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疯子
梁青恍然大悟，长久以来一直困扰着他的一些问题就说得通了。他第一次见白文轩是在丽宫俱乐部，当天晚上就受到了噬魂煞的攻击，看来应该跟白文轩有关。他问：“噬魂煞为什么会袭击我？是不是你指使刘锐干的？当时我什么都没做，你应该不认识我。”
白文轩冷笑一声，说：“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追明秀的事？你骚扰了她这么多年，我早就想会会你，正好那天晚上你一个人出现在丽宫俱乐部这种地方，这很可疑，明显是有所企图，那时噬魂煞刚刚在姓谢的体内养成，刘锐本来是要用它来对付那些商业上的竞争对手的，正好拿你来祭旗。”
叶明秀突然说：“你怎么知道梁青的，我从没跟你说过。”
白文轩说：“我虽然身在美国，但国内得事情并没有放下，包括你。”
叶明秀不说话了，她和白文轩朝夕相处，但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男朋友的身上竟然隐藏了这么多的秘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在内心已经彻底崩溃，甚至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她的整个人已经被愤怒、绝望、悔恨、害怕等各种情绪完全吞噬，如行尸走肉一般继续说下去，她只希望不要再听到更坏的消息。
梁青继续追问：“谢部长曾经跟我说过，他被关在丽宫俱乐部的时候，除了刘锐，还有一个黑衣人出现过，并且作法把噬魂煞封禁在了他的体内，那个黑衣人是不是你？”
白文轩耸了耸肩，说：“没错，那就是我，刘锐那种货色也没这本事。你们还有什么疑问？不妨一股脑都说出来，我是一个很喜欢交流的人，只要能告诉你们的，我一定不会隐瞒。”众人听了这话都是心里一惊，这里面还有一层意思，白文轩并不惧怕他们知道真像，因为他有十足的把握，没人能活着离开这里。
梁青想了想，说：“后来我们中了刘锐的埋伏，那是怎么回事？他怎么知道我们要去哪里？”
白文轩说：“你是说蟒山那一次？因为你们的缘故丽宫俱乐部被查封，刘锐犹如丧家之犬东躲西藏，恨不得把你们生吞活剥了，但就是不知道你们躲在什么地方。后来我跟着明秀去她师父的公司，这才发现你们竟然藏在了那里，但有明秀的师父在，刘锐不敢去找你们，就一直在找机会。后来我从明秀那里得知你们要去蟒山，就让刘锐提前去埋伏好，然后装病把明秀留了下来。可惜他太没用，不但没有干掉你们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梁青问谭琳：“刘锐也是黑月圣堂的人吗？”
谭琳摇摇头，说：“不是，没听说过这个人。”
刘易宏突然问：“你既然能做这些事情，那必然懂得法术，你是从哪学的？”
白文轩说：“刘先生，您是明秀的老师，我对您一直是很尊敬的。我身上这点旁门左道的法术是根据我父亲留下来的资料自学的，他活着的时候天天就是在钻研这些东西。”
刘易宏问：“他叫什么名字？属于哪一门那一派？”
到目前为止，白文轩一直是有问必答，但对于这个问题他却狡黠的一笑，说：“这个嘛，恕我不能回答。”
刘易宏锐利的目光盯着白文轩，追问：“为什么不能回答？难道是我认识的人？”
白文轩说：“对不起，我只能说无可奉告，您尽管去猜。其实这些都是细枝末节，我说过了，今天请你们来主要是想请大家见证一些事情。”
刘易宏问：“见证什么？”
白文轩从身边拿出一个精巧的首饰盒，打开之后里面有一枚硕大的钻石戒指，璀璨的火光就连谭琳都为之侧目。白文轩对着叶明秀单膝跪地，认真的说：“在这个我从小长大的房间里，我真诚的向叶明秀小姐求婚。明秀，你愿意做我白文轩的妻子吗？”
屋外的风雪好像更大了，刺骨的寒风钻过陈旧的房门吹在梁青的身上，他不禁打了个寒颤。眼前本来应该是一个很浪漫的场面，但此时此刻，却显得无比的诡异。梁青心想：“这家伙脑子真的是有问题，竟然在这个时候求婚。”
果然，叶明秀冷冷的说：“你在耍我？”
白文轩说：“当然不是，这是我发自肺腑的情感，你应该了解我，我对你是绝对认真的。”
叶明秀说：“我了解你？你真的这么认为？如果真的了解你，那你现在就应该把我们都放开，然后把你隐瞒的事情都说清楚。”
白文轩说：“事情当然要说清楚，但现在还不能把你们放开。我再次郑重的问你，你答应我的求婚吗？”
