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尾随窥探
为了找答案,晚上,我开始跟踪她了。
每到晚上9点以后,我就看她悄悄一个人起来。来到客厅,点亮台灯,一个人悄悄打扮起来。涂脂抹粉过后,穿上衣服,一个人下楼去了。
这天晚上,我见她下楼,我也穿上衣服,在后面跟着她。天上一个星星也没有,可能是阴了。我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生怕她发现我。她一个人躲躲闪闪,偷偷摸摸地朝市中心医院走去。来到医院门口。她停住了,向四周瞅了瞅,然后,拐进医院侧面小门,走向住院部。
这时,天阴上来了,不时有闪电出现。
她,像一个幽灵,来到一处孤伶伶的白房子跟前。倏忽间,踪迹皆无,在我视线里消失了。我走到近处一看。只见白房子门框上方有一块木牌,上面写的什么字,有点看不太清。恰巧这时天上打个闪电,吓了我一跳,这倒使我看清了上面的字:太平间。啊,这是放死人的地方。她干吗要到这里来,她到底是人是鬼?
我浑身汗毛直竖,停在外面,不敢进去。忽听里面传出箫声,好像有人吹箫,曲调悠扬,声声入耳。这曲子很熟悉呀!
“……苏武留胡节不辱,雪地又冰天,穷苦十九年,渴饮雪,饥吞毡,牧羊北海边,心存汉社稷,旌落尤未还,历经难中难,心如铁石坚,忽听塞上笳声,入耳恸心酸……”
听着悲壮的箫声,品味着歌词,回想起当年苏武,不辱使命,牧羊北海,锲而不舍的高尚气节,使我顿时驱逐了恐惧,增添了战胜困难的勇气。我再次走到太平间门前,顺着门缝往里一看,呀!了不得了。跟外面漆黑的景象不一样,这里却是灯火辉煌,另一番场面。
天花板上,悬着玉叶琼枝的水晶灯,波光闪闪,光芒四射。墙上是一幅幅彩绘壁画,两边的画看不太清,正面墙上的一幅是唐伯虎的《吹箫仕女图》。 一群人都席地而坐,每人手里都拿着一个竖长紫箫。吹的都是同一支曲子。这些都是什么人啊!他们的脸上都带着蓝色鬼怪面具,个个穿着一身宽大的白衣白裤,一个头上只有三根头发的老者,手拿着一根雕着龙头的长棍儿,指挥着这群人。
一曲终了,他们又奏一曲。我数了一下,他们一共奏了三首曲子。这时,我身后传来隆隆轱辘声,我回头一看,见不远处的水泥小路上,来了两个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他们正推着床车,一步步朝太平间走来。床车上放着一具刚刚死去的尸体,上面盖着白布。我听到两个护士正谈着这位死者的死因,挺害怕的,恐惧像潮汐般,一浪一浪再次向我袭来,我急忙转身,逃离了医院……
第二天半夜,我感觉到才春畅从床上又起来了。我也随后下床,又跟她到医院太平间。顺着门缝往里一看。啊!三根毛跟那些人又聚在一起。才春畅席地而坐,没戴面具,坐在前面。
这天,没有明亮的灯光。四周有数十盏黄铜花蔓形灯檠,每盏上面托着两盏油灯,灯花如豆,光却不断变化,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青,一会儿紫。这帮人的脸也随着灯光颜色而改变。
在一把用人白骨拼成的椅子上,三根毛穿一身长袍黄马褂,正襟端坐, 他开口说道:“前一段时间,我们黑风会资金不足,多亏会员才春畅把家里的东西献给本会。解了燃眉之急。还有,去小彗家盗取财物的两位黑衣侠,也有功于本会,在此,我作为本堂堂主,一并给予表扬!”
堂主的夸奖,使才春畅和另外两个黑脸家伙面露喜色。我这才明白,原来我家的东西,就是被这帮人偷去的,他们到底是人还是鬼呀!是人,人间的警察早晚都会破案,是鬼,那警察也就无能为力了。
“大家饿不饿,饿了请举手?”
三根毛懒洋洋地站了起来,大声问道。多数人举了手,我看见才春畅也举了手。
“大家想吃什么?荤的,还是素的?”
下面没人应答,突然,异口同声,齐声说道:
“我们要吃老鼠大餐!”
我听了身上冷汗直冒。呀,这是些什么怪物啊!竟敢吃老鼠,恶心不恶心啊!只听那三根毛又说道:
“这个不难,既然想吃,就吹追魂曲吧!”
下面的一个白衣人把箫拿起来,放到嘴边,第一个吹起来,后边的人也都跟上。我定睛细看,白衣人吹的那支箫,镶金配玉,是一支紫色古箫,堪称上品。相比之下,其它人的箫可就相形见绌了。
三根毛又走到台前,挥动龙头指挥棒,他们共同又演奏了一曲追魂曲。这曲子哀鸣凄楚,令人不寒而栗,我听着都有点悲观厌世,生不入死的感觉。
伴着悲泣的箫声,我看到一群老鼠从地洞里爬出,缓步来到屋里,大约有一百多只,它们分成几列,乖乖地排成队,低眉顺眼,一副可怜相。三根毛对着老鼠们说:“你们这些害虫、偷窃者、败类,今天你们的末日到了!”
