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爱信不信
洛凡回头一看，发现是刚才在药店里碰见的少妇，看来她也换个地方买药了。
两次碰面就算得上缘分了，洛凡也没冷着脸，只是笑了笑做回应。不过那个少妇倒是很热情，“小兄弟真厉害啊，这一次买药，也麻烦你帮忙给我掌掌眼了。”
“这家药店不错，应该没问题。”洛凡只是淡然的笑了笑，两人也没有多谈，只是各自去抓自己的药。
洛凡到了柜台递上去一个药方，柜台后面是个梳着双马尾的女孩，非常年轻，可能比自己都小。不过接过来药方之后，抓药的动作麻利熟练。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包好了。
“哎等等，你这丹参是多少年的啊？”洛凡看着抓出来的中药，突然打断了双马尾打包的动作说道。
“五年的啊，怎么了？绝对保真的五年期丹参，假一赔十。”刷马尾拍着她那还没怎么发育的胸脯，自信满满的说道。
“我要的是五十年的，你怎么拿五年的糊弄我。”洛凡顿时不干了，可没因为对面是个小美女就跟她客气。
“五十年！天啊，我还以为你写错了呢。”双马尾愣了一下，嘴巴长得老大说道。不过转而目光一冷，恶狠狠的说道，“你这人是来捣乱的吧，五十年的丹参，想疯了吧。我们真要有五十年的丹参，也不可能拿出来放柜台卖啊，早送去拍卖了！就这五年的丹参，全市你都找不出哪家能拿出来论称卖。”
洛凡倒是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山下的中药竟然这么值钱。
之前在山里，师父有自己的药园子。更是在室内自己用盆栽培育一些比较珍贵的药材，平时进山也会采药。
而貌似五十年的丹参——在山上也只能算是边角料吧。师父那一百多年的人参才是主流，三五百年的才算是比较珍贵。至于有几个据师父说是千年人参的宝贝，洛凡从来没见到过。
即便下山的时候有过思想准备，觉得山下的药材年份可能不足一些，却也没想到差了这么多。
“丫头，说话别那么冲，把客人吓到。”这时候从后面走出来一个老头，须发皆白，鹤发童颜。走过来之后先罩着双马尾的脑袋上来了个暴栗，打的双马尾惨叫一声，跑到墙角抱头蹲防。
教训了双马尾，老头转过来对洛凡说道，“小伙子，你是帮别人抓药的吧。这个药方那肯定是写错了，把五年写成五十年了。”
老头说着拿起了药方一边看一边说道，“丹参不比人参，这玩意是活血化瘀用的。年份太久的话，药性过大，人体也不方便吸收，反而可能会被药性刺激到。一般五年的丹参，药性正好合适，再多反而浪费了。你看看你这个药方就是——咦，等等！”
老头一手拿药方，一手缕长髯。本是一派隐世高人风范，却不知看到了什么，眼睛瞪得溜圆，啪的一下把自己的胡子拔掉了好几根。
“你——你这个药方好生奇怪，待老夫仔细看看。”这老头紧张的都开始拽古词了。
洛凡也没在意，药方当中很多用量都是因人而异，需要加入人体的一些数据才行。同样的药方，可能给这个人用合适，给另一个人用就不合适。
给老头看的那个只是适合小香姐体质的药方，至于最根源版本的药方全在洛凡脑子里呢。
“这几味臣药老夫从未见过啊，看上去有点莫名其妙，但细细思量，貌似正好能帮助化开君药丹参的药力。”老头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再加上这个药引子，就算是五十年丹参的药力，也能让人完美吸收！”
“奇了！真是奇了！”老头突然看向洛凡，跟刚刚回魂似的，“这药方是谁开的？”
洛凡指了指自己。
“别闹，老夫不是要贪图你的药方，只是想见见想出这等妙法的高人来。”老头非常不屑的撇了撇嘴，“这等中医圣手出现在本市，身为同道中人自然要去请教一番。”
“没闹，真的是我开的。”洛凡无辜的说道，师父之前叫他的都是中药的原理。一些非常基础的东西，但是颇有点大道至简的感觉。
就好像一个建筑，师父教的就是水泥和砖头。至于如何盖房子，盖成什么样都是洛凡自己发挥。
所以每一代青衣药王，都有一本属于自己的药典，跟前一代几乎没有重样的。这个方子，就是洛凡自己想出来的。
那老头听了洛凡的话，明显非常愤怒，聚了聚拳头似乎准备跟刚才打那个双马尾一样，给洛凡来个暴栗。结果好像意识到这不是自己孙女，不能随便打。
拳头在半空中挥舞了半天，突然停了下来说道，“算了，我也不跟你这样的小辈计较。只求你帮忙带个话，这是我的拜帖，希望能有幸登门拜访。”
