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真相背后
大家一点儿也没有怪我的意思。
那我也就不再觉得有什么是对不起他们的了。
一个叫刘德海的参谋长搂着我的肩膀对我说道：“沧海啊！别老耿耿于怀了，我现在也很好啊！虽然说是冷点儿，但是天高皇帝远的，谁也管不着，咱们自成一个村落，啥都是高度自治，现在别说给我个副师长，就是给我个总司令，我也不干！”
大家哄堂大笑。
我也笑道：“当年多亏你关照啊！我没少吃海胆。”
刘德海说道：“哎呀！那时候确实，你看像海参、鲍鱼、鱼翅这些好东西咱们没少吃啊！”
汽车连的张红海也过来了，端着酒碗说道：“人干啥都是天注定，当年你们两个不策反张春生，我们就不会被贬到这个地方来，我们要是不被贬到这个地方来，我们就不知道人生还有这么多乐趣！而你小子今天也不可能碰上我们，你们也就啥也吃不上了！”
我喝了一大口酒问道：“啥乐趣？”
汽车连张红海红着脸说道：“烧炕睡娘们儿！”
大家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卫生队的李春仙大姐也走过来，拍了下张红海的肩膀说道：“你这个家伙就是嘴巴张狂，动真格的就怂了！”
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张红海低着头溜了。
卫生队的李春仙大姐说道：“沧海啊！其实咱们这都是缘分，别的都别说了，都在酒里呢！干了！”
我一想，也对啊！不然怎么能碰到呢？假如我们当年没搞出那么大事情来，这帮人不可能跑东北这么远来，假如他们不跑东北这么远，那我在这冰天雪地吃谁去呢？
于是我也豪气云霄的说道：“好啊！大姐！干了！”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我的心里又产生一个想法，我干脆在这里安家算了。
于是我将目光望向雷秀莲，但是当我们四目相对的时候，我发现，雷秀莲的眼中满含着的是别的内容，雷秀莲意味深长的瞪了我一眼，我想，她想要表达什么呢？？
喝到后半夜的时候，大家依依不舍的散去了。
只剩下我和雷秀莲还呆在一间房里。
我本打算不再问雷秀莲之前的经历，但是我实在好奇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
所谓被盖千层厚不如肉贴肉，一番小别胜新婚的肉搏之后，我们都变得暖合起来，我想一男一女睡觉，就是比一个人睡觉舒服得多！
身心都畅快了以后，我又忍不住问雷秀莲道：“不冷了吧！我被抓走以后的这么长时间你去了哪里呢？还有，上次见面那么仓促，你总得告诉我，你第一次装死失踪以后的事情吧！”
雷秀莲雪白的胳膊露在被子外面，在油灯下烁烁放光，真是让人看了爱不释手的，于是在她陷入沉思的当口我就细致的摩挲起来，一边轻轻抚摸，一边耐心等待雷秀莲说她装死以后的事情。
雷秀莲说道：“小孩没娘，说来话长，看来你小子记忆力不错啊！咱们这算是分开两次了！第一次是在厦门海边儿，我装死出殡，海葬，第二次是你在汽车团被人抓走。那我现在先告诉你第一次在厦门海边儿，我装死出殡海葬以后的事儿！”
我轻轻的拍着雷秀莲的胸口说道：“好啊！说说吧！”
雷秀莲轻声说道：“我那天进入大海以后，在海上飘了三十多分钟就遇到了台湾的蛙人。这帮人本来是来大陆搞奇袭作战的，没想到碰巧了，他们验证了我的身份以后就放弃了奇袭作战，泅渡将我接回了台湾。”
我说道：“那你这个败家老娘们儿就消停在台湾享福过日子呗！还回来做什么？”
雷秀莲说道：“有句话叫做身不由己啊！我他娘的说了不算也做不了主啊！原来我也以为肯定在台湾呆着了，想不到啊！党国又对我委以重任了！你还记得不？”
我说道：“记得啥？”
雷秀莲说道：“咱们在华侨博物馆外面干死一个少将？”
我说道：“当然记得了！那还是个副军长呢！”