每到晚上9点以后,我就看她悄悄一个人起来。来到客厅,点亮台灯,一个人悄悄打扮起来。涂脂抹粉过后,穿上衣服,一个人下楼去了。
这天晚上,我见她下楼,我也穿上衣服,在后面跟着她。天上一个星星也没有,可能是阴了。我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生怕她发现我。她一个人躲躲闪闪,偷偷摸摸地朝市中心医院走去。来到医院门口。她停住了,向四周瞅了瞅,然后,拐进医院侧面小门,走向住院部。
这时,天阴上来了,不时有闪电出现。
她,像一个幽灵,来到一处孤伶伶的白房子跟前。倏忽间,踪迹皆无,在我视线里消失了。我走到近处一看。只见白房子门框上方有一块木牌,上面写的什么字,有点看不太清。恰巧这时天上打个闪电,吓了我一跳,这倒使我看清了上面的字:太平间。啊,这是放死人的地方。她干吗要到这里来,她到底是人是鬼?
我浑身汗毛直竖,停在外面,不敢进去。忽听里面传出箫声,好像有人吹箫,曲调悠扬,声声入耳。这曲子很熟悉呀!
“……苏武留胡节不辱,雪地又冰天,穷苦十九年,渴饮雪,饥吞毡,牧羊北海边,心存汉社稷,旌落尤未还,历经难中难,心如铁石坚,忽听塞上笳声,入耳恸心酸……”
听着悲壮的箫声,品味着歌词,回想起当年苏武,不辱使命,牧羊北海,锲而不舍的高尚气节,使我顿时驱逐了恐惧,增添了战胜困难的勇气。我再次走到太平间门前,顺着门缝往里一看,呀!了不得了。跟外面漆黑的景象不一样,这里却是灯火辉煌,另一番场面。
天花板上,悬着玉叶琼枝的水晶灯,波光闪闪,光芒四射。墙上是一幅幅彩绘壁画,两边的画看不太清,正面墙上的一幅是唐伯虎的《吹箫仕女图》。 一群人都席地而坐,每人手里都拿着一个竖长紫箫。吹的都是同一支曲子。这些都是什么人啊!他们的脸上都带着蓝色鬼怪面具,个个穿着一身宽大的白衣白裤,一个头上只有三根头发的老者,手拿着一根雕着龙头的长棍儿,指挥着这群人。
一曲终了,他们又奏一曲。我数了一下,他们一共奏了三首曲子。这时,我身后传来隆隆轱辘声,我回头一看,见不远处的水泥小路上,来了两个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他们正推着床车,一步步朝太平间走来。床车上放着一具刚刚死去的尸体,上面盖着白布。我听到两个护士正谈着这位死者的死因,挺害怕的,恐惧像潮汐般,一浪一浪再次向我袭来,我急忙转身,逃离了医院……
第二天半夜,我感觉到才春畅从床上又起来了。我也随后下床,又跟她到医院太平间。顺着门缝往里一看。啊!三根毛跟那些人又聚在一起。才春畅席地而坐,没戴面具,坐在前面。
这天,没有明亮的灯光。四周有数十盏黄铜花蔓形灯檠,每盏上面托着两盏油灯,灯花如豆,光却不断变化,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青,一会儿紫。这帮人的脸也随着灯光颜色而改变。
在一把用人白骨拼成的椅子上,三根毛穿一身长袍黄马褂,正襟端坐, 他开口说道:“前一段时间,我们黑风会资金不足,多亏会员才春畅把家里的东西献给本会。解了燃眉之急。还有,去小彗家盗取财物的两位黑衣侠,也有功于本会,在此,我作为本堂堂主,一并给予表扬!”
堂主的夸奖,使才春畅和另外两个黑脸家伙面露喜色。我这才明白,原来我家的东西,就是被这帮人偷去的,他们到底是人还是鬼呀!是人,人间的警察早晚都会破案,是鬼,那警察也就无能为力了。
“大家饿不饿,饿了请举手?”
三根毛懒洋洋地站了起来,大声问道。多数人举了手,我看见才春畅也举了手。
“大家想吃什么?荤的,还是素的?”
下面没人应答,突然,异口同声,齐声说道:
“我们要吃老鼠大餐!”
我听了身上冷汗直冒。呀,这是些什么怪物啊!竟敢吃老鼠,恶心不恶心啊!只听那三根毛又说道:
“这个不难,既然想吃,就吹追魂曲吧!”
下面的一个白衣人把箫拿起来,放到嘴边,第一个吹起来,后边的人也都跟上。我定睛细看,白衣人吹的那支箫,镶金配玉,是一支紫色古箫,堪称上品。相比之下,其它人的箫可就相形见绌了。
三根毛又走到台前,挥动龙头指挥棒,他们共同又演奏了一曲追魂曲。这曲子哀鸣凄楚,令人不寒而栗,我听着都有点悲观厌世,生不入死的感觉。
伴着悲泣的箫声,我看到一群老鼠从地洞里爬出,缓步来到屋里,大约有一百多只,它们分成几列,乖乖地排成队,低眉顺眼,一副可怜相。三根毛对着老鼠们说:“你们这些害虫、偷窃者、败类,今天你们的末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