
庚戌：衰，四十八岁交运，五十三岁分运，罗猴照命；
已酉：帝旺，五十八岁交运。
论五行俱全：二成金、三成木、一成水、一成火、一成土。
谨记今年四月初八日戌时躲星，就是下午三点钟至五点钟止。此乾命，属黑兔。行年一十九岁。金箔金命人。论五行俱全。幼岁间，多险危之厄。八岁交运，交绝。幼岁间，多受折。家事不健。又至十八，百事费尽，一切之心数。若至二十三岁，向下，主喜禄齐来。又二十八岁，运交死字，这为转运高登。又三十三岁，财禄两相随之命。内有二十岁病官之患，至卅三岁财多不积。四十八岁运交衰。安然志老，丰富之命。论父母，父终得济，母终送终不得见之命。
我看完命帖，一边给他斟酒一边开导他：
“别说了，还是咱没干好，要多找自身上的不足。这人啊，得信命。可也不能全信，你看，这批八字里说，母终送终不得见之命。就不对，咱妈临终，你不是见到了吗?”
“哎!我所在的车间，各项指标都超额完成上级任务。而烘干车间，今年出了人身事故不说，费用还严重超标，车间主任杜继先反而得到提拔；前几天，保卫科靳副科长因嫖娼被抓个现行，刚刚放出来，怎么一夜之间，摇身一变就能当上副书记呢？再说他们科的正科长都没提，他是副科长，怎么能提他呢，真不知履历表上提拔理由这一栏怎么写的？”
“哎，我也读过《渊海平评》，学到一点命理知识。你年柱天干的癸，壬癸兔蛇藏。就是地支卯巳是你贵人。你看年柱有卯、月柱有卯。这不是有两个大贵人吗？还有，甲戊庚牛羊。你日柱是庚，时柱地支是丑，丑为牛。即为贵人。你看，你犯天乙贵，命中有三个大贵人啊！相书有云：天乙贵，三命之中，乃最吉之神。若人遇之则荣，功名早达，官禄亦易近。即有不顺之事，一定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
“可是，现在遇到都是相反的，奈何？”
晚程说得都是事实，我实在找不出有力的证据来说服他，于是我就好言劝他：“唐代边塞诗人岑参写过《优钵罗花歌并序》，歌曰：
白山南，赤山北。其间有花人不识，绿茎碧叶好颜色。
叶六瓣，花九房。夜掩朝开多异香，何不生彼中国兮生西方。
移根在庭，媚我公堂。耻与众草之为伍，何亭亭而独芳。
何不为人之所赏兮，深山穷谷委严霜。
吾窃悲阳关道路长，曾不得献于君王。
此事古难全啊!，这样吧!下次主任找我看病时，我替你求求主任。”
我开始注意领导的行踪了。近来，我看见贺主任没事总用手摸裤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营养过盛，找不到出口；或是得了痔疮，疼痛难忍；或是得了疥疮，奇痒无比；或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我还没有想出一个确切答案。不过，我想这些不是目的，目的是找贺主任把晚程的事办了。这需要耐心地等待，需要时间，需要机会，需要老天照应。
还好，没等多久，机会来了。
这天，当贺主任找到我时，我才知道，他用手摸裤档的真正原因是得了性病。上了几家大医院，哪儿也看不好，而他那个情人还一再打电话约他，搞得他焦头烂额。由于在大医院治不好病，有病乱投医，他又一次想到了我。我关上门，让他脱下裤子，一检查，下身那东西已烂得很厉害了，活脱脱一枚烂桃。流浓淌水，不堪入目。他求我无论如何也要救救他。我想起了一个秘方，于是，就用蒲公英、车前子、甘草、薄荷、白芷等十五味中药磨成粉末，用蜂蜜调匀，给他敷上。第二天，他感觉良好，又来找我。我又如法炮制，一周以后，基本痊愈，一个月下来，他就彻底好了。他很感动，握着我的手说：
“小药铺里有人参啊！没想到你的医道这么高，真得好好谢谢你！”
我说：“不用谢！”
他说：“不行，我这人，有恩必报，一定要谢！”
我说：“这个，可是，谢我什么呢？如果你真要谢的话，下次提拔领导干部，请考虑一下我哥哥晚程，他是我干妈的儿子。”
