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二爷爷
“在那个挨千刀的死前一晚，有人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接了电话之后他就出去了，大半个小时之后他就回来了，而且情绪也不好，也不说话，躺下就睡了，结果第二天晚上就出了这事情。”
这个徐会计倒是没有提及，但也没啥有用的信息，想也不用想，肯定是徐会计给他打的，然后把他约出去谈事情，结果没谈拢，所以徐会计第二天就动了杀心。
齐落这小子跟我想的也一样：“阿姨，可能是徐会计给他打的，两人一定是在谈价钱，结果没有谈拢，所以第二天晚上就杀了王法。”
没想到王法媳妇摇了摇头：“不对，那个打电话的人肯定不是徐会计，我听的好像是一个老头子打的，听声音好像得有六十多岁了，具体说的啥我也没听清楚，但王法放下电话就去了。”
“大晚上的我就寻思他能去哪，就问他，他也不说，还骂我一个娘们家家的少打听事，我送他走的，他骑车出了门，也不是朝着徐会计家的方向，而是去了我们的隔壁村，也就是小李的那个村子。”
小李自然指的就是我，去了我们村子，一个六十多岁的人给他打的电话，也没听说王法跟我们村的谁有关系，也跟我们村的没有矛盾啊。
这个老者会是谁呢？他约王法出去，都干了一些什么，让王法回来就闷闷不乐，再联想到王法的第二天遇害，会不会说明这个人就是幕后真凶呢。
我把我们村六十多岁，还能跟王法扯上点关系的悉数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突然出现的一人，让我的脸都绿了。
那个凶手，该不会就是我的二爷爷吧？
我二爷爷六十多岁，而且就在王法的村子工作，平时也会见面，说不定会有啥渊源，而且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我爷爷是王法遇害的时候，唯一一个目击者，许多事情也全部都是从他的嘴里流传出去的。
联系上这三点，我猛然发现，我二爷爷的嫌疑竟然是最大的。
这个想法一产生，越来越多的疑点都开始朝着我二爷爷的身上靠拢。
他自己就在殡仪馆工作，做这些事情，他可以说是手到擒来，而且以前我也听我爸爸给我说过。
我二爷爷是个沉不住气的人，早些年曾经出去到城里打工，这一走却是就走了两年没回来，从那回来之后，就找了殡仪馆的工作。
也不知道是想开了还是啥的，他回来之后性格就变了，比较沉稳，也非常的踏实，这个工作一干就是十几年。
他那两年外出，家里人也问过，说是跟着包工头去了南方打工，也挣了些钱，就这样简单的跟我们说。
也没人会深深的追究。
二爷爷会不会说谎了，他那两年去了哪里？到底又经历过啥呢？
我越发的不敢想下去，生怕这个从小疼我的二爷爷会是幕后的凶手。小甜看我脸色惨白，就拉了拉我的手，问我咋咧。
我条件发射似的摇摇头，一句话也没说。小甜脑子转的很快，一见我这副表情，也很快猜到我心里想啥了，她赶忙低下头没说话。
整的一旁的齐落有些郁闷，心想咋啦，他也没问，送走了王法的媳妇之后他回来问我俩是不是有啥事。
我摇摇头说没啥。
齐落半信半疑的点点头。
我不知道我是咋回的家，一路上脑子都在胡思乱想，如果真是我二爷爷怎么办，我带警察去抓他？他那时候看我会是什么眼神呢？
我又想起了二爷爷在我小的时候，带着我去庙会上逛，那时候我小，见了啥都要，他也啥都给我买，最可笑的一次是，我坐在二爷爷的肩膀上，往他的头上撒尿。
我想了很多，还是小甜用胳膊戳了戳我：“到家了！”
我回过神来，抓起小甜的手：“现在陪我去趟二爷爷家吧，不管结果如何，这件事情一定要搞清楚。”
我转身要走，小甜一把拉住我：“李浩，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我点头说你说就行。
“假如凶手就是二爷爷，你的目标也算是完成了，不用担心会有什么来危害你的家人了，也没必要大义灭亲，去调查二爷爷吧。”
小甜对我说了这句话就低下了头，我知道小甜咋想的，她是为我考虑，也知道我跟二爷爷的感情挺深的。
