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前程似锦
要过年了，沈保乐想出了一付对联。上联是：高瞻远瞩开创粮企新格局，下联是：宏才伟略促进经济上台阶。横批是：前程似锦。意思是我们下乡收粮，是凌书记等党委成员站得高，看得远。他让我用红纸书写，然后贴在办公楼化验室大门口。
我的字写的不错，早年练过柳公权碑帖，也学习王羲之、欧阳询、郑板桥的书法。在学校艺术节上，多次获奖。凌书记等领导同志看到后，果然很高兴，年终给大家1000元奖金，还发了一箱白酒，10斤牛肉，10斤香肠。阴历二十九那天晚上，我们全体同志，在单位共同燃放了3000多元礼花，炮声隆隆，彩花四溢。仪式结束，我们离开工作了好几个月的粮库，坐着轿车，怀揣着胜利的喜悦，回家过年……
收粮的工作，一直持续到二OO六年五一结束。我们一起工作了5个月时间。离别的那天晚上，由单位出资，在市里王牌饼店订了一桌酒席。聚会时，她穿了一件天蓝色百褶裙子，她告诉我，是用我的代金卡买的。大家围桌落座，凌副书记坐在面对门口的正座位置，我坐在靠近门边的椅子上。我左边是郝广大，右边是乔姐，白娘子挨乔姐坐着。其余的随便就坐，来的都是我们一起工作的人。凌副书记作了简单的总结讲话，然后我们就开始喝蒙古马奶酒。我酒量有限，饭量也不大，所以，不大伸筷。为了让我喝好，郝广大常给我倒酒，乔姐怕我吃不饱，也一个劲地往我碗里夹菜。饭菜很丰盛，酒要的是店里最贵的，最好的。可我们这里的许多人就要分开了，心里还是沉甸甸的。在酒桌上，凌副书记表扬我如何对工作负责的话，我一句也没记住。
饭后，大家都很伤感，离别的心情真不好受，各自草草散去。我去了白娘子家，她又留下我，先要我给她按摩，然后，共同度过一个风花雪月的良宵。夜里，我梦见她变成一只红蜻蜓，在我头上绕了一圈，吻了我一下，就飞走了。做了这样的梦，我想，我们从此不在一起工作，也许，她渐渐会把我忘了。我们的亲情、友情、爱情，也会像一张蜘蛛网一样，大风一来，就刮断了。
第二天，我又回到粮食局上班。一大早，郝广大看见我就把我叫到一边，悄声说：
“兄弟，红颜祸水。你可要当心呀！风言风语的，传到领导那去，会影响前程啊！”
我听了心头一震，低下头，说声谢谢，知道了，转身上楼。我知道郝广大是为我好，我也真该适可而止，从此不再跟她联系了。可尽管我不打电话给她，白娘子还是常常打电话给我。说来也怪，我虽然躲着她，但要是她真的几天不来电话，我心里就觉得空荡荡，没着没落的。还是很想她的。这时我发现，我也可能真的离不开她了。心里常常想她，是否吃好、穿好、睡好、身心愉悦，脑海里常常出现她靓丽的身影。把善良的妻子早抛到九霄云外了。我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可我已经陷进去了，而无力自拔。如果这时有人在我背后猛击一掌，再破口大骂我一通，那么，也许我会一刀两断，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可是，没有这样的人，谁也不愿得罪人呀!
为了满足他喜欢按摩的需要，我买了一本《夫妻按摩》，学习研讨，还参加了市里一家培训班。按摩技术大有长进，就连单位同志得了肩周炎、颈椎病、头疼病，都被我按摩治好了。
小方和沈宝乐也在追求白娘子。可白娘子并没有相中他俩。他俩一个未婚，一个单身离过婚。为了讨好白娘子，常给她买礼品，还邀请她吃饭，可都被白娘子给拒绝了。没办法，有一次，两人为了争白娘子而动手打了起来。最后，他俩还恬不知耻一起找到我，要我把白娘子让出来。我真的很无奈，白娘子是我什么人，我能把她当成商品，像李甲把杜十娘卖了银子，转让给孙富吗?要真是那样也就好了。见说不动我，他们一计不成又生二计，又发动新一轮攻势。他们找到我妻子崔顺九，把我和白娘子的事，填油加醋地大势渲染了一番，妻子崔顺九听了，反说不信，并说妻子的美德不在于发现丈夫的毛病，而在于宽容丈夫的错误。一席话，让他俩碰了一鼻子灰。为了怕妻子崔顺九知道我俩的事，我常常在单位吃住。白娘子知道了，以为这正是她争取我的好时机，在后来的日子里，她常常领我去市里的芳草地大厦消费，每次都在千元以上。吃完饭，我俩就在大厦开房间，行男欢女爱，龙飞凤舞之事。每当这时，我和她都觉得活得很惬意。生活真是很美好，为什么有些人总说生活是苦的呢？不过，有时我也担心，难道她真的那么有钱?有一天，我禁不住问她：
“花这么多钱，你不会变穷吧！”
她使了个鬼脸，不屑一顾地笑笑说：
“钱不成问题，市里有一家粮库业务现金员，拿着16万跑南方去了，不也没追回来吗？我拿50万，够咱俩过的了。”
我听了，顿时瞪大了眼睛，那不是犯法吗？怎么会不让人害怕呢！她见我害怕的样子，就安慰我：
“别怕，我不会那样的。别忘了，我姐夫是局长，要是缺钱了，找他报点条子，啥事不都解决了。”
她理了理秀发，又笑着说：“前两天，我找算命先生算了。”
“是吗？”
