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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犬面娈身透骨忧心
       说心里话,刀子从头皮上切下来的时候,鲜血第一时间是遮住了我的眼帘。我快速的眨动着眼睛,极力遮挡开那些不断渗入眼睛的鲜血,刀子十分锋利,狗脸汉子盘王的刀法也十分娴熟,他的力度均匀,手腕悬润,好似画工描欑,医者涤药,一股鲜血过后,冷哇哇的风就从额头的缝隙渗透了进来,贴着头骨的部分几乎感觉不到刀锋划过头骨的锐气,只有如丝线般滑柔的惬意和舒爽,此时此刻,如果说我在经历剥皮之苦,还不如说,皮囊与骨之间正在接受一场微不足道的浮尘清洁服务。更奇怪的是我不仅不疼而且还有几分欣喜。

       狗脸汉子盘王说道:“张世雄,这才是真汉子,何况压根就不疼,这感觉舒服吧,就好像微风拂面,发梢触颈,好多人都悔叹干嘛只他妈的长了一张人皮?恨不能多长几张,多剥开几次才好。你小子有福气呀,还得盘王我亲自帮你剥皮,这么多人,你去问问罢,甭管多高的社会身份,多大的腕儿,想让我动一次手,那不仅得看我心情,还得那人修的下通天的福德和运气。”

       我静静地躺在门板上,四肢的血液和身上流淌出来的血液已经冒着气泡四下流溢出来,血色都是鲜红的,吹你妈的牛腿呀,还被你剥皮得有通天的福德,我他妈贱呀!好不容易从大耗子米爷爷那里弄来了一身皮肉,你他妈的弄个俄罗斯转盘的赌局就让我把皮肉都输光了,你他妈的还一边剥着皮,一边夸自己剥皮技术好,你他妈的那么会剥皮,不弄张人脸皮糊脸上,还至于弄个狗脑袋放脖子上,狗头臊脑说的就他妈的你们这种人,我内心无比愤慨,但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嘴里一个音都没发!

       手上脚上的钉子都被拔掉了,最后一记轻微的疼痛过后,连皮带肉鲜血淋漓的皮肉就一整张,像脱裤子一样被他们拽了下来,狗脸盘王还得意地调侃道:“张世雄,这他妈的叫做无皮一身轻,独骨闯天涯,真他娘是个硬汉子,来呀!趁热,把黑帽子给他戴上!”

       旁边的狗脸汉子答应一声,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冒着热乎气儿的狗脸来,硬生生的套在了我的脑袋上。

       狗脸汉子盘王歪着脑袋兴冲冲地说道:“这回像我们的人了。”他的话音刚落,另一名狗脸汉子从怀里掏出来一张血淋淋的人皮朝我披了过来,我一瞄之后不由得大骂起来:“我日你们个亲娘血奶奶,士可杀死不可辱没!给我弄身老娘们儿的皮囊,老子不要,你们把老子杀了吧!”

       众狗脸汉子哄堂大笑,哪里顾得上我这里吵吵嚷嚷,不一会儿的功夫,我就从一个被剥了皮的骨头架子变成了人身狗脸,胸大屁股翘的女子!

       在众多狗脸汉子的嘲笑中,我已经变成了一个狗脸娘们儿!这真是奇耻大辱啊!与其如此,那我还不如继续当一个骨头棒子算啦!正当我不知所措之时,又一帮狗脸汉子来了,这次更离谱,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帮狗脸崽子,嗷嗷待哺的样子!

       狗脸汉子盘王笑嘻嘻的说道:“张世雄!现在咱们玩个小游戏,这身儿皮肉是我送你的礼物,正所谓无功不受禄!我送给你东西,你不说声谢谢也就罢了,这个活儿还是得给我干的!”

       我翕动着狗嘴说道:"帮啥忙?难不成你还让我奶孩子不成?"话音刚落,我看到胸前的一对儿小白兔一样扑通乱跳的奶已经蠢蠢欲动起来,两股黄白相间的奶水带着体温射了出去,在我惊诧的目光中,两个狗脸汉子占便宜一样扑了过来,贪婪的在空中接着奶,咂吧着嘴!

       狗脸汉子盘王说道:"张世雄!看来你身体适应性不错啊!来啊!把几个小王送上去喝奶!"

       那两个抱着小狗脸人身体的狗脸汉子答应一声就将两只小狗崽子塞到了我的胸前.

       两股强大的吸力,自胸前麻酥痒涨的扩散开来!这两个狗崽子怎么这么大劲儿!这他妈的真是活见鬼了!我堂堂的党国军人黄埔四期生,少将军衔的五尺高的汉子,如今沦落到披着女人皮肉带着狗脸,奶狗崽子!!奇耻大辱啊!气死我了!所谓士可杀不可辱啊!想到此处,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双手发力两只手各抓着狗脖子想要把它摔到地上抡死,想不到的是,当我的手刚刚触及小狗崽的时候,四只有力的大手已经将我的双手抓住用力扯向两边.