说着，老头掏出个大红色的名片来。只见上书大康药业首席药师、燕京医科大学荣誉博士、江州市齐氏药斋第四代传人齐禀臣。
名片本身是折叠的，整体呈红色，打开之后里面是烫金的字体。这东西与其说是名片，更像是古代的名帖。
洛凡好像以前听师父提起过，一些古派的老人有这样的传统，登门拜访之前要递交名帖什么的。
好吧，那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齐禀臣想见的那个高人就在眼前啊。
“我说了，我真的就是这个药方的发明者。”洛凡简直哭笑不得的说道。
“你——你这个孩子怎么死犟死犟的！”齐禀臣看那样子又要打人，不过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从兜里掏出张红色的百元大钞塞到洛凡手里。
“不让你白跑一趟，这就当是快递费了行不行？”齐禀臣得以的说道。
“可我真的——”洛凡话还没说完呢，又一张毛爷爷被塞到了手里。
“没跟您——”又一张毛爷爷。
“我都——”第三张毛爷爷。
“我——”第四张。
“算了，我帮你就是了。”洛凡觉得再解释下去就有点骗钱的意思了，只能无奈地说到。
“哈哈，臭小子还在老夫面前装，你哪点小心思早就被老夫看穿了。想要钱就直说，何苦废话这么多。”齐禀臣还一副揭穿了对方小心思的样子，笑的非常得意。
洛凡瞪着齐禀臣，有种上去打一顿这老头的冲动。
“那我的药——”洛凡指了指还没包好的药。
“没事，质不够量来凑，你那个药方冗余量非常大，没有五十年的丹参，用十斤五年的丹参效果也一样，这点眼里我还是有的。”齐禀臣得意地说到。
洛凡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五十年的丹参，也只能质不够量来凑了。当然，十斤丹参即便是熬成药汤，那也少说得有两斤。一口气喝两斤，别说是中药了，就算是水也不简单啊。
带着药材回去之后，陆香也是吃了一惊，不是没想到洛凡会给自己买药，而是没想到买了这么多。
“天啊，这么多药，得花不少钱吧。”陆香有点不淡定的说道。
“没花钱，还倒挣了四百块钱呢。”洛凡苦笑着说道。
事实上这些药如果不算那个丹参的话，也确实没多少钱。这也算是中药的一大特点。
有人评价中餐和法餐，说同样是世间绝顶的美味。不过法国大餐无论是食材还是调料，成本都非常昂贵。而中餐则更注重技术，即便是使用非常便宜的食材，仍旧能做出美味。
同样的道理，中医和西医也一样。中药的特点就是把一堆看上去不起眼的药材，通过特殊方法炮制，特定比例配伍，再以药引激发，就能达到神奇的效果。
为什么中国古代能有那么多悬壶济世，不收钱白给穷人老百姓看病的医生。
医德高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中药药材确实便宜。基本老中医进山转一圈，就能把药材弄到手。
反观西医，古代根本就是一片混乱。即便到了现代，西医的药那都是工厂生产出来的，成本非常高。就算真有想要悬壶济世，白给人看病的大夫，他也买不起西药。
不收诊费也就算了，你总不能让人家西医还倒往里搭钱买药吧。
洛凡在厨房把药熬了出来，盛出来两斤多，那都不是用碗装的，是用盆！端给陆香之后，她整个人都被吓到了。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陆香才勉强把药喝完。她本来无论饭量还是酒量都不大，一天三顿饭吃的饭菜加一起可能都没有两斤。这一口气喝完，被撑得直翻白眼。
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对洛凡说道，“看你把我肚子都高大了。”
这话刚说出来，陆香就是一阵脸红。虽然从外在表现形式上来看，自己的肚子确实因为洛凡而变大了。但是这个话里面的歧义实在是太大了，好像洛凡把自己弄怀孕了似的。
天啊，陆香越想脸越红，暗骂自己是被撑傻了，还是药进脑子里让脑筋短路了。怎么能说出这么一句不知羞耻的话呢，别弄的洛凡还以为自己是在勾引他。
洛凡到没有陆香思想那么污，反而满不在意的说道，“没事，这全是水，回头一泡尿就没了。”
尴尬算是被洛凡一句话化解了，结果正在这个时候，陆香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急忙接起来，“喂，林警官。洛凡在我这呢，哦我让他接电话。”
说着就把手机递给了洛凡，刚一接过来，就听到电话那边传来林青青焦急的声音，“洛凡你快来帮帮忙吧，又有犯人毒瘾发作犯病了！”