雷秀莲说道：“是啊！刚回到台湾，国防部就给我送来了嘉奖令，我就不得消停了，水都顾不上喝，屎尿都来不及拉，就换上衣服，带上勋章，荣升上将，到处去说我干死一个解放军副军长的辉煌战绩，怕堵车，军方派出直升飞机将我分别送到金门、马祖、台南、台中、台北各驻军机构、学校，演讲讲的我嗓子都冒烟了！”
我说道：“真风光啊！”
雷秀莲说道：“那可不！我在全台湾宣讲，咱们光天化日之下打死一个中共副军长的辉煌战绩，一两天的时间，光做报告会就做了好十多场，电视台还录了像，广播实况直播，还上了报纸，当时我就问宣传部门，这他妈的是不是不打算让老娘继续混了啊！”
我说道：“可不是啊！这帮人怎么想的？咱们当特工的一旦曝光，像明星那么出镜，那就好比是脸上写了“贼”字的小偷一样，职业生涯等于画上句号了，真想不明白，这国民政府是怎么想的！”
雷秀莲说道：“哎！谁让咱们都是军人呢！也许国民政府也有自己的考虑吧！但是不管怎么说！我做完报告会以后，马上又接受了新的任务！”
我说道：“这可真是作死的节奏啊！后来你就回来了是吧？”雷秀莲说道：“是啊！我们回来搞奇袭作战，刚好碰上你小子脱困，所以啊……”
我说道：“所以啊！你就把扬州瘦马给我弄死了！”
我话一出口马上就后悔了。
因为雷秀莲光着膀子骑在我的身上开始揍我了。
揍了我十多分钟以后，我们又开始小别胜新婚了，雷秀莲在我身上晃动，一边儿喘息着，一边儿对我说道：“李沧海啊！你小子可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啊！都啥时候了还念着那个臭娘们儿！你说你左一个右一个的，多少人了！老娘就是瞎了狗眼，怎么就跟了你呢！”
我说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哪天你让人打死了，我也一样心疼你！”
雷秀莲不说话了，一滴泪水滑落在我的胸口。
又过了一会儿雷秀莲说道：“李沧海!有句老话叫做是不过三，我还有武修华、佳玲，这我都忍了，为啥你在金门炮战后的那个护士我不忍，武修华也不忍，为啥扬州瘦马我也不忍？”
我说道：“对啊！”可能是你冒死前来，想不到刚一到岸，就遇到我和扬州瘦马眉来眼去的，因此气她不过，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就把扬州瘦马给弄死了，对吧！”
雷秀莲说道：“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所以佳玲都走了，你还不明白吗？”
我说道：“是啊！佳玲这多年没联系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雷秀莲说道：“人的心就那么大一点儿地方，我就不知道你的心是怎么长的，怎么装那么多人呢？”
我说道：“先别说那些了，说说咱们一起被捕以后的事情吧！”
雷秀莲说道：“是啊！我们是一起被捕的，还有那几个蛙人，不过他妈的，你小子也太怂了，你叛变的事情，我是第一个知道的！”
我心内一惊，原来她早就知道我的事情了！
我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雷秀莲笑着说：“我们是同一时期被捕的，但是我怎么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全身而退呢？”
我说道：“是啊！为什么呢？”
雷秀莲说道：“我们被捕的第一时间，专案组就到了，北京专案组来人里面，有两个人是我延安时期的铁哥们，我是1937年，第一批进入延安的革命女青年，那时候我长得可水灵了！”
我说道：“那后来你去了哪里了？”