叶明秀决绝的说：“你做梦。”
白文轩显得很失望，他喃喃的说：“为什么？我可以满足你的任何需求，物质上，精神上，肉体上，只希望你能跟我一起见证人类的毁灭和重生，为什么连你也不理解我？为什么连你都不理解我？”
叶明秀把头转了过去，不再看他，嘴里吐出几个字：“你让我恶心。”
谭琳说：“行了，白文轩你别在这里演戏了，继续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文轩叹了口气，说：“明秀，我本来以为你跟这些人不一样，脑子里没有沾染那些庸俗的观念，没想到你是如此的让我失望。既然这样，我也不勉强你，那就跟这些凡夫俗子一起毁灭吧。”他又转向桌子上的紫龙葵：“黑月一族在唐朝早期达到最盛，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紫龙葵传入中土，但因为被唐朝皇族视为淫邪、不祥的异物而遭到铲除。其实黑月族一直把紫龙葵当做一种神奇的药物，在他们部族发展的过程中扮演过重要的角色，穆尔伯格根据黑月族遗留下来的记述从紫龙葵的汁液里提取一种药物，能大幅提升人的体力和精力，正好可以抵抗使用召唤术时带来的巨大压力，不过穆尔伯格能做的也就仅此而已，他这样的老古董已经落伍了。现代生理学和医药学的发展使得紫龙葵有了更大的用处，把穆尔伯格提取的药物再进一步精炼，就会得到另外一种药物，它能彻底改变生物的形态和行为模式，你们在蟒山见过的尸鳌就是用这种药物改造过的，从虫卵到成虫只需要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而且具有极强的攻击性，一旦闻到血肉的味道便会抓狂。”
众人只是听着，他们都预感到白文轩将会说出很可怕的事情。这时白文轩变得很兴奋，说：“如果把这种药物用在人身上，你们知道会有什么效果吗？我做了实验，人会变成丧尸！更加狂暴！更加凶残！而且跟电影里演的一样，被丧尸袭击的人也会变成丧尸，这样药物的效果会呈几何倍数的增长。很多人不是喜欢看丧尸电影吗？现在可以亲身体验一下了。”
刘易宏冷冷的说：“你用活人做的实验？”
白文轩耸耸肩：“当然，难道还有其他的途径吗？”
刘易宏咬着牙问：“你害了多少人？”
白文轩说：“不记得了，自从有了混沌的能力，干什么事情都很方便，弄一些人来做实验也不是什么难事。”
白文轩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完这几句话，刘易宏不说话了，他愤怒到了极点，肺都要气炸了，他碰到过的大奸大恶之徒无过于此，但苦于无法动弹，只能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白文轩接着说：“其实我本来很绝望，虽然人类社会已经腐烂透顶，但要对它进行颠覆式的改造实在是太难了，单凭我一个人的力量远远不够，但天无绝人之路，我发现了紫龙葵，它就是上天救赎人类的武器！我给这种提取出来的药物取了个名字，叫做新纪元，因为它有无限的可能性，能把人类社会带进新的纪元！”
谭琳说：“你是怎么知道能从紫龙葵里提取出这样的东西的？”
白文轩说：“你忘了我是学什么的了？我对人血喂养的紫龙葵所带给人的改变很感兴趣，猜测它可能含有一种物质，能把人变成丧尸一样的东西。我用了两年半的时间，没白没黑的在实验室里做实验，终于找到了新纪元。我回来后建了一个制药厂，就是为今后大规模的生产做准备。一旦条件成熟，我就会在世界各地的大城市里把新纪元扩散出去，彻底的改造人类社会。”
梁青听叶明秀说过，白文轩回国后开了一家制药公司，没想到竟然是准备生产这种东西。他问：“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人都变成丧尸了，怎么能叫改造人类社会？”
白文轩盯着梁青，说：“你知道人类社会为什么会堕落吗？就是因为现代人彻底抛弃了自然法则，对这世界的运行有了太多强行的干预。我要做的，就是撤销这种人为的干预，让人类的发展回到自然的轨道上。新纪元确实会造成人类社会的混乱，但这种混乱是暂时的、局部的，它最大的作用在于完全释放人的自然属性，加速人类社会的演化，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那完全由自然法则来决定，这种表面上的混乱在本质上却是一种自然的有序！”他又转向叶明秀：“明秀，我还是不想放弃你，我已经说得够明白了吧？你不是也经常抱怨这个世上有太多的不平之事吗？难道不愿意来跟我一起拯救世界吗？”