但是，我家人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如果二爷爷真的是凶手的话，我想我会放过他，劝他放手，也可能会大义灭亲。
但这些都不是现在考虑的，目前最要紧的，是搞清楚二爷爷究竟是不是凶手。
来到了二爷爷的家里，他现在已经起床了，正佝偻着身子往壶里灌水。
我过去立马接过来，他一看是我来了，高兴的合不拢嘴，说啥也不让我干，从一个破旧的大箱子里，掏出了一大把糖，递给小甜，让我俩吃糖。
看二爷爷这副样子，我就鼻头一酸，眼眶里就有泪水打转。
我深吸了一口气，还是鼓足了勇气，问道：“二爷爷，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你！”
二爷爷坐了下来，我给他倒了一杯水，他接过去，笑着说问啥就问吧。
“王法遇害的头一天晚上，你在哪里？”
我轻声的问了一句，尽量没带质问的语气。
在警察局里，齐落问过王法媳妇，还有没有那个打电话老者的手机号，王法媳妇说了，好像是用我们村头那个公用电话打的，没法查出来。
二爷爷当然不会想到我是在调查他，他想也没想，就跟我说那几天殡仪馆里出了那件女尸的事情，就一直没敢在殡仪馆住，所以那晚他一直在家。
我观察了二爷爷的眼睛，很正常的样子，当时我就想了，或许是我多虑了，二爷爷是看着我长大的，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我最清楚不过了。
凶手怎么会是他呢。
这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汽车关门的声音，我出去一看，是齐落，我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也忘了他可是魏欣的师弟，在微心理观察上可是行家里手，刚才我跟小甜的那幅表情肯定引起了他的怀疑，加上他稍微一打听，就不难调查到我二爷爷的头上来。
说实话，我有种被利用的感觉，看齐落的眼神也挺不善的。
齐落拍拍我的肩膀，然后凑到我的耳朵上：“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这个徐会计倒是没有提及，但也没啥有用的信息，想也不用想，肯定是徐会计给他打的，然后把他约出去谈事情，结果没谈拢，所以徐会计第二天就动了杀心。
齐落这小子跟我想的也一样：“阿姨，可能是徐会计给他打的，两人一定是在谈价钱，结果没有谈拢，所以第二天晚上就杀了王法。”
没想到王法媳妇摇了摇头：“不对，那个打电话的人肯定不是徐会计，我听的好像是一个老头子打的，听声音好像得有六十多岁了，具体说的啥我也没听清楚，但王法放下电话就去了。”
“大晚上的我就寻思他能去哪，就问他，他也不说，还骂我一个娘们家家的少打听事，我送他走的，他骑车出了门，也不是朝着徐会计家的方向，而是去了我们的隔壁村，也就是小李的那个村子。”
小李自然指的就是我，去了我们村子，一个六十多岁的人给他打的电话，也没听说王法跟我们村的谁有关系，也跟我们村的没有矛盾啊。
这个老者会是谁呢？他约王法出去，都干了一些什么，让王法回来就闷闷不乐，再联想到王法的第二天遇害，会不会说明这个人就是幕后真凶呢。
我把我们村六十多岁，还能跟王法扯上点关系的悉数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突然出现的一人，让我的脸都绿了。
那个凶手，该不会就是我的二爷爷吧？
我二爷爷六十多岁，而且就在王法的村子工作，平时也会见面，说不定会有啥渊源，而且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我爷爷是王法遇害的时候，唯一一个目击者，许多事情也全部都是从他的嘴里流传出去的。
联系上这三点，我猛然发现，我二爷爷的嫌疑竟然是最大的。
这个想法一产生，越来越多的疑点都开始朝着我二爷爷的身上靠拢。