雷秀莲说道：“后来我不仅全身而退，而且连档案记录都洗了，冠冕堂皇的重新拥有了身份，在去汽车团之前，我的身份是铁道部办公室革命小组副组长。当然具体名字太长了，我自己都记不住，总之后来咱们在汽车团又碰上了。”
我说道：“再后来呢？”
雷秀莲说道：“再后来你被抓走了！我就开始想办法营救你啊！当然，没救到你！一直等到你到了严管队，才帮上忙！”
我带着哭腔说道：“我他妈的遭老罪了！”
雷秀莲拍着我的脑袋说道：“沧海不哭啊！我知道！不哭！”
我们相拥着沉沉睡去。
后半夜，我做了个噩梦惊醒了，我又梦见我回到了地窨子里，我惊叫着，将雷秀莲也吵醒了。
雷秀莲哄儿子一样拍着我，哄着我说道：“别怕！有我呢！”
我问道：“秀莲，你现在啥身份啊？下一步咱们去哪里啊？”
雷秀莲说道：“我现在的身份又变成了铁道部办公室革命小组副组长了，要不是这个身份，还混不进来呢！”
我问道：“那咱们下一步怎么办？咱们是不是在这儿混一辈子啊！”
雷秀莲说道：“你小子他妈的想什么呢？这个地方哪里能久留？这里离劳改农场太近了，早晚会炸锅的！”
我说道：“从咱们接任务到现在都差不多三年了，咱们是回不去了吧？又没有啥惊天动地的事情可以回去吹牛逼的！”
雷秀莲说道：“是啊！台湾暂时是回不去了，这个地方也不能久留！上哪儿呢？”
我说道：“你现在身份不是铁道部的吗？干脆咱们去北京得了呗？要不然就留下来！”
雷秀莲听了以后沉吟半晌说：“沧海！假如咱们回北京的话，我确实也有能力能给你谋个差事，不过进了城麻烦就多了。
单说开口就要背诵毛主席语录这一项，你就过不了关，因此很显然我们去北京是不合适的，再说留下来，假如我们留下来，那么你要明白，这里是兴凯湖范围内，你是这里的逃犯，而且随时可能会被枪毙。
明白没有？
我拍着雷秀莲的大白胳膊说道：“那咱们上哪呢？”
雷秀莲斩钉截铁的说道:"去苏联！"
我问道：“为什么？”
雷秀莲反手给了我一个耳光。
我直接闭嘴了，然后乖乖睡觉。
我心想，既然知道要去哪里,我也放了心,于是睡了二十多分钟，我忍不住起来又和雷秀莲一番云雨缠绵。
那我也就不再觉得有什么是对不起他们的了。
一个叫刘德海的参谋长搂着我的肩膀对我说道：“沧海啊！别老耿耿于怀了，我现在也很好啊！虽然说是冷点儿，但是天高皇帝远的，谁也管不着，咱们自成一个村落，啥都是高度自治，现在别说给我个副师长，就是给我个总司令，我也不干！”
大家哄堂大笑。
我也笑道：“当年多亏你关照啊！我没少吃海胆。”
刘德海说道：“哎呀！那时候确实，你看像海参、鲍鱼、鱼翅这些好东西咱们没少吃啊！”
汽车连的张红海也过来了，端着酒碗说道：“人干啥都是天注定，当年你们两个不策反张春生，我们就不会被贬到这个地方来，我们要是不被贬到这个地方来，我们就不知道人生还有这么多乐趣！而你小子今天也不可能碰上我们，你们也就啥也吃不上了！”
我喝了一大口酒问道：“啥乐趣？”
汽车连张红海红着脸说道：“烧炕睡娘们儿！”
大家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卫生队的李春仙大姐也走过来，拍了下张红海的肩膀说道：“你这个家伙就是嘴巴张狂，动真格的就怂了！”
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张红海低着头溜了。
卫生队的李春仙大姐说道：“沧海啊！其实咱们这都是缘分，别的都别说了，都在酒里呢！干了！”
我一想，也对啊！不然怎么能碰到呢？假如我们当年没搞出那么大事情来，这帮人不可能跑东北这么远来，假如他们不跑东北这么远，那我在这冰天雪地吃谁去呢？
于是我也豪气云霄的说道：“好啊！大姐！干了！”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我的心里又产生一个想法，我干脆在这里安家算了。
于是我将目光望向雷秀莲，但是当我们四目相对的时候，我发现，雷秀莲的眼中满含着的是别的内容，雷秀莲意味深长的瞪了我一眼，我想，她想要表达什么呢？？