白文轩冷笑一声，说：“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追明秀的事？你骚扰了她这么多年，我早就想会会你，正好那天晚上你一个人出现在丽宫俱乐部这种地方，这很可疑，明显是有所企图，那时噬魂煞刚刚在姓谢的体内养成，刘锐本来是要用它来对付那些商业上的竞争对手的，正好拿你来祭旗。”
叶明秀突然说：“你怎么知道梁青的，我从没跟你说过。”
白文轩说：“我虽然身在美国，但国内得事情并没有放下，包括你。”
叶明秀不说话了，她和白文轩朝夕相处，但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男朋友的身上竟然隐藏了这么多的秘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在内心已经彻底崩溃，甚至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她的整个人已经被愤怒、绝望、悔恨、害怕等各种情绪完全吞噬，如行尸走肉一般继续说下去，她只希望不要再听到更坏的消息。
梁青继续追问：“谢部长曾经跟我说过，他被关在丽宫俱乐部的时候，除了刘锐，还有一个黑衣人出现过，并且作法把噬魂煞封禁在了他的体内，那个黑衣人是不是你？”
白文轩耸了耸肩，说：“没错，那就是我，刘锐那种货色也没这本事。你们还有什么疑问？不妨一股脑都说出来，我是一个很喜欢交流的人，只要能告诉你们的，我一定不会隐瞒。”众人听了这话都是心里一惊，这里面还有一层意思，白文轩并不惧怕他们知道真像，因为他有十足的把握，没人能活着离开这里。
梁青想了想，说：“后来我们中了刘锐的埋伏，那是怎么回事？他怎么知道我们要去哪里？”
白文轩说：“你是说蟒山那一次？因为你们的缘故丽宫俱乐部被查封，刘锐犹如丧家之犬东躲西藏，恨不得把你们生吞活剥了，但就是不知道你们躲在什么地方。后来我跟着明秀去她师父的公司，这才发现你们竟然藏在了那里，但有明秀的师父在，刘锐不敢去找你们，就一直在找机会。后来我从明秀那里得知你们要去蟒山，就让刘锐提前去埋伏好，然后装病把明秀留了下来。可惜他太没用，不但没有干掉你们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梁青问谭琳：“刘锐也是黑月圣堂的人吗？”
谭琳摇摇头，说：“不是，没听说过这个人。”
刘易宏突然问：“你既然能做这些事情，那必然懂得法术，你是从哪学的？”
白文轩说：“刘先生，您是明秀的老师，我对您一直是很尊敬的。我身上这点旁门左道的法术是根据我父亲留下来的资料自学的，他活着的时候天天就是在钻研这些东西。”
刘易宏问：“他叫什么名字？属于哪一门那一派？”
到目前为止，白文轩一直是有问必答，但对于这个问题他却狡黠的一笑，说：“这个嘛，恕我不能回答。”
刘易宏锐利的目光盯着白文轩，追问：“为什么不能回答？难道是我认识的人？”
白文轩说：“对不起，我只能说无可奉告，您尽管去猜。其实这些都是细枝末节，我说过了，今天请你们来主要是想请大家见证一些事情。”
刘易宏问：“见证什么？”
白文轩从身边拿出一个精巧的首饰盒，打开之后里面有一枚硕大的钻石戒指，璀璨的火光就连谭琳都为之侧目。白文轩对着叶明秀单膝跪地，认真的说：“在这个我从小长大的房间里，我真诚的向叶明秀小姐求婚。明秀，你愿意做我白文轩的妻子吗？”
屋外的风雪好像更大了，刺骨的寒风钻过陈旧的房门吹在梁青的身上，他不禁打了个寒颤。眼前本来应该是一个很浪漫的场面，但此时此刻，却显得无比的诡异。梁青心想：“这家伙脑子真的是有问题，竟然在这个时候求婚。”
果然，叶明秀冷冷的说：“你在耍我？”
白文轩说：“当然不是，这是我发自肺腑的情感，你应该了解我，我对你是绝对认真的。”
叶明秀说：“我了解你？你真的这么认为？如果真的了解你，那你现在就应该把我们都放开，然后把你隐瞒的事情都说清楚。”
白文轩说：“事情当然要说清楚，但现在还不能把你们放开。我再次郑重的问你，你答应我的求婚吗？”
叶明秀决绝的说：“你做梦。”
白文轩显得很失望，他喃喃的说：“为什么？我可以满足你的任何需求，物质上，精神上，肉体上，只希望你能跟我一起见证人类的毁灭和重生，为什么连你也不理解我？为什么连你都不理解我？”