两次碰面就算得上缘分了，洛凡也没冷着脸，只是笑了笑做回应。不过那个少妇倒是很热情，“小兄弟真厉害啊，这一次买药，也麻烦你帮忙给我掌掌眼了。”
“这家药店不错，应该没问题。”洛凡只是淡然的笑了笑，两人也没有多谈，只是各自去抓自己的药。
洛凡到了柜台递上去一个药方，柜台后面是个梳着双马尾的女孩，非常年轻，可能比自己都小。不过接过来药方之后，抓药的动作麻利熟练。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包好了。
“哎等等，你这丹参是多少年的啊？”洛凡看着抓出来的中药，突然打断了双马尾打包的动作说道。
“五年的啊，怎么了？绝对保真的五年期丹参，假一赔十。”刷马尾拍着她那还没怎么发育的胸脯，自信满满的说道。
“我要的是五十年的，你怎么拿五年的糊弄我。”洛凡顿时不干了，可没因为对面是个小美女就跟她客气。
“五十年！天啊，我还以为你写错了呢。”双马尾愣了一下，嘴巴长得老大说道。不过转而目光一冷，恶狠狠的说道，“你这人是来捣乱的吧，五十年的丹参，想疯了吧。我们真要有五十年的丹参，也不可能拿出来放柜台卖啊，早送去拍卖了！就这五年的丹参，全市你都找不出哪家能拿出来论称卖。”
洛凡倒是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山下的中药竟然这么值钱。
之前在山里，师父有自己的药园子。更是在室内自己用盆栽培育一些比较珍贵的药材，平时进山也会采药。
而貌似五十年的丹参——在山上也只能算是边角料吧。师父那一百多年的人参才是主流，三五百年的才算是比较珍贵。至于有几个据师父说是千年人参的宝贝，洛凡从来没见到过。
即便下山的时候有过思想准备，觉得山下的药材年份可能不足一些，却也没想到差了这么多。
“丫头，说话别那么冲，把客人吓到。”这时候从后面走出来一个老头，须发皆白，鹤发童颜。走过来之后先罩着双马尾的脑袋上来了个暴栗，打的双马尾惨叫一声，跑到墙角抱头蹲防。
教训了双马尾，老头转过来对洛凡说道，“小伙子，你是帮别人抓药的吧。这个药方那肯定是写错了，把五年写成五十年了。”
老头说着拿起了药方一边看一边说道，“丹参不比人参，这玩意是活血化瘀用的。年份太久的话，药性过大，人体也不方便吸收，反而可能会被药性刺激到。一般五年的丹参，药性正好合适，再多反而浪费了。你看看你这个药方就是——咦，等等！”
老头一手拿药方，一手缕长髯。本是一派隐世高人风范，却不知看到了什么，眼睛瞪得溜圆，啪的一下把自己的胡子拔掉了好几根。
“你——你这个药方好生奇怪，待老夫仔细看看。”这老头紧张的都开始拽古词了。
洛凡也没在意，药方当中很多用量都是因人而异，需要加入人体的一些数据才行。同样的药方，可能给这个人用合适，给另一个人用就不合适。
给老头看的那个只是适合小香姐体质的药方，至于最根源版本的药方全在洛凡脑子里呢。
“这几味臣药老夫从未见过啊，看上去有点莫名其妙，但细细思量，貌似正好能帮助化开君药丹参的药力。”老头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再加上这个药引子，就算是五十年丹参的药力，也能让人完美吸收！”
“奇了！真是奇了！”老头突然看向洛凡，跟刚刚回魂似的，“这药方是谁开的？”
洛凡指了指自己。
“别闹，老夫不是要贪图你的药方，只是想见见想出这等妙法的高人来。”老头非常不屑的撇了撇嘴，“这等中医圣手出现在本市，身为同道中人自然要去请教一番。”
“没闹，真的是我开的。”洛凡无辜的说道，师父之前叫他的都是中药的原理。一些非常基础的东西，但是颇有点大道至简的感觉。
就好像一个建筑，师父教的就是水泥和砖头。至于如何盖房子，盖成什么样都是洛凡自己发挥。
所以每一代青衣药王，都有一本属于自己的药典，跟前一代几乎没有重样的。这个方子，就是洛凡自己想出来的。
那老头听了洛凡的话，明显非常愤怒，聚了聚拳头似乎准备跟刚才打那个双马尾一样，给洛凡来个暴栗。结果好像意识到这不是自己孙女，不能随便打。
拳头在半空中挥舞了半天，突然停了下来说道，“算了，我也不跟你这样的小辈计较。只求你帮忙带个话，这是我的拜帖，希望能有幸登门拜访。”
说着，老头掏出个大红色的名片来。只见上书大康药业首席药师、燕京医科大学荣誉博士、江州市齐氏药斋第四代传人齐禀臣。
名片本身是折叠的，整体呈红色，打开之后里面是烫金的字体。这东西与其说是名片，更像是古代的名帖。