喝到后半夜的时候，大家依依不舍的散去了。
只剩下我和雷秀莲还呆在一间房里。
我本打算不再问雷秀莲之前的经历，但是我实在好奇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
所谓被盖千层厚不如肉贴肉，一番小别胜新婚的肉搏之后，我们都变得暖合起来，我想一男一女睡觉，就是比一个人睡觉舒服得多！
身心都畅快了以后，我又忍不住问雷秀莲道：“不冷了吧！我被抓走以后的这么长时间你去了哪里呢？还有，上次见面那么仓促，你总得告诉我，你第一次装死失踪以后的事情吧！”
雷秀莲雪白的胳膊露在被子外面，在油灯下烁烁放光，真是让人看了爱不释手的，于是在她陷入沉思的当口我就细致的摩挲起来，一边轻轻抚摸，一边耐心等待雷秀莲说她装死以后的事情。
雷秀莲说道：“小孩没娘，说来话长，看来你小子记忆力不错啊！咱们这算是分开两次了！第一次是在厦门海边儿，我装死出殡，海葬，第二次是你在汽车团被人抓走。那我现在先告诉你第一次在厦门海边儿，我装死出殡海葬以后的事儿！”
我轻轻的拍着雷秀莲的胸口说道：“好啊！说说吧！”
雷秀莲轻声说道：“我那天进入大海以后，在海上飘了三十多分钟就遇到了台湾的蛙人。这帮人本来是来大陆搞奇袭作战的，没想到碰巧了，他们验证了我的身份以后就放弃了奇袭作战，泅渡将我接回了台湾。”
我说道：“那你这个败家老娘们儿就消停在台湾享福过日子呗！还回来做什么？”
雷秀莲说道：“有句话叫做身不由己啊！我他娘的说了不算也做不了主啊！原来我也以为肯定在台湾呆着了，想不到啊！党国又对我委以重任了！你还记得不？”
我说道：“记得啥？”
雷秀莲说道：“咱们在华侨博物馆外面干死一个少将？”
我说道：“当然记得了！那还是个副军长呢！”
雷秀莲说道：“是啊！刚回到台湾，国防部就给我送来了嘉奖令，我就不得消停了，水都顾不上喝，屎尿都来不及拉，就换上衣服，带上勋章，荣升上将，到处去说我干死一个解放军副军长的辉煌战绩，怕堵车，军方派出直升飞机将我分别送到金门、马祖、台南、台中、台北各驻军机构、学校，演讲讲的我嗓子都冒烟了！”
我说道：“真风光啊！”
雷秀莲说道：“那可不！我在全台湾宣讲，咱们光天化日之下打死一个中共副军长的辉煌战绩，一两天的时间，光做报告会就做了好十多场，电视台还录了像，广播实况直播，还上了报纸，当时我就问宣传部门，这他妈的是不是不打算让老娘继续混了啊！”
我说道：“可不是啊！这帮人怎么想的？咱们当特工的一旦曝光，像明星那么出镜，那就好比是脸上写了“贼”字的小偷一样，职业生涯等于画上句号了，真想不明白，这国民政府是怎么想的！”
雷秀莲说道：“哎！谁让咱们都是军人呢！也许国民政府也有自己的考虑吧！但是不管怎么说！我做完报告会以后，马上又接受了新的任务！”
我说道：“这可真是作死的节奏啊！后来你就回来了是吧？”雷秀莲说道：“是啊！我们回来搞奇袭作战，刚好碰上你小子脱困，所以啊……”
我说道：“所以啊！你就把扬州瘦马给我弄死了！”
我话一出口马上就后悔了。
因为雷秀莲光着膀子骑在我的身上开始揍我了。
揍了我十多分钟以后，我们又开始小别胜新婚了，雷秀莲在我身上晃动，一边儿喘息着，一边儿对我说道：“李沧海啊！你小子可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啊！都啥时候了还念着那个臭娘们儿！你说你左一个右一个的，多少人了！老娘就是瞎了狗眼，怎么就跟了你呢！”
我说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哪天你让人打死了，我也一样心疼你！”
雷秀莲不说话了，一滴泪水滑落在我的胸口。
又过了一会儿雷秀莲说道：“李沧海!有句老话叫做是不过三，我还有武修华、佳玲，这我都忍了，为啥你在金门炮战后的那个护士我不忍，武修华也不忍，为啥扬州瘦马我也不忍？”