他自己就在殡仪馆工作，做这些事情，他可以说是手到擒来，而且以前我也听我爸爸给我说过。
我二爷爷是个沉不住气的人，早些年曾经出去到城里打工，这一走却是就走了两年没回来，从那回来之后，就找了殡仪馆的工作。
也不知道是想开了还是啥的，他回来之后性格就变了，比较沉稳，也非常的踏实，这个工作一干就是十几年。
他那两年外出，家里人也问过，说是跟着包工头去了南方打工，也挣了些钱，就这样简单的跟我们说。
也没人会深深的追究。
二爷爷会不会说谎了，他那两年去了哪里？到底又经历过啥呢？
我越发的不敢想下去，生怕这个从小疼我的二爷爷会是幕后的凶手。小甜看我脸色惨白，就拉了拉我的手，问我咋咧。
我条件发射似的摇摇头，一句话也没说。小甜脑子转的很快，一见我这副表情，也很快猜到我心里想啥了，她赶忙低下头没说话。
整的一旁的齐落有些郁闷，心想咋啦，他也没问，送走了王法的媳妇之后他回来问我俩是不是有啥事。
我摇摇头说没啥。
齐落半信半疑的点点头。
我不知道我是咋回的家，一路上脑子都在胡思乱想，如果真是我二爷爷怎么办，我带警察去抓他？他那时候看我会是什么眼神呢？
我又想起了二爷爷在我小的时候，带着我去庙会上逛，那时候我小，见了啥都要，他也啥都给我买，最可笑的一次是，我坐在二爷爷的肩膀上，往他的头上撒尿。
我想了很多，还是小甜用胳膊戳了戳我：“到家了！”
我回过神来，抓起小甜的手：“现在陪我去趟二爷爷家吧，不管结果如何，这件事情一定要搞清楚。”
我转身要走，小甜一把拉住我：“李浩，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我点头说你说就行。
“假如凶手就是二爷爷，你的目标也算是完成了，不用担心会有什么来危害你的家人了，也没必要大义灭亲，去调查二爷爷吧。”
小甜对我说了这句话就低下了头，我知道小甜咋想的，她是为我考虑，也知道我跟二爷爷的感情挺深的。
但是，我家人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如果二爷爷真的是凶手的话，我想我会放过他，劝他放手，也可能会大义灭亲。
但这些都不是现在考虑的，目前最要紧的，是搞清楚二爷爷究竟是不是凶手。
来到了二爷爷的家里，他现在已经起床了，正佝偻着身子往壶里灌水。
我过去立马接过来，他一看是我来了，高兴的合不拢嘴，说啥也不让我干，从一个破旧的大箱子里，掏出了一大把糖，递给小甜，让我俩吃糖。
看二爷爷这副样子，我就鼻头一酸，眼眶里就有泪水打转。
我深吸了一口气，还是鼓足了勇气，问道：“二爷爷，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你！”
二爷爷坐了下来，我给他倒了一杯水，他接过去，笑着说问啥就问吧。
“王法遇害的头一天晚上，你在哪里？”
我轻声的问了一句，尽量没带质问的语气。
在警察局里，齐落问过王法媳妇，还有没有那个打电话老者的手机号，王法媳妇说了，好像是用我们村头那个公用电话打的，没法查出来。
二爷爷当然不会想到我是在调查他，他想也没想，就跟我说那几天殡仪馆里出了那件女尸的事情，就一直没敢在殡仪馆住，所以那晚他一直在家。
我观察了二爷爷的眼睛，很正常的样子，当时我就想了，或许是我多虑了，二爷爷是看着我长大的，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我最清楚不过了。
凶手怎么会是他呢。
这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汽车关门的声音，我出去一看，是齐落，我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也忘了他可是魏欣的师弟，在微心理观察上可是行家里手，刚才我跟小甜的那幅表情肯定引起了他的怀疑，加上他稍微一打听，就不难调查到我二爷爷的头上来。
说实话，我有种被利用的感觉，看齐落的眼神也挺不善的。
齐落拍拍我的肩膀，然后凑到我的耳朵上：“放心吧，我心里有数！”