他点点头说：“没问题，小事一桩，我记下了。”
后来，我还给他用人参、鹿茸、枸杞、黄芪、鳖甲等专门配制健康丸。他服用后，身轻气爽，力量十足，非常惬意。
“现在保卫科缺文书，你就当文书吧！同时，上级要求粮库要配备一名厂医，哪能用专人干这个，你再兼厂医，怎么样？”
我想了一下，觉得工作还可以，总比打更体面些，就一口答应下来。晚程也被重新分配了，跟我一个单位工作。我是厂医，晚程在机修车间当了一名修理工。过了一段时间，晚程又当上了粮库机修车间主任。因为晚程原来就当过车间主任，加上他的创造发明获奖，原车间主任停薪留职，自己开了一家热风锅炉厂。由此，晚程获得展示才干的机会。干爸嘱咐我们，一定要好好干。
北宋范仲淹说过：“不为良相，即为良医。”
为了干好这行工作，我也真了下了功夫，业余时间，读了不少古今医书。如《伤害杂病论》、《针灸甲乙经》、《黄帝内经》等。同时，现在收音机和电视里有中医讲座，我起早贪晚，按时收听收看。由于勤学苦练，医道见长，慢慢地，一些职工家属和附近的居民，也慕名而来，找我看病。我也真治好了许多疑难杂症，其中，有的是医院都不收的晚期病人。
这天，粮库的一名副主任外调，听说要在中层提拔一名副主任。我想，凭晚程业绩和工作能力，一定会当上个粮库副主任。从此，我天天注意粮库的一面红砖墙。那是一面专门公布粮库内部情况的消息墙。
可惜，公布那天，红墙上贴出的是另一个人的名字，晚程名落孙山。烘干车间主任杜继先当上了粮库副主任，晚程还是机修车间主任。
晚程找到我，向我诉说着心中的不平，我安慰他说：
“这次没提上，还有下次。别灰心，在工作上还要继续努力呀！”
晚程很听我的话，没再说什么。继续埋头苦干。他每天起早贪晚，处处走在前，干在前，尽管同志们都替他抱不平，咒骂官员腐败，可他还是丝毫也没表现一点怨气。
这天，从医院传来不幸消息，因患淋巴癌，我们粮库党支部副书记芮进忠去世。我觉得 ，晚程当个副书记也是够料的。心想，这回一定该是晚程了。因为，他不仅连续多次被市委市政府授予优秀共产党员光荣称号，而且文笔也不错，发表了大量的新闻报道和思想政治方面的论文，多次获奖。而厂里其它中层干部，没有一个获此殊荣的。
又是很可惜，红墙上的红纸贴出来后，我来到近前一看，晚程仍是榜上无名。保卫科的副科长靳德力一夜之间被提拔为副书记。这是怎么回事？，晚上，我请晚程喝酒。
“兄弟，你说我到底哪没干好呢？”
晚程流泪了，喝了一大口酒说。递给我一张纸，这是晚程十九岁那年找人批的八字。上写：
一九八一年三月一日批。
八字：癸(伤官)卯(正财)年、乙(正财)卯(正财)月、庚(日元)申(建禄)天、丁(正官)丑(正印)时。
大运：
甲寅：绝，八岁交运，十三岁分运，大耗押运；
癸丑：墓，十八岁交运，二十三岁分运，大耗川宫；
壬子：死，廿八岁交运，卅三岁分运，病符川宅；
辛亥：病，卅八交运，四十三岁分运，符神旬门；
庚戌：衰，四十八岁交运，五十三岁分运，罗猴照命；
已酉：帝旺，五十八岁交运。
论五行俱全：二成金、三成木、一成水、一成火、一成土。
谨记今年四月初八日戌时躲星，就是下午三点钟至五点钟止。此乾命，属黑兔。行年一十九岁。金箔金命人。论五行俱全。幼岁间，多险危之厄。八岁交运，交绝。幼岁间，多受折。家事不健。又至十八，百事费尽，一切之心数。若至二十三岁，向下，主喜禄齐来。又二十八岁，运交死字，这为转运高登。又三十三岁，财禄两相随之命。内有二十岁病官之患，至卅三岁财多不积。四十八岁运交衰。安然志老，丰富之命。论父母，父终得济，母终送终不得见之命。
我看完命帖，一边给他斟酒一边开导他：
“别说了，还是咱没干好，要多找自身上的不足。这人啊，得信命。可也不能全信，你看，这批八字里说，母终送终不得见之命。就不对，咱妈临终，你不是见到了吗?”