我说道：“对啊！”可能是你冒死前来，想不到刚一到岸，就遇到我和扬州瘦马眉来眼去的，因此气她不过，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就把扬州瘦马给弄死了，对吧！”
雷秀莲说道：“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所以佳玲都走了，你还不明白吗？”
我说道：“是啊！佳玲这多年没联系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雷秀莲说道：“人的心就那么大一点儿地方，我就不知道你的心是怎么长的，怎么装那么多人呢？”
我说道：“先别说那些了，说说咱们一起被捕以后的事情吧！”
雷秀莲说道：“是啊！我们是一起被捕的，还有那几个蛙人，不过他妈的，你小子也太怂了，你叛变的事情，我是第一个知道的！”
我心内一惊，原来她早就知道我的事情了！
我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雷秀莲笑着说：“我们是同一时期被捕的，但是我怎么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全身而退呢？”
我说道：“是啊！为什么呢？”
雷秀莲说道：“我们被捕的第一时间，专案组就到了，北京专案组来人里面，有两个人是我延安时期的铁哥们，我是1937年，第一批进入延安的革命女青年，那时候我长得可水灵了！”
我说道：“那后来你去了哪里了？”
雷秀莲说道：“后来我不仅全身而退，而且连档案记录都洗了，冠冕堂皇的重新拥有了身份，在去汽车团之前，我的身份是铁道部办公室革命小组副组长。当然具体名字太长了，我自己都记不住，总之后来咱们在汽车团又碰上了。”
我说道：“再后来呢？”
雷秀莲说道：“再后来你被抓走了！我就开始想办法营救你啊！当然，没救到你！一直等到你到了严管队，才帮上忙！”
我带着哭腔说道：“我他妈的遭老罪了！”
雷秀莲拍着我的脑袋说道：“沧海不哭啊！我知道！不哭！”
我们相拥着沉沉睡去。
后半夜，我做了个噩梦惊醒了，我又梦见我回到了地窨子里，我惊叫着，将雷秀莲也吵醒了。
雷秀莲哄儿子一样拍着我，哄着我说道：“别怕！有我呢！”
我问道：“秀莲，你现在啥身份啊？下一步咱们去哪里啊？”
雷秀莲说道：“我现在的身份又变成了铁道部办公室革命小组副组长了，要不是这个身份，还混不进来呢！”
我问道：“那咱们下一步怎么办？咱们是不是在这儿混一辈子啊！”
雷秀莲说道：“你小子他妈的想什么呢？这个地方哪里能久留？这里离劳改农场太近了，早晚会炸锅的！”
我说道：“从咱们接任务到现在都差不多三年了，咱们是回不去了吧？又没有啥惊天动地的事情可以回去吹牛逼的！”
雷秀莲说道：“是啊！台湾暂时是回不去了，这个地方也不能久留！上哪儿呢？”
我说道：“你现在身份不是铁道部的吗？干脆咱们去北京得了呗？要不然就留下来！”
雷秀莲听了以后沉吟半晌说：“沧海！假如咱们回北京的话，我确实也有能力能给你谋个差事，不过进了城麻烦就多了。
单说开口就要背诵毛主席语录这一项，你就过不了关，因此很显然我们去北京是不合适的，再说留下来，假如我们留下来，那么你要明白，这里是兴凯湖范围内，你是这里的逃犯，而且随时可能会被枪毙。
明白没有？
我拍着雷秀莲的大白胳膊说道：“那咱们上哪呢？”
雷秀莲斩钉截铁的说道:"去苏联！"
我问道：“为什么？”
雷秀莲反手给了我一个耳光。
我直接闭嘴了，然后乖乖睡觉。
我心想，既然知道要去哪里,我也放了心,于是睡了二十多分钟，我忍不住起来又和雷秀莲一番云雨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