“人家说咱俩能成！”她又是会心一笑。虽然她这样说，我心里还是忐忑不安，为了以防万一，我开始有意识地疏远她了，可她还是不住地缠着我不放。不是吃饭就是跳舞，反正见不着面，她就好像生活乏味，活得不自在……
我的字写的不错，早年练过柳公权碑帖，也学习王羲之、欧阳询、郑板桥的书法。在学校艺术节上，多次获奖。凌书记等领导同志看到后，果然很高兴，年终给大家1000元奖金，还发了一箱白酒，10斤牛肉，10斤香肠。阴历二十九那天晚上，我们全体同志，在单位共同燃放了3000多元礼花，炮声隆隆，彩花四溢。仪式结束，我们离开工作了好几个月的粮库，坐着轿车，怀揣着胜利的喜悦，回家过年……
收粮的工作，一直持续到二OO六年五一结束。我们一起工作了5个月时间。离别的那天晚上，由单位出资，在市里王牌饼店订了一桌酒席。聚会时，她穿了一件天蓝色百褶裙子，她告诉我，是用我的代金卡买的。大家围桌落座，凌副书记坐在面对门口的正座位置，我坐在靠近门边的椅子上。我左边是郝广大，右边是乔姐，白娘子挨乔姐坐着。其余的随便就坐，来的都是我们一起工作的人。凌副书记作了简单的总结讲话，然后我们就开始喝蒙古马奶酒。我酒量有限，饭量也不大，所以，不大伸筷。为了让我喝好，郝广大常给我倒酒，乔姐怕我吃不饱，也一个劲地往我碗里夹菜。饭菜很丰盛，酒要的是店里最贵的，最好的。可我们这里的许多人就要分开了，心里还是沉甸甸的。在酒桌上，凌副书记表扬我如何对工作负责的话，我一句也没记住。
饭后，大家都很伤感，离别的心情真不好受，各自草草散去。我去了白娘子家，她又留下我，先要我给她按摩，然后，共同度过一个风花雪月的良宵。夜里，我梦见她变成一只红蜻蜓，在我头上绕了一圈，吻了我一下，就飞走了。做了这样的梦，我想，我们从此不在一起工作，也许，她渐渐会把我忘了。我们的亲情、友情、爱情，也会像一张蜘蛛网一样，大风一来，就刮断了。
第二天，我又回到粮食局上班。一大早，郝广大看见我就把我叫到一边，悄声说：
“兄弟，红颜祸水。你可要当心呀！风言风语的，传到领导那去，会影响前程啊！”
我听了心头一震，低下头，说声谢谢，知道了，转身上楼。我知道郝广大是为我好，我也真该适可而止，从此不再跟她联系了。可尽管我不打电话给她，白娘子还是常常打电话给我。说来也怪，我虽然躲着她，但要是她真的几天不来电话，我心里就觉得空荡荡，没着没落的。还是很想她的。这时我发现，我也可能真的离不开她了。心里常常想她，是否吃好、穿好、睡好、身心愉悦，脑海里常常出现她靓丽的身影。把善良的妻子早抛到九霄云外了。我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可我已经陷进去了，而无力自拔。如果这时有人在我背后猛击一掌，再破口大骂我一通，那么，也许我会一刀两断，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可是，没有这样的人，谁也不愿得罪人呀!
为了满足他喜欢按摩的需要，我买了一本《夫妻按摩》，学习研讨，还参加了市里一家培训班。按摩技术大有长进，就连单位同志得了肩周炎、颈椎病、头疼病，都被我按摩治好了。
小方和沈宝乐也在追求白娘子。可白娘子并没有相中他俩。他俩一个未婚，一个单身离过婚。为了讨好白娘子，常给她买礼品，还邀请她吃饭，可都被白娘子给拒绝了。没办法，有一次，两人为了争白娘子而动手打了起来。最后，他俩还恬不知耻一起找到我，要我把白娘子让出来。我真的很无奈，白娘子是我什么人，我能把她当成商品，像李甲把杜十娘卖了银子，转让给孙富吗?要真是那样也就好了。见说不动我，他们一计不成又生二计，又发动新一轮攻势。他们找到我妻子崔顺九，把我和白娘子的事，填油加醋地大势渲染了一番，妻子崔顺九听了，反说不信，并说妻子的美德不在于发现丈夫的毛病，而在于宽容丈夫的错误。一席话，让他俩碰了一鼻子灰。为了怕妻子崔顺九知道我俩的事，我常常在单位吃住。白娘子知道了，以为这正是她争取我的好时机，在后来的日子里，她常常领我去市里的芳草地大厦消费，每次都在千元以上。吃完饭，我俩就在大厦开房间，行男欢女爱，龙飞凤舞之事。每当这时，我和她都觉得活得很惬意。生活真是很美好，为什么有些人总说生活是苦的呢？不过，有时我也担心，难道她真的那么有钱?有一天，我禁不住问她：
“花这么多钱，你不会变穷吧！”
她使了个鬼脸，不屑一顾地笑笑说：
“钱不成问题，市里有一家粮库业务现金员，拿着16万跑南方去了，不也没追回来吗？我拿50万，够咱俩过的了。”
我听了，顿时瞪大了眼睛，那不是犯法吗？怎么会不让人害怕呢！她见我害怕的样子，就安慰我：
“别怕，我不会那样的。别忘了，我姐夫是局长，要是缺钱了，找他报点条子，啥事不都解决了。”
她理了理秀发，又笑着说：“前两天，我找算命先生算了。”
“是吗？”
“人家说咱俩能成！”她又是会心一笑。虽然她这样说，我心里还是忐忑不安，为了以防万一，我开始有意识地疏远她了，可她还是不住地缠着我不放。不是吃饭就是跳舞，反正见不着面，她就好像生活乏味，活得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