洛凡好像以前听师父提起过，一些古派的老人有这样的传统，登门拜访之前要递交名帖什么的。
好吧，那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齐禀臣想见的那个高人就在眼前啊。
“我说了，我真的就是这个药方的发明者。”洛凡简直哭笑不得的说道。
“你——你这个孩子怎么死犟死犟的！”齐禀臣看那样子又要打人，不过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从兜里掏出张红色的百元大钞塞到洛凡手里。
“不让你白跑一趟，这就当是快递费了行不行？”齐禀臣得以的说道。
“可我真的——”洛凡话还没说完呢，又一张毛爷爷被塞到了手里。
“没跟您——”又一张毛爷爷。
“我都——”第三张毛爷爷。
“我——”第四张。
“算了，我帮你就是了。”洛凡觉得再解释下去就有点骗钱的意思了，只能无奈地说到。
“哈哈，臭小子还在老夫面前装，你哪点小心思早就被老夫看穿了。想要钱就直说，何苦废话这么多。”齐禀臣还一副揭穿了对方小心思的样子，笑的非常得意。
洛凡瞪着齐禀臣，有种上去打一顿这老头的冲动。
“那我的药——”洛凡指了指还没包好的药。
“没事，质不够量来凑，你那个药方冗余量非常大，没有五十年的丹参，用十斤五年的丹参效果也一样，这点眼里我还是有的。”齐禀臣得意地说到。
洛凡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五十年的丹参，也只能质不够量来凑了。当然，十斤丹参即便是熬成药汤，那也少说得有两斤。一口气喝两斤，别说是中药了，就算是水也不简单啊。
带着药材回去之后，陆香也是吃了一惊，不是没想到洛凡会给自己买药，而是没想到买了这么多。
“天啊，这么多药，得花不少钱吧。”陆香有点不淡定的说道。
“没花钱，还倒挣了四百块钱呢。”洛凡苦笑着说道。
事实上这些药如果不算那个丹参的话，也确实没多少钱。这也算是中药的一大特点。
有人评价中餐和法餐，说同样是世间绝顶的美味。不过法国大餐无论是食材还是调料，成本都非常昂贵。而中餐则更注重技术，即便是使用非常便宜的食材，仍旧能做出美味。
同样的道理，中医和西医也一样。中药的特点就是把一堆看上去不起眼的药材，通过特殊方法炮制，特定比例配伍，再以药引激发，就能达到神奇的效果。
为什么中国古代能有那么多悬壶济世，不收钱白给穷人老百姓看病的医生。
医德高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中药药材确实便宜。基本老中医进山转一圈，就能把药材弄到手。
反观西医，古代根本就是一片混乱。即便到了现代，西医的药那都是工厂生产出来的，成本非常高。就算真有想要悬壶济世，白给人看病的大夫，他也买不起西药。
不收诊费也就算了，你总不能让人家西医还倒往里搭钱买药吧。
洛凡在厨房把药熬了出来，盛出来两斤多，那都不是用碗装的，是用盆！端给陆香之后，她整个人都被吓到了。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陆香才勉强把药喝完。她本来无论饭量还是酒量都不大，一天三顿饭吃的饭菜加一起可能都没有两斤。这一口气喝完，被撑得直翻白眼。
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对洛凡说道，“看你把我肚子都高大了。”
这话刚说出来，陆香就是一阵脸红。虽然从外在表现形式上来看，自己的肚子确实因为洛凡而变大了。但是这个话里面的歧义实在是太大了，好像洛凡把自己弄怀孕了似的。
天啊，陆香越想脸越红，暗骂自己是被撑傻了，还是药进脑子里让脑筋短路了。怎么能说出这么一句不知羞耻的话呢，别弄的洛凡还以为自己是在勾引他。
洛凡到没有陆香思想那么污，反而满不在意的说道，“没事，这全是水，回头一泡尿就没了。”
尴尬算是被洛凡一句话化解了，结果正在这个时候，陆香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急忙接起来，“喂，林警官。洛凡在我这呢，哦我让他接电话。”
说着就把手机递给了洛凡，刚一接过来，就听到电话那边传来林青青焦急的声音，“洛凡你快来帮帮忙吧，又有犯人毒瘾发作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