       一股撕心裂肺的同感从胸前传来弥散开来,啪嚓一声,左乳居然断裂开来,血肉模糊的一团活着血和奶重重的连同狗崽子一起摔到了地上.紧接着是左右手臂,我感觉身体撕裂的声音回荡在耳膜,浑身都震颤着,我感觉这个滋味儿居然比被剥皮还要难过万分!

       狗脸汉子盘王喊道:"轻他妈点儿嘚瑟吧!带奶的皮肉可不好找!"

       一个狗脸汉子喊道:"等会儿!这还有一个!这张皮子好,穿上了不会摔奶子!"

       我循着声音望去,看到了一个瑟瑟发抖的女人跪在我的旁边!

       狗脸汉子盘王说道:"把她的脸切下来!皮剥了!"

       众多狗脸汉子答应一声就要动手,其中一人,拽住那个女子的头发,那个女子在惨叫声中露出了脸!她的眼睛和我的眼睛对视的一瞬间!我的心几乎都要跳了出来!她居然是我妻子!

       看着我妻子那熟悉的面庞,我再也无法淡定!我歇斯底里的喊出了她的名字——吴秀丽,当名字喊出来的时候,我的泪水溢了出来,我的妻子吴秀丽也已经泣不成声,她喊道:“世雄救我!”

       我想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此情此景更让人肝肠寸断的了!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苦,却无能为力,看着自己的妻子即将惨遭屠戮却爱莫能助,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她的眼中噙满泪水。

       我老婆吴秀丽出生于光绪二十三年(1907年)是广东惠东县人,1926年冬天,她抱着舍身取义、报效国家的忠国理念,成为了黄埔军校武汉分校招收的第一批、213名女兵中的一员,她和其它两百多名女性一起成为那个时代最惹眼的一个特殊群体。当时连远在莫斯科的斯大林,也要她们拍大合照留念。那时候年仅19岁的吴秀丽率性、灿烂虽然她同寝室的诸如抗日英雄赵一曼、闻名湘鄂赣后被诬陷错杀的红军女将胡筠、参加广州起义在天字码头附近激战牺牲的游曦、和陈毅相恋多年的四川美女胡兰畦等毕业后参加了共产党,但是她却丝毫没有受到这些人的赤化影响,与我坠入爱河后坚定的成为一名党国军人,后来为了照顾孩子毅然辞去军职到了香港生活,我至今记得,她年轻时候头剪短发,身着军装,腰扎皮带,打着绑腿的飒爽英姿,她是中国第一批军事院校的女兵。但却入伍当兵和男兵一样跌爬滚打、刺刀见红她开启了社会风气的创举。恽代英曾经赞扬她们是“中国妇女解放的先锋和榜样”。

       我看着她忽然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心头,我歇斯底里的问道:“孩子呢!婷婷呢?我的婷婷呢?”

       吴秀丽的眼中散放着绝望的光芒,泪水扑簌簌的落下来,我的一颗心也紧紧的揪了起来!

       狗脸汉子盘王走了过来说道:“张世雄!看看!这可是你亲生的媳妇!咱们再赌一把吧!这次咱们不赌俄罗斯转盘,咱们赌抽签子!”

       我说:“赌注是什么?”

       狗脸汉子盘王说道:“赌注是你和你老婆的命!当然你的命已经都输了,主要是你老婆的!咱们开始吧!”

       我说:“这样有意思吗?我日你妈的!我们的小命就捏在你的手上!你弄死我们就好像弄死一个臭虫、蚂蚁!我看算了吧!你直接整死我们吧!给我们一个痛快,再把我们两口子埋在一起,这样我们就生不同眠死同穴了!你就当做好事!行不行?”

       狗脸汉子盘王说道:“事情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可惜啊!我就是喜欢赌!就是喜欢跟你赌!来吧!磨磨唧唧像个娘们儿!来!咱们抽签子!对了签子在哪里呢?来人把咱们家的签子端上来!”

       狗脸汉子盘王话音刚落,两个狗脸汉子架上来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他们将男人拉倒我们跟前以后,脸朝下放好,随后抽出腰刀 隔开了男人的两个跟腱,随后扯出来半尺多长的脚筋。

       狗脸汉子盘王说道:“张世雄!来吧!这两根签子随便你挑,挑中了就往外拽,等一下我也拽,拽出来以后,比一比咱们谁拽出来的长!哪个长,哪个就赢了!好不好啊!”

       没等我回话,地上趴着的男子冷笑一声,轻声说道:“张世雄,别信他!拽不拽你都死定了!”

       我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眼泪也扑簌簌的掉了下来!心想,他怎么也被弄成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