“哎!我所在的车间，各项指标都超额完成上级任务。而烘干车间，今年出了人身事故不说，费用还严重超标，车间主任杜继先反而得到提拔；前几天，保卫科靳副科长因嫖娼被抓个现行，刚刚放出来，怎么一夜之间，摇身一变就能当上副书记呢？再说他们科的正科长都没提，他是副科长，怎么能提他呢，真不知履历表上提拔理由这一栏怎么写的？”
“哎，我也读过《渊海平评》，学到一点命理知识。你年柱天干的癸，壬癸兔蛇藏。就是地支卯巳是你贵人。你看年柱有卯、月柱有卯。这不是有两个大贵人吗？还有，甲戊庚牛羊。你日柱是庚，时柱地支是丑，丑为牛。即为贵人。你看，你犯天乙贵，命中有三个大贵人啊！相书有云：天乙贵，三命之中，乃最吉之神。若人遇之则荣，功名早达，官禄亦易近。即有不顺之事，一定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
“可是，现在遇到都是相反的，奈何？”
晚程说得都是事实，我实在找不出有力的证据来说服他，于是我就好言劝他：“唐代边塞诗人岑参写过《优钵罗花歌并序》，歌曰：
白山南，赤山北。其间有花人不识，绿茎碧叶好颜色。
叶六瓣，花九房。夜掩朝开多异香，何不生彼中国兮生西方。
移根在庭，媚我公堂。耻与众草之为伍，何亭亭而独芳。
何不为人之所赏兮，深山穷谷委严霜。
吾窃悲阳关道路长，曾不得献于君王。
此事古难全啊!，这样吧!下次主任找我看病时，我替你求求主任。”
我开始注意领导的行踪了。近来，我看见贺主任没事总用手摸裤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营养过盛，找不到出口；或是得了痔疮，疼痛难忍；或是得了疥疮，奇痒无比；或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我还没有想出一个确切答案。不过，我想这些不是目的，目的是找贺主任把晚程的事办了。这需要耐心地等待，需要时间，需要机会，需要老天照应。
还好，没等多久，机会来了。
这天，当贺主任找到我时，我才知道，他用手摸裤档的真正原因是得了性病。上了几家大医院，哪儿也看不好，而他那个情人还一再打电话约他，搞得他焦头烂额。由于在大医院治不好病，有病乱投医，他又一次想到了我。我关上门，让他脱下裤子，一检查，下身那东西已烂得很厉害了，活脱脱一枚烂桃。流浓淌水，不堪入目。他求我无论如何也要救救他。我想起了一个秘方，于是，就用蒲公英、车前子、甘草、薄荷、白芷等十五味中药磨成粉末，用蜂蜜调匀，给他敷上。第二天，他感觉良好，又来找我。我又如法炮制，一周以后，基本痊愈，一个月下来，他就彻底好了。他很感动，握着我的手说：
“小药铺里有人参啊！没想到你的医道这么高，真得好好谢谢你！”
我说：“不用谢！”
他说：“不行，我这人，有恩必报，一定要谢！”
我说：“这个，可是，谢我什么呢？如果你真要谢的话，下次提拔领导干部，请考虑一下我哥哥晚程，他是我干妈的儿子。”
他点点头说：“没问题，小事一桩，我记下了。”
后来，我还给他用人参、鹿茸、枸杞、黄芪、鳖甲等专门配制健康丸。他服用后，身轻气爽，力量十足，非常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