叶明秀把头转了过去，不再看他，嘴里吐出几个字：“你让我恶心。”
谭琳说：“行了，白文轩你别在这里演戏了，继续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文轩叹了口气，说：“明秀，我本来以为你跟这些人不一样，脑子里没有沾染那些庸俗的观念，没想到你是如此的让我失望。既然这样，我也不勉强你，那就跟这些凡夫俗子一起毁灭吧。”他又转向桌子上的紫龙葵：“黑月一族在唐朝早期达到最盛，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紫龙葵传入中土，但因为被唐朝皇族视为淫邪、不祥的异物而遭到铲除。其实黑月族一直把紫龙葵当做一种神奇的药物，在他们部族发展的过程中扮演过重要的角色，穆尔伯格根据黑月族遗留下来的记述从紫龙葵的汁液里提取一种药物，能大幅提升人的体力和精力，正好可以抵抗使用召唤术时带来的巨大压力，不过穆尔伯格能做的也就仅此而已，他这样的老古董已经落伍了。现代生理学和医药学的发展使得紫龙葵有了更大的用处，把穆尔伯格提取的药物再进一步精炼，就会得到另外一种药物，它能彻底改变生物的形态和行为模式，你们在蟒山见过的尸鳌就是用这种药物改造过的，从虫卵到成虫只需要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而且具有极强的攻击性，一旦闻到血肉的味道便会抓狂。”
众人只是听着，他们都预感到白文轩将会说出很可怕的事情。这时白文轩变得很兴奋，说：“如果把这种药物用在人身上，你们知道会有什么效果吗？我做了实验，人会变成丧尸！更加狂暴！更加凶残！而且跟电影里演的一样，被丧尸袭击的人也会变成丧尸，这样药物的效果会呈几何倍数的增长。很多人不是喜欢看丧尸电影吗？现在可以亲身体验一下了。”
刘易宏冷冷的说：“你用活人做的实验？”
白文轩耸耸肩：“当然，难道还有其他的途径吗？”
刘易宏咬着牙问：“你害了多少人？”
白文轩说：“不记得了，自从有了混沌的能力，干什么事情都很方便，弄一些人来做实验也不是什么难事。”
白文轩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完这几句话，刘易宏不说话了，他愤怒到了极点，肺都要气炸了，他碰到过的大奸大恶之徒无过于此，但苦于无法动弹，只能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白文轩接着说：“其实我本来很绝望，虽然人类社会已经腐烂透顶，但要对它进行颠覆式的改造实在是太难了，单凭我一个人的力量远远不够，但天无绝人之路，我发现了紫龙葵，它就是上天救赎人类的武器！我给这种提取出来的药物取了个名字，叫做新纪元，因为它有无限的可能性，能把人类社会带进新的纪元！”
谭琳说：“你是怎么知道能从紫龙葵里提取出这样的东西的？”
白文轩说：“你忘了我是学什么的了？我对人血喂养的紫龙葵所带给人的改变很感兴趣，猜测它可能含有一种物质，能把人变成丧尸一样的东西。我用了两年半的时间，没白没黑的在实验室里做实验，终于找到了新纪元。我回来后建了一个制药厂，就是为今后大规模的生产做准备。一旦条件成熟，我就会在世界各地的大城市里把新纪元扩散出去，彻底的改造人类社会。”
梁青听叶明秀说过，白文轩回国后开了一家制药公司，没想到竟然是准备生产这种东西。他问：“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人都变成丧尸了，怎么能叫改造人类社会？”
白文轩盯着梁青，说：“你知道人类社会为什么会堕落吗？就是因为现代人彻底抛弃了自然法则，对这世界的运行有了太多强行的干预。我要做的，就是撤销这种人为的干预，让人类的发展回到自然的轨道上。新纪元确实会造成人类社会的混乱，但这种混乱是暂时的、局部的，它最大的作用在于完全释放人的自然属性，加速人类社会的演化，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那完全由自然法则来决定，这种表面上的混乱在本质上却是一种自然的有序！”他又转向叶明秀：“明秀，我还是不想放弃你，我已经说得够明白了吧？你不是也经常抱怨这个世上有太多的不平之事吗？难道不愿意来跟我一起拯救世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